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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掌控大權(quán)都差不多,這個流言也說對了一半啊,所以他們便對此不管不問,放任自流。只不過他們不在乎,卻不代表別人不在乎,就拿這群久居深宮看不清時事的女人來說,她們就不知這其中的暗流涌動,有些懷疑實屬正常。所以蘇一柔也不生氣,好脾氣地欲要開口解釋一二,卻不想這時有人插了話進來:“呵,陛下想要恩恕你們,你們非但不心存感激還要懷疑陛下,這到底是何居心?我看不如還是讓你們在這冷宮之中孤獨終老罷了,反正還有七個男人陪著!”那人似是急匆匆趕來,停下步伐時還可以聽見那聲聲粗喘,不過他到底是不愿閑著,將一件披風披在蘇一柔肩上,虛虛攬著她溫柔道:“不是說了你身子還沒有大好受不得涼嗎?怎么不多穿點呢?”女配翻身10:最初的世界,最后的結(jié)局(12)御駕親征!來者正是孟恒,他話里話以及外舉止之間對蘇一柔都透出一股子旁人不得攙和的親昵。而所有的宮女太監(jiān)都連忙垂下頭不敢去看他們,就連冷宮之中的那些女人也莫名覺得自己是多余的。只剩下楚濂和蘇一清瞪大了眼直勾勾地看著,卻是做不得說不得,憋屈異常。蘇一柔抬了抬頭,任由男人的長指給她系上披風系帶,等到那系帶系好后,她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眉眼間的魅惑嫵媚渾然天成,只可惜近幾日孟恒已經(jīng)將臉皮練厚了許多,不但沒有露出羞澀之態(tài),反倒是越發(fā)自然起來。他給她順了順衣襟,自然而然地站在她身后,頂了原來疏影的位置,垂著眉眼便瞧著蘇一柔,仿佛不管發(fā)生什么,他都不會將視線從蘇一柔身上移開。蘇一柔頗有些無奈地扶額低嘆,隨后便由著他去了,面上雖滿是無可奈何之意,但任誰都可以瞧出她對孟恒的寵溺。尤其是楚濂和蘇一清,被這一幕氣得兩眼發(fā)紅,就連呼吸都不順暢。當然,其中最害怕的人還是那群冷宮女人。她們一看孟恒和蘇一柔之間如此曖昧,而且孟恒一個堂堂七尺男兒竟然愿意以蘇一柔為尊,當下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恨自己先前沒有想通這其中的彎彎繞繞,白白失去出宮的最佳機會。不過片刻,那開口嘲諷的女人便慌慌張張地下跪,口中連連發(fā)出求饒之聲,那些女人也跟著跪下了,祈求蘇一柔能夠原諒她們,放她們自由。蘇一柔也不想多做為難,只是淡淡地吩咐下面的人將這些女人放出宮去,其余的便交給孟恒,只是她臨走前還是好生囑咐了一番,讓孟恒將這些女人仔細安排好。孟恒自然是不會忤逆她,連聲應好,目送她的身影完全消失才收回了目光。他轉(zhuǎn)過頭來,面上的溫柔消失殆盡,冷冷地對著身邊一個小太監(jiān)說道:“她們有什么要求盡管滿足她們,別叫她們再出現(xiàn)在陛下和我的面前?!?/br>交代完畢后,他又冷冷地看了一眼那幾個男人,冰冷的眼神看的他們渾身一抖,但最終他卻是什么也沒說就轉(zhuǎn)身離去了,只是他這般舉止卻讓那些男人越發(fā)的不安起來。等到孟恒去找蘇一柔時,她正在用膳,見他進來后又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蘇一柔微微勾唇,笑道:“喲,攝政王大人回來了?是否用過膳?可要奴家給你多添一副碗筷?”孟恒看著她無奈地笑著,他知曉她一旦擺出這幅模樣又自稱奴家就是想要調(diào)侃他一番了,不過他也愛極了她這番模樣,當下便寵溺地幫她順了順耳邊的發(fā)絲,壓低嗓音問道:“陛下有何想問微臣的?”蘇一柔微微頷首道:“你讓人一直看著我?”孟恒無辜道:“我只是怕你哪日身子不舒爽,而微臣又不在,到時就不知陛下如何去尋解救良藥……”蘇一柔輕哼一聲,一派的傲嬌:“隨你如何解釋,反正你才是真的掌權(quán)者?!?/br>她并非為了他派人跟蹤她而生氣,而是為了信任這個問題生氣,她氣的是男人不相信她,看他當時一臉急切地趕過來還有什么不知道的,不就是怕她和原來的那些男人再有糾纏嗎?蘇一柔一想到此處就氣不打一處來,合著孟恒這男人把她當成那些個優(yōu)柔寡斷、容易心軟的女人?她蘇一柔堅決不會吃回頭草好嗎?更別說那回頭草現(xiàn)今是如此不堪入目!她越想越氣,一把將手中的銀勺給摔了出去。銀勺撞上瓷碗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在安靜的房內(nèi)那聲響顯得極大,一時間嚇得所有的宮女內(nèi)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身子不停地抖動著,相比之下從容站著的孟恒便顯眼極了。蘇一柔冷笑一聲,指節(jié)在桌上噠噠敲著:“怎么?攝政王大人是看不出孤生氣嗎?還不跪下乞求孤的原諒?”孟恒倒也聽話,立馬就跪了下來,伏在她腳邊輕聲說道:“微臣自知有罪,還請陛下責罰?!?/br>“哦?你自知有罪?那么你先說說你有罪在何處?”蘇一柔垂下眉眼瞧著孟恒,穿著金黃龍紋繡鞋的小腳毫不客氣地就踩上了男人的背,好巧不巧壓著他的脊骨,而男人也任由她這般踩著,甚至還略略調(diào)整了身子,好叫她踩得舒服點。一旁的宮人瞧見這一幕都暗自舒了一口氣,暗道不用擔心兩位主子發(fā)怒牽扯到他們身上了。在這兩位主子身邊當差那么久,他們早就摸索這兩位主子的脾氣了,瞧見這個時候這兩位都還在調(diào)情,那么想必便不是真的生氣。還有些人想著,若是讓外面造謠生非的瞧見這一幕,那么他們便不會說出攝政王只是利用陛下的話來。只因為若不是愛到骨子里,攝政王堂堂一個男兒又怎么會忍受陛下拿腳踩他的脊骨呢?孟恒思考了一會便說道:“微臣有罪,罪在不信陛下?!?/br>蘇一柔聽到這個答案才微微滿意了些,但還是不放過孟恒,腳下用了點力:“那你為何不信我?難道你真覺得我還會看得上那男人?當真是可笑!”孟恒委屈道:“我并非不信你,而是不信他們!你也瞧見了,今時今日他們還想著靠近你,若不是疏影及時護主……”“我又不是個殘的,豈會讓他們輕易近身?而且什么叫今時今日他們還想著靠近我?”蘇一柔輕輕踢了他一腳,哼了一聲,“他們什么時候?qū)ξ矣心钕肓???/br>若是她沒有記錯的話,那兩人是恨著她的吧,別說原來她就造反過,現(xiàn)下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