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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醫(yī)院做了次健康體檢。結(jié)果當(dāng)然非常良好,畢竟她有堅持好幾年健身了,雖然沒有做到每天都去,但是體質(zhì)比上過去增強了很多倍。陳燃有些狐疑道:“那你平時怎么老是喊累?”江蕪咬著他的耳朵,語氣嬌嗔:“還不是因為你體力太好,我哪里受得住你一夜五六次的?。 ?/br>陳燃忍不住糾正:“最多三次?!?/br>呵呵,那只是他射了的次數(shù)。結(jié)果江蕪沒在爬山的時候高原反應(yīng),反而是住酒店,兩人又沒控制住在浴室里啪啪啪,低壓加上浴室里面很悶,她差點暈過去了。沒暈也是因為最后的尊嚴,拉進陳燃不讓他去找醫(yī)生。幸好酒店有備用的氧氣袋提供。做個愛,吸上氧的,她還是頭一遭。復(fù)活過來的江蕪不怕死的繼續(xù)撩撥陳燃,他變成了完完全全的柳下惠,絲毫不理會她的挑逗。甚至很生氣地警告江蕪,不準拿身體開玩笑。從高原回來后,兩人又回了趟西樺。當(dāng)然不是見家長,而是去看看她的干兒子。祁嘉玥生了個大胖兒子,因為她之前堅持母乳喂養(yǎng)得了乳腺炎,后來又折騰了好久之后,現(xiàn)在終于從醫(yī)院里面出來了。祁嘉玥生了個娃胖了一圈,到現(xiàn)在都沒瘦下來。江蕪開玩笑地說她是越來越有韻味,祁嘉玥當(dāng)著兩個男人的面不要臉地挺了挺胸道:“老娘這輩子也就這個時候比你大了。”陳燃摸了摸鼻子,閃到嬰兒房看小baby了。鼻子,眼睛,嘴巴都小小的。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說些什么,他這個年紀其實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他無意識沖著陳燃笑的時候,男孩的心還是一下子軟了下來。情不自禁用手碰了碰他柔軟的小臉,認真地開始思考他和江蕪的未來。本來都回了西樺,江蕪還是勸陳燃回家看一下的。不過男孩立刻提議讓她一起跟著才行,她退縮了。萬一陳富國還記得她,估計得拿把鐮刀把她腿砍斷再雞籠警告。想想就是一陣惡寒。“你總要見我爸的?!?/br>“你不是跟你爸關(guān)系不好的嗎?”她現(xiàn)在特別希望陳燃還是過去那個叛逆兒子。陳燃語氣涼涼道:“當(dāng)初不是你勸我跟我爸好好相處的嗎?怎么,自作孽不可活了?”“才不是!呸呸呸,我之前因為你爸要帶你回去的事情跟他吵了架的,當(dāng)初我可一本正經(jīng)了。要是他知道我跟你早就勾搭上的話,肯定更要恨死我了。估計會覺得以前你們關(guān)系不好是我害的。”陳燃白了她一眼,送了三個字給江蕪——“想太多”。西樺實在是太小了。江蕪?fù)现惾家黄鸸浣值臅r候居然遇到了他后媽,江蕪當(dāng)然不認識那個女人,陳燃還在那人面前一直跟自己很親熱,她也真是被他的眼神勾的五迷三道,甚至還主動地親了親他的臉頰。等到坐上回B市的車,陳燃才告訴她真相。江蕪生氣了,特地留長準備做的指甲狠狠地撓著他的胳膊,罵罵咧咧:“你個小畜生,明明就是故意讓我出丑?!?/br>陳燃老神在在道:“這是讓那女的提前給我爸打預(yù)防針,要是我真的突然帶你回家,可能下一面就是醫(yī)院見了。”果然沒多久,陳富國就打電話過來了。繞了八百個圈子問了陳燃一遭后,語氣興奮地問道:“兒砸,你交女朋友了啊!我聽阿姨說那小姑娘很水靈??!”呵呵,阿姨……小姑娘……他后媽也比江蕪大不了多少歲,陳富國又被糊弄過去了。江蕪尋思著趁這個機會去了解下長輩們的喜好,等到逢年過節(jié)地先送點合他心意的禮物去,他那個小媽更容易了,幾套她鐘愛的護膚品,再去祁嘉玥那里給她開張卡,肯定先拿下女人嘛,搞定了她,再請她吹吹陳富國的枕邊風(fēng),自己第一次見家長應(yīng)該會容易很多。——————老板娘果然計劃通95雪地zuoai95大四的下半學(xué)期過得飛快,前半段考完試后,學(xué)校開始分配他們實習(xí)地點的事情。本來是先按照成績,再按照老家就近的原則。不過陳燃第一個就填了西樺市人民醫(yī)院,就連班主任都為這事情找他談話。他的確是為了江蕪回去的。要是她沒有出現(xiàn),按理來說他會在省人醫(yī)實習(xí),然后報心儀的骨科教授的研究生。人生總不會按著計劃來走。江蕪先是為了他辭職,他們仔細商討過,經(jīng)歷了這些事情,兩人最最難忘的還是那段相依為命的日子。江蕪把西樺的房子也收回來了,找人好好粉刷裝修了一番,小賣部也煥然一新重新開張了。她先回了西樺,高中還在,鄰里卻早就換了人。以前給陳燃買菜優(yōu)惠的老奶奶得了老年癡呆,沒有再出來擺攤。賣快餐的老劉也迎來了第二春,老婆是個長相憨厚的女人,沒有她美。他也沒再單獨來江蕪店里拿醬油,都是幫忙打工的小年輕過來的。笑嘻嘻的,就愛買包煙趁機摸她的手,被江蕪罵了好幾回都不改。資?源?Q·Q群!號:4788*06741剛裝修完陳燃回來過一次,那天那小子又來買醬油,陳燃給結(jié)的賬。那人左顧右盼一直追問陳燃老板娘的下落,他還以為陳燃是她弟弟,親熱的很。陳燃沒著急趕他走,臉有點紅,呼吸也有些凌亂,但很快又調(diào)整回來了,冷冷地回道:“她餓了,去吃飯了?!?/br>那小子自言自語道:“這也不是吃飯的點啊?!?/br>陳燃冷笑一聲,藏在桌子下面的手按住女人頭狠狠往自己胯下按,吃什么飯,她正忙著吃自己的大jiba呢,才沒空理會這軟蛋男。江蕪蹲在狹小的角落里被他折騰了半天,地板上全淌的彼此的yin水。喘著氣摩挲著男孩腰上的紋身,眉眼全然是幸福饜足的滋味。生活平淡的久了,偶爾來點刺激的,更加有趣呢。等到陳燃真的回來實習(xí)后,江蕪又開始后悔刺激來得太突然也太多了些。西樺市人醫(yī)頂多算個二甲醫(yī)院,也不知道幾個醫(yī)學(xué)院是怎么統(tǒng)籌安排的,男男女女,實習(xí)醫(yī)生護士來了二十多個,就連宿舍都住不下了。陳燃因為是班支書,又是本地人,所以就沒有分到宿舍,他也沒去江蕪那里住,因為離家更近些。他搬回家那天,西樺下了初冬的第一場雪。陳燃開著黑色的保時捷過來的,車子是他爸的,本來那輛紅色的跑車實在是太招搖,江蕪找祁嘉玥借了個車位先放在她那里了。天色暗了,兩人在一塊兒做了頓飯吃,江蕪的廚藝在陳燃的教育下終于進步了一些些。吃飽拉著手出去消食,走到學(xué)校后頭的小樹林里,江蕪越過圍欄看到里面高樓教室里明亮的燈光,突然想起那次在學(xué)校跟他野戰(zhàn)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