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微H)
第一章 (微H)
今日怎么這么熱鬧呀! 喲,您外來的吧,今兒傅將軍娶妻,可真真是十里紅妝,雖說回回都這般排場,但老婦們也回回不厭,擠著去看哩! 可是戰(zhàn)神傅將軍,回回又怎么個說法? 這您有所不知,我們這傅將軍呀,驍勇善戰(zhàn),威名遠播,除了打仗,尤愛美人,這已是娶得第十個妾室了! 喲,這可了不得,想來傅將軍不過二十有五!血氣方剛,也可理解一二。哈哈哈! 街道上敲鑼打鼓,封著小錢的紅包漫天飛灑,引得人們爭相去撿,最前頭的男兒郎一身喜袍,騎著戴紅花的駿馬,端的是劍眉星目,豐神俊朗,薄唇微勾,漾出邪氣的笑意,身后跟著大紅花轎,和長長的紅妝隊伍,好不恣意。 這流程早已走了不下九次,未出差錯,不多時便禮畢,新娘入了洞房等候,新郎在外應酬。 眾賓客都飲得差不多了,紛紛離去,也沒人膽敢去鬧洞房。 這傅捷看似脾氣溫和,實則強勢護短,也沒人敢去觸他逆鱗。 索小春安靜地待在喜房里,仍覺得不真實,她不過是鄉(xiāng)間一普通人家的女兒,竟能得到傅將軍的垂憐,不僅給家里人脫了奴籍,還怕她受人非議,幫著給了嫁妝。 索小春一想到那張俊秀的臉龐,只覺得空氣都燥熱起來。 今日,她竟成了他的妾,何德何能。 正迷迷糊糊地想著,一陣腳步聲傳來,索小春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整個人都僵硬起來。 吱呀門被推開,索小春小心地喘著氣。 索姨娘歇息吧,今日爺宿在書房。 傳來畢恭畢敬的女聲。 嗯?今日爺不過來了么? 索小春有些沒反應過來,呆呆地問道。 是的,爺那邊有要事,索姨娘早些歇息吧。 嗯......好。 索小春有些無助,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竟然結婚第一日,夫君也不愿宿在這里。 但許是公務繁忙吧,索小春揉揉眼睛,不斷安慰自己。 有勞嬤嬤了。 索小春扯了喜帕,見是個年過五十的婦人,忙謙遜地道謝道。 無妨,小燕,小雀,日后你們二人就伺候索姨娘了,若是不盡心照顧著,府里的規(guī)矩你們可知道。那嬤嬤清冷得很,不太愿意多說的樣子,招了兩個清秀的丫鬟,叮囑道。 是。見過索姨娘。 兩個丫鬟乖巧地應道。 去伺候索姨娘洗漱吧。 是! 吱呀門一關,喜房里又冷清下來。 而索小春不知,梧桐園倒是熱鬧得很。 嗯......傅捷,去你那新房鬧去。 話剛說完,女人的胸前一痛,又嬌哼出聲。 卿卿莫要胡說。 那失蹤的新郎此時正趴在女人身上,啜飲著她白嫩乳兒上的紅尖。 女人生得極美,不似凡間之人,凌亂的被子裸露出來的皮膚白嫩得水一般,一掐便是一個紅印子,她此時滿身熱氣,鳳眸瞇著,被滋潤過的唇兒紅得艷麗,像個妖精似的。 卿卿真美。 看著身下女人的媚態(tài),傅捷心中滿足得很。 夏卿懶得回答,只難耐得扭了扭身子,腿剛剛碰到那熟悉的灼熱。 卿卿想要了? 傅捷一笑,又銜起另一只乳吸著,惹得身下之人嬌嬌氣氣又哼起來,像是黏人的貓兒。 手慢悠悠地往下一摸,已是一片黏溺,食指找到那處洞xue,往里一探,便被緊緊地吸附住。 卿卿真緊,弄了這么多次,還是這樣吸人。 你別說。 女人似有些惱他的浪語,聲音中帶了嗔怨,美人這媚態(tài),卻更加惹得男子更加大力起來。 傅捷探了第二根手指,借著充沛的水兒,在里面混混攪動著,發(fā)出曖昧的聲音,情潮一波波得襲來,讓女人徹底癱軟下去,嬌嬌弱弱的只能任身上的男子任意妄為。 卿卿這處實在妙,每每動情都有異香。 傅捷邊含糊說著,邊沿著腰腹舔下去。 別。 夏卿明顯感覺到腰腹部傳來的酥麻,想躲,但又軟得沒有力氣,心里萬般小蟲啃食著,只想要個大物件捅進來,才能消了這情潮苦楚。 很快,便有東西堵住了那汩汩流水的寶處,yingying的舌尖宛如小蛇般鉆進去,不停地攪動著,翻滾著內里的嫩rou,嘴唇也由著動作不停推拉著xue口上方的小紅rou,牙齒不時輕咬著,xue里的水流滿了男人的下巴。 啊...... xue兒的主人不住地頂著xue兒,似是要胯下的人舔得更深,不多時,舌尖感受到一陣抽搐,被吞吸似的往里拽,傅捷知道,身下的女人是極樂了。 卿卿好甜。 傅捷從被子里抬頭,身子仰著稱在女子兩邊,被子滑落得更多了,女子的身體也更多地暴露在視線里。 傅捷眼里蕩著灼熱的光,仿佛要將眼前的人吞吃入腹,那修長的頸,形似遠山的鎖骨,隆起小白丘上的紅茱萸,無不在引誘著他。 夏卿觸到這樣捕獵者的目光,看著他性感得幾乎痞氣的臉,眼神一滯,帶著怯懦的水霧,紅唇微微張開,手不自覺地撐上男子有力的肩膀,想要推開他,后退一些。 察覺到嬌人的意圖,傅捷有些不滿,但看著身下人這楚楚可憐,欲哭未哭的模樣,下方的物什又漲大了一分,暗道一聲妖精,便迫不及待地附上去舔舐她白嫩的脖子,身子緊密地相貼,不準她有遠離的動作。 這處也是敏感,夏卿只覺得剛剛才卸的火氣又一點點蔓延出來,神思又不清楚起來,只能隨著胸前的人浮浮沉沉,漫游欲海。 腹部有一柱熟悉的熱度不斷蹭著,水兒流的更歡騰了,不必看,身下的床單定也被弄濕了。 神思恍惚間,那惱人的灼熱已在水xue門口,就等著一聲令下,便要闖進去鬧個天翻地覆。 別。 夏卿被這熟悉的物件一頂,有些害怕,輕聲拒絕著,傅捷平日里弄她興致高,每回進去都是蠻入,他那處又生得嚇人,剛進去的時候實在不舒服得很。 卿卿莫怕,為夫輕輕的。 傅捷誘哄著,便捏捏女人的細腰,試圖讓她放松一點。 不得不說,這女人可真是個寶,許是金枝玉葉養(yǎng)大的,皮膚又嫩又軟,凝脂一般的觸感,偏偏長得也好看,每每動情一臉媚態(tài),淚眼朦朧,芬香四溢,更教人想蹂躪她。 幸好他先下手為強,才能得了這樣嬌俏的女子為伴。 那灼熱緩慢進入,堪堪進入xue口,便被卡住。 傅捷被吸得一爽,也顧不得剛才的承諾,大力一插,便整根沒入。 "?。? 兩人同時發(fā)出舒服的喘息。 許是這次前戲做得時間長,夏卿竟難得不覺得疼痛。 那xue內里仿佛有無數(shù)的小嘴似的,一觸到rou根,便爭相吸吮起來,惹得rou根的主人好不快活。 輕點傅傅捷,你輕點好不好。 女子求饒的聲音嬌嬌軟軟的,但并未惹得人憐惜。 雙腿被架在男子有力的肩膀上,身子被帶動不停聳動,那rou根頂?shù)臅晨欤鼗赜|到那點上,惹得快感一波又一波,毫無招架之力,仿佛要溺死在這快感中去。 男子也不回答,定定望著女人淚霧蒙蒙的眼睛,身下的力度只多不少。 直到感覺那xue兒傳來熟悉的有節(jié)奏的吸吞,男子這才笑開,得意得很,放下女人的腿,俯下身去沒再動,只笑著欣賞身下的女人。 夏卿有些害羞,慣性地伸出手來抱著男子,享受著身下的水兒奔涌,臉搭在男子的肩上,身體拱起,觸及男人肩上的汗液,臉又是一紅。 xue兒抽搐的力道漸漸歇下來,懷里的女人卻還賴著,小臉埋在肩膀里,抱著臂膀的手也格外用力,生怕男子把她從懷里扒出來似的。 卿卿害羞了? 傅捷對女人的羞態(tài)滿意得很,親昵地舔舔女人小巧泛紅的耳朵,又惹得懷里的人一個瑟縮。 我累了,傅捷,好累。 女人把男子抱得更緊,語氣不再那般嬌媚,帶著求饒撒嬌的甜膩。 卿卿乖乖,為夫還沒出來呢,小妖精,你就忍心我這么憋著? 傅捷對女子這撒嬌的模樣十分受用,惹得xue里的rou根又撐大了幾分,傅捷向來在房事上不委屈自己,這不,嘴里哄著,身下已是開始緩慢抽插起來。 方才出的水兒有些粘膩,正好順著這力道,噗嗤噗嗤yin靡的聲音便悠悠地響起來。 嗯傅捷,我不想要了。 女人仰著修長的脖頸,眼睛由這頂撞舒爽地瞇起來,秀氣的腳趾合起來,嘴里雖然拒絕著,但這爽意卻令她不自覺地將兩腿大打開,方便了男人的進犯。 傅捷見著她動了情,身下的動作也沒了那么顧忌,繼而大進大出地抽弄著,艷麗的粉色嫩rou被翻進翻出,身下的水又開始淋漓。 這一場歡事實在持續(xù)太久,夏卿被這rou根頂?shù)睦蹣O,不自覺的收縮著下體,想快速結束這場性事。 被她這么一夾,傅捷猝不及防,一個深挺,濕熱的白色液體便盡數(shù)灌去xue里,女人被這不屬于她的液體一燙,xiaoxue也不可抑制地收縮吞食起來。 銷魂蝕骨。 傅捷癱軟在女子身上,又怕壓著她,手肘微微撐起,他嗅著空氣里yin糜的味道,心里甜蜜滿足得不得了。 夏卿這女人,長得一副清純動人的模樣,實際上就是個來吸食他jingye的妖精! 傅捷,你旁邊去睡,壓得我好不舒服呀。 耳邊一直有熱氣喘著,細軟的發(fā)絲在臉頰上,撓得癢癢的。 卿卿乖,讓為夫再躺會兒,就放過你。 傅捷輕笑,暖聲哄著,手臂卻抱得更緊。 夏卿也是累極,索性不再反抗,眼睛輕輕閉起,便睡了過去。 良久,傅捷耳邊傳來輕軟的呼吸聲,想來夏卿已經熟睡過去。 小卿卿,你是我的。 傅捷抬頭,悠悠地望著身下熟睡的女人,附身虔誠地在女人的額頭上烙下一個吻,這才輕輕翻身,讓rou根便離開了玉xue,女人似是不舒服,嚶嚀一聲,又翻身睡去。 你呀。傅捷看著她這人事不知、乖巧睡著的模樣,十分無奈。 下床去喚了小廝拿水來,細細將女人那處擦拭干凈,玉腿交疊,粉嫩的xue口微張,還在流著方才射入的白灼,看得傅捷又是一陣口干舌燥,胯下一硬,一邊怕又惹出難滅的yuhuo來,一邊又怕女人冷著,手下的動作也利落起來,手輕輕觸及那軟rou,伸進去摳出,又用溫熱的濕帕子擦干凈,將被子蓋好,傅捷已是滿頭大汗。 他埋怨地看了一眼那翻身過去的背影,心道下次定要cao透她,這女人實在磨人。 傅捷凈了手,小心地吹熄燭火,出了房門。 房門剛關上,背影便動了,夏卿翻過身來,看了眼門,吁了口氣,安然得往里一躺,再次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