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h 非女主)
第四十九章(h)
兩人一前一后地走在空蕩的路上,隱隱月光,拉長他們的身影重疊在一起。 哥哥,讓我好好看看你。 夏卿拉著商煬的袖子,語氣輕快活潑,然而眼里已有淚意。 嗯。 商煬回過頭來,默默停住任她打量,心里無端有些緊張。 如今這般落魄模樣 商煬微微低垂頭,躲過面前少女剪秋水瞳。 夏卿沒注意到哥哥的別扭,此前她只顧著哭,還沒好好看看她思念許久的哥哥,忍住內(nèi)心的酸澀,她仔細看著。 曾經(jīng)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前的少年郎,如今長成了一棵爬滿虬龍根莖的參天大樹,高大而偉岸,她得仰著頭看他。 然而他額角的長疤刮破了原來的俊逸溫潤,帶了幾分凌厲兇狠,似乎因為常年郁結(jié),眉間都帶了深刻的皺痕,添了滄桑而來的成熟。 明明不過二十余歲,卻像是三十多歲的人,穩(wěn)重老成,陰郁隱忍,跟她記憶里的哥哥仿佛兩個人。 她的哥哥,這些年 哥哥,你不負阿娘的重望,果然生得這般英俊。 夏卿吸了吸鼻子,尾音帶了些泣音,但整體音調(diào)昂揚歡快。 幼時她總要和哥哥爭論誰更好看,母后總是逗趣說哥哥長大定生得更英俊,惹得她生氣了,哥哥總會來哄。 商煬沒想到她會說這個,抬眼看她。 幼時嬌嫩如花的meimei,歲月似乎對她格外恩寵,如今長大,像是花骨朵盛開到最佳狀態(tài),牡丹綻放,風華絕世。 然而時間磨平了她的傲氣,多了些尋常女子的俏麗,她的眼神純凈而柔和,仿佛染了露水般柔軟,任誰看了都會心生親近喜愛之情。 寧寧也生得很美。 商煬微笑,陰翳一掃而光,抬手摸了摸她頭頂?shù)能洶l(fā)。 商煬一路上又與她詳講了謝家?guī)孜挥H戚和他們的關(guān)系,對待人接物相關(guān)又有了不少叮囑。 夏卿心里發(fā)酸,認真地聽著。 其實真要算下來,皆是遠親,自祖父做了太傅,似與南凰故土有些齟齬,與這邊便不怎么來往了,晉城人皆不知母后幼時在南凰待過很長一段時間,這事商煬知道,夏卿也知道,而他們都選擇了母妃的故土,冥冥之中終是相遇了。 也許是母親見我可憐,才將這么一份大禮送到我跟前。 夏卿去踩商煬的影子,一如小時候般調(diào)皮。 寧寧,我不會再讓你受苦。 商煬聞言,微微一愣,眼里閃過心疼和堅決。 好啊,哥哥要好好護著我。 夏卿去扯他的袖子,抬頭笑靨如花,眼被月光染得亮晶晶的。 哥哥與謝jiejie成婚了么?何時成婚的?準備什么時候要孩子呀!我也能抱抱外甥了! 與謝嬌成婚有幾年了,孩子還不急。 商煬有些不自然地別開了眼。 哥哥還害羞了,真不禁逗。 夏卿笑開,沒再逗他。 兩人踩著月光,關(guān)系在這一言一語中更近一步,這么多年的未見的生疏隱約消退。 回到謝府,謝jiejie布置得妥帖,小院落已打掃得干凈,又分了兩個丫鬟照顧她,熱水都已備好了,夏卿與哥哥告別后便歡快地洗漱去了。 分割線 商煬洗漱完畢回房時,謝嬌已經(jīng)睡去了。 男人身上微微寒氣,一上床便引得女人嚶嚀兩聲。 商煬本不是縱欲之人,然今日心情愉快,一聽她這哼聲,下體便硬了起來。 女人側(cè)躺著,屋子里燒了暖爐,便穿得薄的褻衣褻褲。 男人沿著衣角便摸進女人的衣服里,微涼的指尖準確夾住尚軟的rutou揉捏。 絲絲麻麻的快感從那小處往外擴散,rutou逐漸硬成一個小果子,女人也醒轉(zhuǎn)來。 嗯 女人察覺到男人在做什么,耳朵都紅透了。她僵著身子,一副乖巧任人擺布的模樣。 耳朵被含住,柔軟的舌在往里頭挑逗地鉆著,引起陣陣戰(zhàn)栗。 待乳果熟透,男人才轉(zhuǎn)移陣地到乳rou上去,女人的rufang小,一只手便握了個滿,隨意地搓揉壓扁,男人的手享受著絲滑軟糯的質(zhì)感。 下面也沒閑著,男人側(cè)壓著女人,褪下她的褻褲,一只腿強硬地分開女人的腿心,已憋脹的yinjing抵在xue口,緩慢地來回摩擦著,下體濕漉漉的,一如女人情動的雙眸。 商煬今日唔,好溫柔。 女人害羞得耳根和身體都起了燥熱。 ??! 女人小聲的驚呼,又連忙閉了嘴,生怕外面的人聽到。 下體那處流水蜜地已被堅硬guntang的熱根堵了大半,冒犯又從耳朵轉(zhuǎn)到了脖間,他一只手把著女人的細頸,逼她昂起頭,像只被捏住命運脈搏的脆弱天鵝。 他的舌模仿著下體的運動,在脖間美好的弧度上做著yin亂的舔舐,酥癢難耐如蟻噬心。 女人難耐地夾緊了腿,便把那碩大不屬于自己的物件夾了個滿,拔出插入都變得困難。 女人的動作激發(fā)了男人的好勝心。 他眉眼一暗,額角的疤襯得人有些兇狠,女人被迫側(cè)頭看他,心里生了害怕,又覺得刺激,下體又是一泡春水潤出。 察覺到她的退意,男人雙手錮緊女人的身體,有力的手臂壓在胸上,軟綿綿的擠出一條小溝來,將她牢牢壓在自己胸前。 下體不斷快速聳動,碩大性器強迫著打開了女人的甬道,霸道地插入抽出,只攪得女人壓抑不住的輕喘,妄圖夾緊xue兒卻根本沒有力氣。 仿佛隨大浪奔騰的魚。 耳邊又是自己的輕喘,又是男人壓抑的呼吸,下體被塞得又滿又脹,回回刺到那敏感軟rou,叫人爽的忘了呼吸。 唔太狠了。 可她說不出口,長期貴女的教養(yǎng)讓她隨時端重,不敢大聲溢出yin詞浪語,只能小聲嗚嗚,像個脆弱的小動物。 男人卻不管她如何想,只蠻力地重復著重入重出,享受著性器被包裹吮吸的快感,xue口的水兒都被打了沫來,咕嘰咕嘰的水聲和著床榻的吱呀聲,愈發(fā)兇猛。 燭火漸漸暗下來,女人被激得水兒都打濕了床單,xue口都緊繃著,嫩紅的rou反復被帶入帶出。 不知道抽搐到達高潮多少次了,而男人今日興奮得有些異常,精力充沛得嚇人,遲遲不將男精撒入。 太子殿下受不住了嗚嗚。 時間太久,xue口都磨得有些發(fā)痛,女人實在忍受不住,終于嘶啞著聲音求他。 男人聞言,一把握住女人的后頸,強迫著伸入舌頭撬開她的貝齒,口腔也被滿滿占領(lǐng)。 下體也動得更加激烈,女人害怕得掙扎起來,卻絲毫無法撼動男人分毫,所有驚呼都被堵住,只能被迫承受這場過于刺激的性愛。 終于,大股濃精盡數(shù)澆撒在稚嫩的xue壁上。 激得女人也達到快感頂峰,不斷收縮吮吸著男人尚還可觀的性器,擠壓著內(nèi)里殘留的液體。 男人抽出,jingye在xue口處緩慢流出。 兩人都已累極,保持著相抱的姿勢很快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