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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惜花,我想你要的不過是一個俊俏的男人,我比陸葉恭如何?」語罷,蘇一柔口中又吐了一口血,她淡定地擦了擦嘴角,「別誤會,這是陸葉恭的血,我很健康,我可以滿足你的!」女配翻身09:少俠,請你自重?。?7)爹,你別鬧了!蘇一柔醒來后就看見一張美到天怒人怨的臉,她不由地閉了閉眼,生怕自己被這貌美絕倫的臉給閃瞎了眼睛。她現(xiàn)身對著曲惜花說完那番話就暈了過去,難為曲惜花還不嫌棄將她帶了回來。似是覺得她這幅模樣很好玩,曲惜花不由地輕輕地笑了起來,指尖曖昧地在蘇一柔的臉上滑來滑去:「你這小家伙倒是比那些個臭男人好玩,不過我倒不知你有何資本可以令我放棄陸葉恭呢?」蘇一柔推開離得越來越近的曲惜花,無視掉她那一瞬間的不愉,她淡定地抬了抬下巴:「就憑我這張比陸葉恭好看的臉!你不是喜歡容貌俊美的男子嗎?我就是啊,所以我有資格?!?/br>曲惜花哈哈大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尤其是胸前......簡直就是波瀾壯闊啊。這般豪爽的動作在她身上不顯粗魯,反倒有著別樣的美麗,顯得十分英姿颯爽。但蘇一柔卻默默扭過了臉,有些不忍直視的感覺。臉被人扭轉(zhuǎn)過來,一入眼就是女人高聳的胸脯,她趕緊放低了視線,心中默默念起了。卻沒想到,她越是這般表現(xiàn),曲惜花就越是喜歡逗弄她,整個胸脯都貼上了她的臉,弄得蘇一柔臉都紅了。曲惜花嫵媚一笑:「小郎君這是害羞了么?」蘇一柔面癱臉:「不,你靠的太近了,我鼻子被堵住無法呼吸了。」曲惜花挑挑眉:「就是害羞了嘛~莫非,你還是一個雛兒?」蘇一柔:「......」笑什么笑,是不是有什么好笑的?過盡千帆了不起??!曲惜花臉色一變,有些惆悵道:「你這般有趣我倒是想要留你一命,可惜啊,我不想打破我的規(guī)矩。所以呢,你是選擇從了我,還是不從?若是你的選擇令我不滿意,我可就要去找陸葉恭了哦~」蘇一柔強行忍住了喉嚨的癢意,心下一松,看來曲惜花沒有找到陸葉恭:「就不能多給我點時間?」曲惜花微笑:「別怕,看在你還是雛兒的份上,jiejie會很溫柔的?!?/br>俗話說,忍無可忍,毋需再忍。蘇一柔又是一口血噴在別人臉上,看著曲惜花難看的臉色,她不由地想,自己這算不算一種獨家絕技?眼看著曲惜花就要發(fā)飆,一怒之下就要殺人,她強大的求生本能在她又要暈過去前說了一句話,這句話足以暫時保住她的小命。「爹,你別鬧了!」是的,曲惜花并不是她,而是他,而且......他還是蘇一柔的父親,是她這世上剩下的唯一的親人。蘇一柔知道曲惜花很有可能是自己父親是因為半塊玉佩,她母親逝世前交給她這半塊玉佩,說另外一半在她親生父親手中。小小年紀的她在多年后連母親的樣子都忘了,卻唯獨沒能忘記這半塊玉佩的由來。她當藥奴時,曲惜花曾來找過邪醫(yī),也就是這一次,她無意中看見了曲惜花的半塊玉佩。但那時曲惜花卻已經(jīng)穿上了女裝,一舉一動皆是女子模樣,她也沒敢上前詢問,反倒是花心思討好邪醫(yī),才從他口中得知了曲惜花是男人的消息。再后來,沒等到她脫離邪醫(yī),就傳來了曲惜花身死的消息,她萬分悲痛下,竟也不反抗邪醫(yī)的行為,就此離世。她最后悔的便是,那一日沒能勇敢的上前問他玉佩的事情。蘇一柔想過很多次和父親的相認,卻沒想到......竟然是這種情況。簡直就是......日了天的感覺??!這一句話帶給曲惜花的震動并不小,他看著吐了血又暈過去的蘇一柔,臉色變了又變,最終還是決定留蘇一柔一條小命,召來幾個奴仆。「你們過來伺候他。」曲惜花想了想,補充了一句,「溫柔點,知道嗎?」先前給陸葉恭清洗的幾個男仆點了點頭,看向蘇一柔的眼神里充滿了敬佩。沒過一會,幾個男仆跌跌撞撞地跑了回來:「主、主人......那人是個女人!」曲惜花:「......」誰能告訴他,這一切是怎么回事???曲惜花走入內(nèi)室,一點都沒有里面的人可能是他女兒他身為父親此舉不妥的感覺,在看到蘇一柔的衣服被扒光又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時,他一直以來壓抑的火氣爆發(fā)了,轉(zhuǎn)身就將那幾個男仆給殺了,隨后才又回來,親自給蘇一柔清洗。同時,他也看到了蘇一柔渾身上下的疤痕,眸光里全是如寒冰般的冷意。實際上,蘇一柔的話,他信了八分。至於為什么,還是因為蘇一柔的臉。曲惜花本身就是一個美人,他的美已經(jīng)不分性別了,不管是男是女都可以說美得一塌糊涂。而蘇一柔則繼承了他的美貌,除了眼睛不像外,她簡直就是年輕一點的曲惜花。當然,更重要的是,他見她容貌第一眼時,他想起了那個人。那個人的眼睛和蘇一柔的一模一樣,只是里面的東西不一樣,但饒是如此,他當時也不由地愣住了,同時給了蘇一柔逃跑的時間。曲惜花微微瞇起眼睛,對著昏迷不醒的蘇一柔語氣溫柔地說道:「你最好沒有騙我,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嘗一嘗什么叫生不如死。」正好醒過來的蘇一柔:「......」她為了什么要被這樣威脅過去威脅過來?曲惜花微微一笑:「醒了?正好可以給我解釋一下你為什么叫我爹?」蘇一柔吞了吞口水:「你是不是有半塊玉佩在身?我也有,就在我的衣服里?!?/br>語罷,蘇一柔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被換了,性別也暴露了。她還以為是曲惜花找來的侍女給她換掉的,也就沒有多心。殊不知,曲惜花這里向來只有男仆,一個雌性生物都沒有。曲惜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果不其然從她衣服里翻出半塊玉佩,他又拿出一塊顏色質(zhì)地和這半塊玉佩一樣的半塊玉佩,咔嚓一聲就將兩個半塊玉佩完美無縫地合在一起,一對比翼雙飛的鴛鴦呈現(xiàn)在眼前。他不由地摩挲起玉佩:「她呢?」蘇一柔語氣黯淡:「我六歲時,她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