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
害怕
你怎么進來了?斯明皺眉,順帶拐了一眼躊躇不安的格雷斯,后者立刻羞愧地低下頭。 我聽見你們了,我可以幫忙。明憂管不了那么多,時間每過去一秒,她為艾麗等人的擔心就多一分,無論如何,她一定要知道他們的下落,是死是活。 迎饒有興致地看了眼學弟,微微一笑:這位是? 我叫明憂,東國人,外科醫(yī)生目前是少校閣下的俘客人。俘虜二字太可悲了。 迎挑眉,似乎聽過這個名字。另一邊的醫(yī)師,一個年老的男beta震驚了,您、您居然是明憂明醫(yī)生,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 明憂想不到自己的名字挺響亮,當下還有點不好意思。 她醫(yī)術(shù)高明,一雙手尤其穩(wěn),復雜的創(chuàng)口在她手下如朵花般被照料得很好,她還是個beta,無論是alpha還是omega到她手上都放心得很,不用擔心信息素濃烈,從而影響到手術(shù)的過程。 中校閣下,少將有救了啊!醫(yī)師欣喜地向迎匯報。我這就去聯(lián)系國內(nèi),將合適的器臟以最快的速度送過來。 眼見原本憂心忡忡,似乎隨時要為少將做臨終禱告的老醫(yī)師馬上找到了希望似的各種張羅,迎半信半疑地答應下來,命令格雷斯少尉去準備手術(shù)房,先將胸腔內(nèi)部的傷口合上。 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迎一點也不吃驚,敵過的俘虜主動提出幫助本就惹人懷疑,若是明憂什么都不要,他或許要冒觸犯一下國際法的原則好好拷打一番了。 抓到的俘虜中,有一些人,希望中校閣下能從輕發(fā)落。明憂吞吞吐吐。我自知,放了她們是不可能的,只希望閣下能通融一下,不要令她們落得、落得禁臠的下場。 她沒說完,不過迎已經(jīng)明白了。 只要手術(shù)成功,明醫(yī)生的要求自然會被滿足。這些對迎而言都是小事。不過有些事他意味深長地似笑非笑。我就不明說,明醫(yī)生是聰明人,知道什么東西不該做。 明憂不說話,在心里已經(jīng)將此人的危險程度提高到極限,不怕別的,就怕這種永遠保持看似溫和微笑的人,翻臉起來比誰都可怕,卻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發(fā)怒。 她跟著查理醫(yī)師離去準備,迎似笑非笑地問一直沉默不語的斯明:怎么把人帶到這里來了。 斯明沒有回答,迎也見怪不怪,沒有逼問。 他不是不愿回答,而是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做出那樣的舉動,似乎是只要關(guān)乎那個女beta的事,斯明就不容易保持往常的冷靜和原則。 自個兒思索了半天,他模模糊糊地摸到了一個邊角。 約莫是,放在眼前比較安心。 擔心什么,他卻說不出來。 * 軍隊的辦事效率很高,約莫半個小時,斯明親自來請,明憂和查理醫(yī)師乘坐戰(zhàn)斗機前往某尚未毀壞的大樓。她仔細看了一會兒,依稀辨認出了大樓的位置,驚悚地發(fā)現(xiàn)距離首都不過幾千里,以聯(lián)盟國的推進速度,應該早推平了它才是,小小的東國早無還手之力。 除非是聯(lián)盟國自己停手,目的不在其他逼迫東國自己投降,或者投誠。 大家都很忙,或許清楚她不會跑,也沒人看著她,明憂在臨時清理出來的消毒室里換上手術(shù)服,有些迷茫地呆站著。 玻璃門一開一關(guān),明憂一見進來的人是男alpha斯明,話也不敢說。 不論何時,這個咬破了她的后頸,頭一次叫她害怕到絕望的男性,對他的又畏又懼已經(jīng)刻在了骨子里。 她怕他,但她必須依賴他。 斯明臭著一張臉,明憂不明白,她主動提出來幫忙救人,難道做得不對嗎? 你在生氣嗎? 明醫(yī)生、明憂。斯明的聲音跟他深邃的臉孔一樣低沉,以他的樣貌,加上身份,明憂不合時宜地想一定在omega中間很受歡迎。下次沒有我的批準,不準擅自主張。 明憂更疑惑了,我是在幫你啊。 煩躁在斯明心中滋生,他第一次認識到原來自己控制欲如此強盛,與其說自己標記了她,不如說自己反而成為了受控制的那個人。他不明白自己那股莫名其妙的情愫到底源自于標記后的alpha天然的占有欲,還是單純的,簡單卻又可怕的本能。 你是我的,你明白嗎?他的語氣前所謂的粗魯,任何人看了也不會相信這是冷靜又克制的那個斯明少校。 明憂受辱地大喊:我是人,不是東西! 你的確是人,你是我抓到的,你是我的人。斯明大步靠近,矯健的身軀包裹在合身的軍服里。 她受驚地退后兩步,卻維持著書香門第的骨氣,柔弱又端莊地挺著背脊。 下一秒,明憂細弱的腰就被人攬住,扣在懷里,緊貼著硬邦邦的外套和底下線條清晰的腹部。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他吻住了她的嘴唇,不,是撕咬、啃噬、吞吃,他氣息不穩(wěn),粗暴得不像話。 剛將拳頭捶到他肩上,明憂就被連人提起,前胸緊貼著被帶到了半空。 男alpha比她高不少,被提起來后,她踩不著地,毫無安全感,而且沒有著力點,她的掙扎弱得微不可記。 他的舌頭伸進來了。 唾液交換,翻來覆去地絞弄,然后被拖進另一個溫度更高的地方。 明憂以為自己要被整個吃下了,隨即后知后覺地發(fā)覺有什么東西正頂著她的腿根。男alpha松了些力,讓她往下滑了點,下體仿佛迎合般坐上了那塊硬熱的突起。 她瞬間明白了那是什么,掙扎著要離開,手都打到他臉上了,愣是紋絲不動,反而是她,嘴巴被填滿,腰部被緊扣,男alpha的另一只手罩住她的臀部叫她只能保持這別扭的姿勢,可憐的掙扎仿佛都是施舍,只不過讓他更有是明憂主動taonong他的欲望的錯覺罷了。 明憂無比、無比、無比慶幸,那有遠見之名的年少的自己,早早地準備了某種物體,放在褲襠,即便是這樣緊貼的姿勢,其他人也無法窺得真相。 但是,以目前的走向,遲早要真槍實彈地跟這男alpha做。 她感到難以言喻的絕望。 失去貞cao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身體的秘密曝光。 心情沉重,身體深處一股難耐的sao動更是讓她無地自容,那股硬熱的源頭令她無比寬慰,又叫她生出害怕的酥癢。 她能聞到男alpha身上強烈的信息素,那是掠奪的味道。 斯明重重一頂,熱流頓時遍布明憂渾身,好像什么東西流出來了,她終于忍不住哭出來。 因為屈辱和痛苦,還是因為別的,誰也不知道。 不過顯然男alpha還不想就此作罷,他雖然沒有要脫了她衣物的意思,但是將她摟得更緊,明憂覺得自己的胸要被壓扁了,胯部仍舊壓著她的柔軟處,不再頂弄,卻在重重地摩挲她剛剛經(jīng)歷過高潮的腿根。 甜蜜的折磨是被一陣敲門和查理醫(yī)師尷尬的呼喊打斷的。 老醫(yī)師顯然從那磅礴的信息素里了然了一切。 明憂發(fā)出難堪的一聲啊,斯明在她嘴里舔了一口,終于放松力道讓她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