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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沒有錯。”“我會懷念你的,Dilinger先生?!蹦阏f。“懷念多久?”John追問,你還沒回答,他又補充了一句:“別這么生疏,你可以叫我John?!?/br>你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他也不為難你,唇角的笑意愈發(fā)燦爛:“我不是個貪婪的人,一天給我一分鐘好嗎?”你只能點頭。——刑前4時。“嗨,監(jiān)獄長小姐。”John動了動,給自己在椅子里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我有個疑問?!?/br>你抬眼,示意他接著說。“監(jiān)獄長的工作很清閑嗎?”罪犯的目光緊緊追隨著你,似笑非笑,“還是……你只是單純地想見我?”你平靜地回答:“我只是來確認你一切都好,避免行刑出現意外?!?/br>他不置可否地歪了歪頭,垂眸玩著手邊的鐵鏈。“每個死刑犯我都會隔24小時確認一遍?!蹦阊a充了一句。John終于抬起頭,緊壓著眼睛的眉揚起一點:“還要每隔半個小時路過一遍每個死刑犯的牢房?”你每次路過的時候,他基本都躺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啊,是怎么知道的?你驚詫地看他。他指尖敲著金屬扶手,發(fā)出噠噠的聲響,笑道:“你以為我是靠運氣從那群蠢貨手里逃脫這么多次的?”你瞬間就明白了,是腳步聲。這房間可是不隔音的,靴根叩擊地板的聲音十分清晰,但要從這腳步的節(jié)奏聲中分析出誰是誰,還是很厲害的。“現在,告訴我吧,監(jiān)獄長小姐?!盝ohn往后一靠,懶洋洋地瞥向你,嘴角笑容志得意滿,“監(jiān)獄長的工作很清閑嗎?”你心念一轉,干脆承認了:“是我想見你?!?/br>他笑容的弧度越發(fā)大了,垂下的眼睫毛投下一小片精致的陰影,再抬起時黑曜石般的眸子里誘惑的光流轉不停:“那么要和我浪跡天涯嗎?解開這個該死的東西,我會帶你去看你沒看過的風景,我會讓你你疑惑自己以前為什么能忍受那種枯燥乏味的人生……”“不?!蹦愕人f完,干脆利落拒絕了他,“我可是監(jiān)獄長。”John看起來也并沒有多失望,只撇嘴感嘆:“女人,多么復雜的生物?!?/br>“你明天的晚餐想吃什么?只要條件允許,我們會盡力滿足你?!蹦銢]理會他的感慨,詢問道。John想了想,忽地笑了:“什么都可以?”你點點頭:“只要我們做的到?!?/br>“當然,這對你們來說再簡單不過了,”他的心情似乎一下子變得很好,愉悅地彎起眉眼,“可以給我紙和筆嗎?我怕你們會忘記?!?/br>“你直接告訴我吧,我不會忘的?!蹦阏f。他搖頭,堅持說道:“我不會搞什么小花樣的,相信我好嗎?”你猶疑地看著他,搶劫犯真摯地回應你的注視,繼續(xù)說:“你該知道的,我從不對女士撒謊,更何況美麗如你。”你嘆了口氣,從懷里摸出紙和筆,放到他面前。John一筆一劃地寫字,姿勢扭曲極了。半晌,他還仔仔細細地把紙疊成方塊,再放回桌上,愉快地微笑:“請回辦公室再看,好嗎?”——辦公室里。你打開紙條,皺眉,隨即不由得笑了。白紙上工工整整地寫著你的名字。——刑前1時。你敲了敲欄桿,躺在床上的死刑犯睡眼惺忪地坐起來,看到是你,愣了一愣,笑了。“我以為我最后的晚餐被取消了呢。”他慢吞吞地說。“是取消了,”你眨眨眼,輕手輕腳地打開牢門,“現在改成夜宵了?!?/br>“動作快點,你只有兩個小時。”“不怕我逃走了?”John明知故問。你笑了笑,回答他:“你以為能收下JohnDilinger的監(jiān)獄是那么好逃走的嗎?”“哇哦,我真想試試?!彼麧M不在乎地聳肩,從里面走出來,看你把牢門再鎖上。——“這是你的辦公室?”John隨手翻了翻桌上的文件,不感興趣地放了回去。“我建議你抓緊時間?!蹦阆蚯耙徊阶ё∷念I口,拉低了和他對視。“你很著急嗎?”他任由你把他拉低,伸手虛虛撫摸你的下巴,隔了一點距離,縹緲的熱意傳遞過來。“如果你只需要兩分鐘,那我就不著急?!蹦慊卮?。男人被哽得沒說出話,放棄似的嘆了口氣,伸手把桌上的文件噼里啪啦掃落一地,清出一片空位,拉著你的腰示意你坐上去。你皺眉:“你把我的東西都弄亂了?!?/br>“嗯,我道歉,”他點頭表示贊同,嘴角一揚,泛出個邪氣的笑來:“可你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監(jiān)獄長在辦公桌上被死囚干,光是想想我都要硬得爆炸。”他拉過你的手按在自己下體,性器果然是斗志昂揚。你隔著西裝褲上下?lián)崦云?,勾住他的脖子吻他的唇,極纏綿悱惻地糾纏。監(jiān)獄里不準吸煙,他的舌尖依然有很淺淡的煙葉氣息。稍稍退開點后,你緊貼著他的唇,用氣音說道:“那監(jiān)獄長在辦公室勾引死囚呢,這個不讓你興奮嗎?”男人的眼睛里瞬間燒起火苗,強硬地擠進你兩腿之間,靈巧手指飛舞,迅速地解開衣扣,舔了舔唇,手指在你腰側打轉:“你沒穿內衣?!?/br>“節(jié)省時間?!蹦愫敛辉谝獾鼗卮?,半開的制服掛在臂彎里,慢慢去解他的皮帶。握槍的手環(huán)住乳rou,不客氣地揉成各種形狀,早就因為摩擦硬起來的乳尖蹭著他的掌心,帶來陣陣酥麻快感。性器熱度驚人,你掌心成碗狀,按在guitou上轉了一圈,他喉嚨里溢出一聲舒爽的低吟,拇指食指掐住乳尖,回應似的扭了一下,然后低下頭來含住一邊,手向下探,伸進你的褲子里。你抬起臀部,方便他脫下剩余的衣物,他只是褪下一邊,任由剩余半邊褲子掛在你另一只腿的膝窩處。“節(jié)省時間?!彼肿煨Γ瑑筛种阜珠_花瓣,指腹壓上花蒂,凌虐似的揉了一把,你只覺得大腦像觸電似的發(fā)麻了一瞬間,他的中指已順勢深深地沒入了花徑。“你看起來準備很充分了。”黏稠的水聲隨著他或攪拌,或摳挖的動作在辦公室里嘖嘖回響,內壁抽搐著,咬緊他的手指。手指抽出來,來不及感到空虛,下一秒性器已經帶著龐大的壓力迫使腔道為它打開。John毫不掩飾地仰頭嘆了聲,喉結上下滑動,你心念一動,湊過去含住他的喉結舔吻。細嫩的層層褶皺幾乎要被yinjing抹平,不斷分泌的yin液浸泡著侵犯者,他挺腰的頻率不高,卻每一下都結實有力,掐著你的腰不斷迎向自己。每一次都幾乎完全退出,只有guitou還卡在xue口,迫使這張嘴不停歇地張著,欲液很快沾濕了大腿內側,蜿蜿蜒蜒淌下來,打濕了木質的辦公桌。“再流多點水,”他俯身用牙齒碾磨乳尖,拉扯著紅蕊向上,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