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入夢
故人入夢
杏黃色的薄簾微放,珠簾壁飾,夜明燈圓瑩的潤澤是此間唯一的光源,朦朧夢幻,美則美矣,幻則幻矣,終不及簾后那人的萬分之一。 單薄的身影落在薄簾上,方有一絲凡塵的痕跡,只一個(gè)身影,清冷孤寂讓人心顫。 幽飏地古琴聲,仿若來自上古,奇幻而空靈,曲中似喜似怨,如孤舟之嫠婦,余音裊裊,不絕如縷。 俄而,琴音驟變,鐵馬冰河踢踏而來,狼煙四起,風(fēng)沙飛卷,茹毛飲血,殺人如麻。 一曲戛然而止,周粥直覺熱血蕩漾沸騰,緩緩閉上眼,平復(fù)體內(nèi)的躁動(dòng),再睜眼時(shí),眸中一片清明。 簾卷的一瞬,夜明珠的光澤也黯然了,仿佛世間所有的亮,所有的光只在一人身上。 如果有人問周粥,何為絕色。周粥想,她會答:但凡絕色所在,天地為之黯然,唯有其星漢燦爛。 周粥毫不掩飾她的驚艷,傾身落下一吻,印在他的唇畔。 逢月。 逢月還是那般自在從容地望著她的眼眸,清清淺淺地笑著,只在兩唇貼近時(shí)長長的睫毛輕輕顫了一瞬。 細(xì)細(xì)綿綿地輕吻從眉骨落到唇邊。周粥像呵護(hù)易碎的瓷器一般小心地舔舐著,不夠,還不夠,似乎逢月的每一寸肌膚都是香甜的。 周粥狠狠吻上他柔嫩的唇,肆意地欺凌著他的唇,舌尖頂開齒隙,熟練地勾引著他的舌,重重的吸吮,兩人的唇齒津液互相交換跳舞。 逢月的雙手勾上周粥的脖頸,迎上她瘋狂的索取。 他的動(dòng)作雖然輕柔,眼神卻是堅(jiān)定的。他的眼底全是她的身影。 心底的某根弦被觸碰,也只有在他身邊她才能這么全然的放松。 周粥強(qiáng)忍著蓬勃的欲念,不想讓他的第一次太過痛苦。 嫻熟地解開他的衣服,每一處都那么完美,激起人的凌虐欲。 紅唇不聽使喚般沒輕沒重在逢月的頸項(xiàng)、腿根、胸膛輕咬落下紅紫痕跡、水漬光亮。 手一路向下不住地摸索著,那架勢像是誓要開發(fā)出逢月身體全部的敏感點(diǎn)。 逢月難忍地蜷縮身子,周粥一手輕撫他光滑的后背,另一只手將兩根手指伸進(jìn)逢月的唇中,迫他微啟紅唇,難耐喘息。 周粥的手指開始作亂,輕輕摩挲逢月的軟舌,間或以舌相代,交頸深吻。 另一只手向下準(zhǔn)確地抓住了那根粉嫩的粗長的極品性器,上下擼動(dòng)。 周粥跨坐在逢月身上,維持女上男下的姿勢,將花谷對準(zhǔn)微微黏濕的guitou輕輕摩擦,逢月如玉的臉龐染上難抑緋色,邪笑想要么? 他臉龐潮紅,輕輕掌住周粥的細(xì)腰。柔和的目光透著溫柔的堅(jiān)定。 周粥也再難有逗弄的心思,猛的讓yinjing插進(jìn)花谷,深深頂入zigong腔。 粗碩的yinjing激烈地抽插起來,利刃般破開緊致柔軟的xue道,硬熱的莖身碾過滑膩的花壁。 兩片yinchun紅得可以滴血,花xuexue口被撐得泛白,撐成yinjing的形狀,待熟悉彼此的身體后,大開大合的cao磨起來。 當(dāng)最高潮來臨時(shí),周粥猛然驚醒,腦中空白一瞬,以手擋住眼睛,沉思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