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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你高明多了,他四處宣揚你和他的糟糕關(guān)系和你對父親遺書內(nèi)容的不滿,不久后所有人都知道,文森特離開這宅子當(dāng)晚會被你連同他的情人一起碎尸沉進護城河。好吧,不過是又一條關(guān)于你的無聊傳言罷了,還有什么你一天工作十八小時吃飯都靠仆人拿調(diào)羹喂,這些東西的源頭都是文森特,他不遺余力地散播這些愚蠢的謠言,并且樂在其中。“編輯們愛死我了?!彼x完一條全國最臭名昭著的八卦雜志上關(guān)于你因為害怕打雷召集仆人們在大廳合唱頌歌的小道消息,笑得在沙發(fā)上打滾。不用說,這又是他投稿的。你用抱枕砸了他的頭,這場大戰(zhàn)以你把他按在地板上接吻告終。多年以后一個普通的休息日,你和文森特待在家里下棋,他不再服用Omega激素——為了健康,因此風(fēng)把花香吹得滿屋子都是,光線在黑白格盤上跳躍,他聚精會神地盯著棋子,嘴里喃喃地計算著什么,垂下的發(fā)絲被照成半透明的淺紅色,你一時恍神,連他的催促都沒有聽見。“你在想什么?”文森特在你眼前打了個響指,沒好氣地問道。“教皇的預(yù)言很準。”你說。他一怔,隨后笑了。玫瑰洋洋得意地翹著唇角,瘦長手指貼在臉側(cè),綠眼睛里媚意生動地流轉(zhuǎn),一瞬間恍如當(dāng)年,他站在父親身邊,你在臺下,教皇做出預(yù)言后所有人注視你,可你只看見他。現(xiàn)在他在你的身邊。你的玫瑰。(完)——再插播一個搞小媽十四圣娼<睡前游樂園(咦她居然)|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十四圣娼<睡前游樂園(咦她居然)|PO18臉紅心跳十四圣娼你走了一整夜,終于在酒館旁那條骯臟的巷子深處找到了菲爾。你親自挑選的絲綢長袍破破爛爛地掛在他肩頭,前天你曾細致小心地給他的大腿和胸膛涂上最昂貴的傷藥,現(xiàn)在看來又是一場無用功,新傷壓著舊痕,指痕疊著唇印,他躺在一灘泥水里,閉著眼睛,白濁粘住他黑如鴉羽的長睫毛。你從那些惡心的精斑的凝固狀態(tài)判斷出,這場盛宴早已結(jié)束,也該結(jié)束了,天蒙蒙亮了,第一縷光努力鉆透厚厚的云層,被稀釋成一種令人發(fā)寒的灰白色,一寸寸爬上菲爾細瘦的腳踝,那精巧的骨骼不知被哪個該死的粗人捏弄過,留下一塊淺紅的腫脹,讓你聯(lián)想起被掐出指甲印的花瓣,汁液靡靡滲出傷口,比周圍要深一個色調(diào)。你找了他一整夜,你本不必如此,你是這片土地的王,你明知道天亮后你的巡邏隊自然會找到他,他們會把菲爾送回他屬于的地方。圣子的高塔。可你找了他一整夜,你喝退所有試圖跟著你出門的仆人,劍尖劃破侍衛(wèi)長的衣襟,最后你消失在夜色中,你從城南廉價妓子的聚集地一直走到城北的銷金窟,你一言不發(fā),初冬冷風(fēng)獵獵鼓動你的黑斗篷,皮靴后跟敲擊青石板路,你的視線略過你的子民,沒有人會猜到這個步履匆匆繃緊下顎的女人是他們至高無上的統(tǒng)治者,他們的王。最后你在這條巷子里找到了圣子大人,垃圾箱倒在不遠處,他躺在泥污里安詳?shù)镁拖裉稍诮鸾z雕花大床上,他衣不蔽體卻仿佛身著祭袍,jingye沾滿他的臉頰他的胸膛他的小腹,他神情淡然,仿佛那是柳枝灑下的潔凈圣水。你解開斗篷的束結(jié)把他整個裹住,菲爾睜開眼,干涸的污白依然粘連他的睫毛,他望向你,藍眼睛里波瀾不起,平靜地說道:“您不需要來找我,天亮后我自然會回去?!?/br>你知道,你當(dāng)然知道,可每個夜晚你都會離開宮殿,每個夜晚你的足跡都遍布全城,哪怕其實你沒有一次在天亮前找到過他,因為他不會讓你找到他。你清楚你在做無用功,一直一直在做無用功,“不需要來找我?!边@句話他對你說了無數(shù)次,你以前沒聽進去,以后也不會聽進去。總有一天,你咬著牙妄想,惡狠狠地妄想,迫切地妄想,總有一天,你要阻止菲爾履行他的職責(zé)。深夜里圣子的職責(zé)。你把菲爾打橫抱起,圣子大人還只是個未完全張開的少年,瘦凌凌一把骨架還不如武術(shù)老師讓你用來練臂力的石鎖來得實沉。“陛下,您不該……”你的眼神讓他吞回了未出口的話,他垂下視線,輕聲道:“我逾越了?!?/br>你不言語,不松手,他不抗拒,不接受,白皙十指交叉,網(wǎng)一樣織在胸前,密密地護著內(nèi)里的心臟。心臟,你真好奇圣子的身體里究竟有沒有心臟,倘若有,它究竟會不會跳動?它究竟有沒有溫度?是否和你的一樣鮮紅guntang?你真好奇。菲爾的情緒是一條平緩的直線。不是說他冷漠,圣子大人是天底下最溫和的人,他對所有人微笑,蹲下來聽小孩講話,給流浪小動物上藥,再臟再臭再惡心的乞丐也不會讓他皺起眉毛,那雙藍眼睛永遠微彎,澄澈天真卻又悲憫地望著你,那是能洗滌一切的湖水。可那里面是空的。那是一座沒有倒影的湖。你在第一次見他時就發(fā)現(xiàn)了這事。那時你還只是宮中最頑劣的小公主,你的朋友故作神秘地告訴你,那座不允許任何人接近的高塔里住著教皇從北邊接回來的圣子。“你不想看看他長什么樣嗎?”他用手肘撞你。“不想?!蹦愀纱嗬涞鼗卮?。有什么好看的?誰都知道圣子十四歲那年會舉行祭奠儀式,他會穿著柔軟的白色長袍從轎子中走出,金鈴會在他的腳踝上叮當(dāng)作響,被泉水沾濕的手腕將被信徒們親吻,然后是手臂,然后是肩膀,擁抱圣子等于擁抱神,神在他的體內(nèi),所有人都可以聆聽神的訓(xùn)誡。通過圣子。“但你得是第一個抱圣子的人,你是繼承人,”那家伙沖你擠眼睛,“萬一圣子長得……一言難盡怎么辦?”“有何關(guān)系?”你不解地皺眉,“我只是要通過他聽取神訓(xùn)罷了?!?/br>朋友聳肩,沒再試圖勸說你,這事看起來就此揭過,實際上卻在你心中埋下了種子,朋友說得對,萬一圣子太丑怎么辦?雖然這么說不太好,但你真的不覺得自己能一邊和丑家伙接吻擁抱一邊聆聽神的箴言,你甚至擔(dān)心自己會當(dāng)眾反胃。三天后的深夜,你出現(xiàn)在高塔下,石壁上盤踞了數(shù)十年的藤條結(jié)實柔韌,你動作輕得像貓,膽子大得像狼(不是你自吹自擂,估計再沒有第二個人膽敢這樣夜闖圣子的住所了?。?,月光在高塔唯一的窗前被你攔截,你蜷進還算寬闊的窗臺,臉貼上冰冷的玻璃,偷偷往里張望……圣子如祭品般被金鏈吊起,他四肢大敞懸在空中,小腿肚一下下痙攣,腳背蜷得像是小橋,那是什么?你看不清,玻璃窗上的積灰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