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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屬于度假區(qū)人很少,一大片湖畔荷葉連連,今天有風,水波漣漪蕩漾,荷花才剛剛含苞,僅有幾朵迫不及待展露身姿。一大片的綠映入眼簾也是令人賞心悅目的,只是江蕪忍不住取笑道:“哎,看來你也有情報不準的時候啊?!?/br>江灝遠不以為意,雙手握住她的肩膀,然后讓江蕪站在湖畔,拿出手機給她拍了張照片,一本正經(jīng)道:“我覺得這花開得很美。”老男人說起情話一點都不臉紅,江蕪忍不住錘了下他的胸口,江灝遠假意裝痛順勢把她摟入懷中,附在耳畔低語:“幸好我沒有錯過你。”江蕪愣怔了一下,遂及摟緊了他的腰身。晚上回去,江老太太早就睡了,家里很安靜,十指緊扣的兩人戀戀不舍,江蕪主動想要松開回房,江灝遠一個巧力把她又扣緊懷中,手危險地扣在她的腰臀間,低沉的聲音曖昧誘惑:“我想吻你?!?/br>她抬頭,臉頰發(fā)燙,男人深邃的黑眸像深不見底的幽潭,像要把人困進去。她飛快地眨了眨眼,手抵著他的胸膛,腰往后仰。“我,我……”喉嚨干澀,她舔了舔唇,男人的目光更加灼熱。接吻嗎?只是接吻嗎?他的眼神想要把她吞入腹中一般。“我先去洗澡?!苯弿澭鼜乃母觳查g鉆出去,飛快跑上樓。江灝遠似笑非笑盯著她狼狽的背影。————陳燃:我討厭綠色。48狼狽48她沒拒絕,江灝遠就順著她的話接了句:“我等你?!?/br>慢吞吞洗完澡,裹著浴巾坐在梳妝臺前機械性地往臉上抹各種保養(yǎng)品,然后是身體乳,手一滑擠多了,她下意識轉身想找某個熟悉的身影,屋子空蕩蕩的,這才回過神自己現(xiàn)在在江家大院。習慣真的是件太可怕的事情。脫掉浴巾,露出凹凸有致的身體,江蕪站在全身鏡前,微微側身扭頭想要看清尾椎的紋身,雖然疼了很久,但是恢復很好,伸出手指慢慢順著花紋紋理往下滑動,指尖抵著尾骨,像一股電流順著脊椎激竄全身,她忍不住打了個顫,瑟縮緊閉的花戶也翕動了兩下。很久沒有性生活了,嬌養(yǎng)的玫瑰害怕干涸枯萎。思索片刻,江蕪換上成套的內(nèi)衣褲,兩件式的短袖睡衣。她沒有吹頭發(fā),微圈的發(fā)梢打濕了衣領,臉頰也沾上水珠。男人喝了半瓶紅酒,微醺,慵懶的眼神落在她光滑微濕的肌膚上變得銳利。江蕪坐到他身旁,心跳加速,江灝遠順勢給她倒了杯酒遞了過去,她伸手想接,男人躲閃開,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她的肌膚是濕的,軟的,滑的,不見毛孔細膩得如同豆腐,微卷的發(fā)尾摩挲著他的手背。拇指按著嬌嫩飽滿的唇,男人深邃熾熱的目光巡視著這片紅靡之地。“張嘴?!钡蛦〉纳ひ衾p繞著紅酒醇厚的香氣。江蕪被誘惑著張開唇,男人徐徐啜了口酒,拇指在兩片唇瓣間危險地游弋。“把舌頭伸出來,乖。”他的手指探了進來,輕輕地捏著軟舌,她皺著眉,眼底閃過困惑猶豫。江灝遠不傻,從年前他就知道江蕪心里還有別人。不過沒關系,他會慢慢侵蝕她的領地,霸占她整個生活。“聽話好不好?”他放軟了語調(diào),收斂鋒芒,整個人顯得溫柔深情。身體因為男人調(diào)情的舉動習慣性慵懶放松,而腦海里仿佛是被下了蠱咒,那雙促狹微吊的鳳眸一閃而過。江灝遠的動作越是親密曖昧,她就越會想起陳燃的臉,甚至一瞬間仿佛此刻自己對面的男人就是陳燃,他神情苦澀,卑微又憤怒地低喃道:“別背叛我?!?/br>江蕪慌亂地推開江灝遠,捂住滿臉的狼狽。“對不起,我太累了?!睙o力又蒼白的解釋男人的表情從錯愕氣惱,變得高深莫測起來,幽暗的眼眸打量著逃避的女人,江灝遠眉頭緊蹙,低聲嘆氣:“江蕪,我不是很有耐心的人。既然你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我希望你不要讓我等太久?!?/br>他知道,他果然什么都知道!江蕪心亂如麻,雙手死死地掩住自己的臉羞愧地蜷縮在一旁,沒有人會任由自己的女朋友三心二意,舉棋不定。她羞憤不已,guntang的淚水瞬著指縫砸到地面,卻說不出半句令他滿意的話來。男人沒有安慰她,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獨自房間。“我可以等你和那個孩子了斷干凈,但是我不允許你做出錯誤的決定。我需要出國一趟,明天把你送回西樺就離開?!?/br>“阿蕪,我希望回來的時候你可以像以前一樣全心去意地依賴我?!?/br>成熟男人處理感情的事情老道得體,江蕪無法拒絕,只能服從著他的安排收拾行李準備回去面對陳燃。49攤牌49陳燃沒料到自己還沒行動,這女人就回來自投羅網(wǎng)了。她打扮得光鮮亮麗,看起來比消失前還圓潤了些,架著一臉尬笑在自己面前打哈哈:“哎,好久不見??纪暝噯幔俊?/br>“廢話?!标惾佳谧∧樕系南矏?,無視地越過她把書本搬到儲藏室里,轉身準備鎖門一個沒防備差點把她的手夾到。被忽視的江蕪只能撓了撓頭腦勺,繼續(xù)傻兮兮地跟著陳燃后頭,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蹦出一個完整的句子。陳燃倒是像主人一樣,給她倒了杯水遞過去,然后又領著她面對面在桌子前坐著,雙手抱臂倚著椅背,睨了眼門口的行李箱,譏笑道:“怎么?幫我都把行李打包好了,要趕我走是嗎?”江蕪趕緊放下水杯擺擺手,解釋道:“不是不是,那是我的行李。也不對,哎,那個就祁嘉玥……都跟你說了吧?!?/br>她趕緊低頭,心虛地不敢面對男孩的視線。“呵呵,我不需要聽她告訴我什么。江蕪,有這么大的好事兒你不該親自告訴我嗎?”他眼神冰冷,語氣嘲弄諷刺。江蕪抬頭,手指扒拉著桌沿,望進那雙漆黑明亮的眼眸心頭一顫。“我……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事情?!?/br>陳燃嗤了一聲,伸手去拿她的杯子,江蕪下意識往后挪了挪,嘴角掛著苦澀的笑容,陳燃聲音沙啞沉悶:“你是不是結婚了?”他凝視著她猶豫無措的臉,期待一個答案。是,或者不是,要死要活讓他痛快點就行。江蕪猶豫了片刻,堅定地點了點頭,這樣也好,讓他死心,自己也不會因為負罪感而再三動搖了。她一咬牙開始編瞎話:“我和他一起很多年了,之前有誤會才分開的,這次我就是回去跟他見家長的,家里人都很希望我們早點完成婚事。所以你也不必跟著我胡鬧了,我們就這樣結束吧!”一口氣說出來,她舒服多了。陳燃因為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