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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她是他的女王!全身有一點麻,有一點酸,簡司荒誕的認為自己就如被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合力cao了。他被兩種快感直接點燃,全身血液爆炸似的沸騰。汗如雨珠,身如幻境。按摩棒和她的嘴,搭配著不同的檔位和深淺的吸吮力度,每一次的變化都引來他身體的抽動。酥麻從四面八方滾滾襲來,迅猛之下覺得那觀感承受的是不可間斷的潮汐。也不知持續(xù)多久,身體和意識雙雙決堤,一瀉千里。他闔著眼,感受著從未有過的充實。“啵。”按摩棒被抽出。簡司緩緩睜眼,腿間的小瘋子糊了一嘴的白灼。他噴出來的比哪一次都多。簡司用腳托住她的臀,將她送到自己身上。安亦埋下頭,把嘴里的濁液一點一滴還給他。朦朧之下,簡司潛意識去看她的眼眸,那里仍是他喜愛的光。小瘋子。他咕噥一聲。024。開場簡司睡了個囫圇覺,后庭火辣辣的,堪比吃了一鍋魔鬼辣椒后,拉到脫肛。安亦一大早摸了管藥膏出來,拎著他翻身。我是不是被她給干了?仔細想想開始時的姿勢,與安亦的初夜如出一轍。他回味著那種無與倫比的舒爽。他的小瘋子是在報仇。臀上的手指尖微涼,那藥膏是啫喱狀的,滑膩的過分。這樣簡單一想,他硬了。“你今天去不了學(xué)校了。”簡司拉她躺下,“嗯,你也去不成了。”“我要回去交稿,下午再過來?!眱扇说摹盁釕倨凇比缒z似漆,除開上課去廁所和夜里睡覺,時時刻刻都黏在一塊。“你會撒嬌嗎?”簡司突發(fā)奇想的問了一句。安亦望著他,“阿七?!?/br>“你閉嘴。”忘了這家伙最會來這套。失心瘋了想聽她撒嬌,他心里頓覺的怪異。“那我走了。”走前還不忘給他一吻。安亦回到寢室,上午沒課,她將筆記本拿到附近的一家自習(xí)室。白天沒多少人,挑了個避人的角落坐下,等待電腦開機。D盤里是她的畫稿,E盤里是日常備份。她找到文件名為FRH夾子點進去,馮若涵那一張張yin靡照片,一張不落的全在里面。掏出包里的老款手機,把照片全部導(dǎo)入過去。老款手機是她高中時從二手店里淘來的,為了應(yīng)付許嘉清,存了一些圖。這手機被她維護的很好,外殼都沒怎么脫漆。中午,簡司發(fā)微信說肚子餓。安亦將導(dǎo)完圖的手機擦干凈,才給他回復(fù)。安亦:關(guān)我屁事。對方正在輸入......安亦反應(yīng)過來,還真關(guān)她屁事。安亦:點外賣吧,我給你。簡司沒了聲息。莫名其妙!安亦丟下手機。返回宿舍,趙維維罕見的沒去和異地戀男友煲電話粥。“安安,”她勾勾手指,“你知道設(shè)計學(xué)院的李沐嗎?”李沐?安亦搖頭。她還有件壞事要做,顧不得和趙維維深聊,匆匆別過。好巧不巧,在行政樓遇到了許岸。他瘦了一些,臉上溫潤褪去。清晰的棱角,多了幾分凌厲。許岸現(xiàn)在不會再試圖叫住她說話了,安亦按捺住泛起的不適,頷首淺笑,算作最熟悉的陌生人才有的招呼。許岸盯著她走遠,他所有的眷戀和濃情再不會有人回應(yīng)了。......設(shè)計師給黎一漫戴好耳飾,左右看了看,表示沒什么問題。小姑還在說著簡司那些零碎的花邊新聞,語氣里是對簡司的諸多不滿。她站起身,摟住小姑,胡攪蠻纏的讓小姑住了嘴。下樓,一眼就看到在陽臺抽煙的簡司。今日是家宴,大伙都穿的隨意。黎一漫不敢真的隨意,她受骨子里的卑微影響著。爭取自己做個真正的大小姐,再爭取成為簡夫人。“七哥?!?/br>簡司回頭,順手滅掉香煙。黎一漫心底汩汩的冒著幸福的氣泡,簡司在她面前永遠都是這么體貼。“三哥出馬才能把你叫回來,”她嘟著嘴,“見你一面可真難?!?/br>“什么時候出國?”簡司略開話題。黎一漫上前挽著他,神色親昵,“叔叔說訂婚后,你和我一起?!?/br>他沒答話,眺望著遠處堆疊的嶙峋怪石。“七哥,”黎一漫勾住他的手指,“今晚有空嗎,新買的香薰很好聞,你肯定會喜歡?!?/br>“下次吧,”簡司少有的拒絕了她,“今天不方便。”客觀上,是真的不便,坐下都夠嗆。主觀上,有個抓不到的小蝴蝶在心里扇動翅膀,他現(xiàn)在分不出多余的視線看別人。黎一漫心下失落,但依舊解語花般的體諒了他。結(jié)婚后,他就會完全屬于她一個人,簡司的每段戀情她都清楚。從來都是好聚好散,不拖泥帶水。當年她答應(yīng)了他的建議,現(xiàn)在就算作是為自己的選擇負責(zé)吧。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他還是會回到自己身邊,成為一個合格的丈夫。家宴用的氣氛沉悶,簡父生性嚴肅刻板,篤行著食不言寢不語的人生信條。一桌子人,連杯盞的磕碰聲也不曾聽到。簡司吃得辛苦,掃過對面那群寒蟬若禁的男女們,更是胃口缺缺。飯后,他隨簡父進了書房。他這個父親很是關(guān)心他的學(xué)業(yè),自幼不允許家中子嗣在這方面做手腳。老人思想頑固,簡司的私生活大多沒人敢往這里遞。老人年紀已入耄耋,簡司作為老七,出生時適逢老人五十大壽,有個和自己同一天生日的孩子,老人不由得會多給予些關(guān)愛。養(yǎng)的他,從小驕縱肆意,做事全憑心性。簡父先是問了些學(xué)校的瑣事,講到一半,忽的問他,“你上了大學(xué),怎么反倒沒時間陪一漫了?”簡司斜倚著桌子,一只手指撥弄著上面的地球儀,“總是要留些私人空間?!?/br>“這些花腔你一貫用的順溜,”簡父神色凜然,“小七,你與一漫,不同老三?!?/br>周礪是后頭認回來的,簡司和他走得近,簡父歷來看不上他。當作棋子用去聯(lián)姻,夫妻二人各自別有天地。“你倆的情分,旁人也比不了。何況?!焙喐赣U他一眼,后面的話沒說完。簡司懂吞掉的半句話,懨懨的沒出聲,指尖抵住轉(zhuǎn)動的球體。從書房出來,簡司心里悶悶的。其實這些話不是頭一次聽,以往,左耳進,右耳出。今時今日,就是聽了渾身別扭。黎一漫在花園,他走的稍近些,耳朵就捕捉到了有人在那添油加醋的描繪他的第二世界。“你是沒看見,那女孩真是沒臉沒皮,就在老三的局上,說自己和老七的事,真是?!?/br>女人的豐富的想象力,加舌燦蓮花的口技,讓簡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