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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他,是要我去揭發(fā)你三心二意,水性楊花,還是說我和你一丘之貉,騙財騙色啊。“呸呸呸!”江蕪猛灌了一杯茶,嘴巴里更苦了,語氣立馬蔫吧起來,“哎,幫幫我,我不放心他。昨晚他給我打電話聲音聽起來不太好,最近學(xué)習(xí)壓力又大,我擔(dān)心他弄壞身體?!?/br>“你真……既放不下這個,又舍不得那個。江蕪,唉……我平時跟你說那些都是開玩笑的話,感情的事情不能這么渾渾噩噩。算了,這就當(dāng)最后一次,你可別指望我對陳燃說什么好話。我都是站你那邊的,既然你選了江灝遠(yuǎn),那要是陳燃真的要問我,有些話我肯定要直說的?!?/br>江蕪靜默片刻,緩緩道了聲好。她捂住臉,眼眶發(fā)燙,懊悔自己當(dāng)初的胡鬧放縱。————老板娘真的好渣哈哈哈哈。45她結(jié)婚了嗎45今天學(xué)校要大檢查,所以晚自習(xí)很早就結(jié)束了。陳燃拖拉著收拾書包,不愿現(xiàn)在回去面對黑漆漆的屋子。班上幾個男生籃球癮又上來了,拍了拍他瘦削的背,吆喝道:“燃哥,要不要打一場?”身體很累,卻又亟需宣泄。一群大男孩在球場上碰撞,摩擦,揮灑揮灑汗水,陳燃把冰冷的礦泉水澆在臉上,滲入眼眶,藏在夜色中,說不清道不明。和朋友分散,他緩緩?fù)依镒呷ァ?/br>窗口亮著燈,他胸口一熱,健步?jīng)_到門口。哐哐哐,用力地砸著門。他戴了鑰匙,只是想一開門就看到熟悉的臉。但是當(dāng)門打開的一瞬間他失望了,祁嘉玥抱臂看著灰頭土臉的陳燃忍不住嗤笑道:“你這臭小孩要不要這么差別待遇啊?!”他環(huán)視四周,沖上樓看見空空蕩蕩的臥室,又神色冷漠地走下樓梯,祁嘉玥正坐在椅子上看好戲,看到男孩走進(jìn),伸手?jǐn)r住他,說道:“我好歹是受江蕪所托來看看你,你再給我裝死我可走了啊。”男孩身子一凜,筆直地站在她面前,身體的每一塊肌rou都繃得很緊,汗?jié)竦囊路N著身體,隱約能看到厚實(shí)的胸肌。祁嘉玥忍不住咂舌江蕪是禍國殃民,暴殄天物,她清了清嗓子解釋道:“首先我得先告訴你一件事,你的兩只貓?jiān)谖夷抢?,不過是江蕪送過來的,我可沒偷?!?/br>“沒事,你好好照顧它們就行。”嘖,終于舍得開口了,還是那個死女人的魅力大。祁嘉玥故意變換了坐姿,裙擺拉高露出半截雪白的大腿,陳燃的眼神動都沒動,沒有打趣的興致,她思忖了片刻還是把江蕪擔(dān)心的事情問出了口:“她怕你太用功讀書傷身體,就讓我來看看你。順便有些事情她不好意自己跟你講,我吧,好說歹說也是她唯一的朋友,就......你要是想知道問我也行。”“我不想知道,讓她自己跟我解釋。”陳燃握緊圈,沖動地想把這個要揭露自己丑陋傷疤的女人丟出去。他咬牙切齒,全身繃緊顫抖的模樣著實(shí)有些嚇人。祁嘉玥掃了眼緊閉的廚房門松了口氣,立馬又放下二郎腿把裙子拉好,輕聲勸道:“行行行,你不問我就不說。這桌子菜是江蕪讓我買了送來的,她說都是你喜歡吃的,你趕緊先吃點(diǎn)吧,面都要坨了?!?/br>他沒有多言,拉開凳子狼吞虎咽起來。“慢,你慢點(diǎn)吃,還有其他菜呢?!钡谝淮慰吹揭鈿怙L(fēng)發(fā)的少年這副模樣,祁嘉玥突然覺得自己是在謀害祖國的花朵,忍不住把自己的姐妹在心里暗罵了一萬遍。他吃完抹了把臉,頭低著看著桌面,沉默許久沉沉嘆了口氣問道:“那個男人是誰?跟她一起過年,又帶著她離開的。是……是她的新情人嗎?”問出最后幾個字狠狠地扎痛了自己的心,傷口汩汩的流血,羸弱的身心似乎在期待著最后一擊。“當(dāng)然不是!”祁嘉玥飛快否認(rèn)了,什么國際玩笑,這孩子以為江蕪是另結(jié)新歡跑路的???不過真相好像比這個更慘烈。聽到答案的陳燃立刻抬起頭,眼底閃著期待的光,祁嘉玥支支吾吾,只能硬著頭皮含糊道:“其實(shí)他們早就認(rèn)識了,而且一起生活七八年了。”“他叫江灝遠(yuǎn),比我和江蕪都大七歲,是個挺厲害的男人。江蕪和他的關(guān)系很復(fù)雜,應(yīng)該說他是江蕪在這個世界上最親密最在意的人。江蕪以前也不姓江的,當(dāng)一個女人愿意放棄自己的姓氏,冠上另一個男人的姓,你說他們還能是什么關(guān)系?”“他們……”親吻過嗎,上過床嗎,那個男人會在深夜安撫她的噩夢嗎,會做飯嗎,知道她討厭喝牛奶,知道她大冬天貼好幾張暖寶寶也要穿裙子嗎,知道她……可是祁嘉玥曖昧的話語讓他失去了質(zhì)問的權(quán)利。“她結(jié)婚了嗎?”祁嘉玥一咬牙回道:“遲早會的?!?/br>“有很多事情都是先來后到的,江蕪人生最黑暗最低谷的時候是江灝遠(yuǎn)把她拉回來的。江灝遠(yuǎn)救了她的命,江蕪也等了他七年,你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晚了?!?/br>那些黑暗低谷大概就是江蕪的夢魘,即便傷痕累累還是會因?yàn)橄肫鹚г谪瑝衾镥钊躞@恐的模樣而心疼,陳燃自覺無力可笑,卻又不知道還能拿出什么東西和祁嘉玥辯駁。別人是郎情妾意,他所謂的愛,好像一直都是一廂情愿,一個隨時可以拋棄的替代品。憤怒嗎?更讓他憤怒的是,此刻的他卻希望自己可以永遠(yuǎn)不知道真相,安安分分當(dāng)一輩子的替代品。那個男人器宇軒昂,有資本,開著名牌跑車,把江蕪嬌寵成那樣一個任性張揚(yáng)的女人。而他只有年輕,卻剩年輕,愛情里最無用的武器。————卑微小陳,在線求珠。46習(xí)慣了遷就46“我替你去看過他了,挺好的,還活著,能吃能喝。”祁嘉玥一到家就趕緊給江蕪報喜。江蕪聽完卻沒有半分開心,還活著是什么鬼形容,她忍不住追問祁嘉玥跟陳燃說了什么。祁嘉玥也沒遮掩,把晚上的對話重復(fù)了一遍,并認(rèn)真強(qiáng)調(diào):“我把那三萬塊給他了,不過他把卡折了,這可不怪我?!?/br>“還有,那小子說想跟你當(dāng)面聊聊。這畢竟是你惹的爛攤子,剩下的事情你要不自己解決,要不就更狠一點(diǎn)讓江灝遠(yuǎn)出面。”“你瘋了吧,他又不知道我和陳燃的事情!”江蕪趕緊鎖上房門,躲進(jìn)衛(wèi)生間壓低了聲音,“我知道了,等他考完試我就會回去一趟,過兩天要陪江奶奶復(fù)查身體,我現(xiàn)在走不開?!?/br>祁嘉玥不耐煩地嗯嗯啊啊幾句,懶得聽她和江灝遠(yuǎn)如何如何,算她善變,看到陳燃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她決定偏心那個死心眼的臭小子了。不過她又不是江蕪,狠話都放出口了,她也是覆水難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