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謀害親夫
83.謀害親夫
周辭清瞳孔微擴,閉眼親了親她的肩膀自證:沒有,只是開了一天的會,有些累。 阮語當(dāng)然不信他的鬼話,這人三天不睡覺還能生龍活虎,開個會怎么可能讓他累到清心寡欲? 我不信,你肯定在跟我耍脾氣。 周辭清這次沒有否認,勉強地扯了扯唇角:那你覺得我為什么要生你的氣? 阮語翻身躺回自己的枕頭上,望著天花板上的斑駁的昏光思索了幾秒,十分確定:沒有。 房間是有真空了一秒,聲音被完全隔絕。 那不就行了。周辭清彎腰把掉落在地上的書撿起,時間不早了,我到書房去找,你自己乖乖睡覺。 周辭清! 他剛要起身,阮語猛地從床上彈起,雙手箍住他要離去的腰。 你氣我跟許時風(fēng)去吃飯了? 沒有。他還沒有幼稚到這種程度。 那你是嫌棄我在書房時做得太過了? 周辭清沉默了幾秒:什么太過? 指責(zé)得太多,暴力得太過。阮語連忙起身將他抱緊,你要是敢嫌棄,我就敢謀殺親夫。 手中的書啪嗒一聲掉在柔軟的地毯上,阮語臂間一空,下一秒就被人壓在了床上。 你剛才說什么? 面前那雙眼睛渾濁得像山野里一潭綠得發(fā)黑的死水,怕他真的會離開,剛才的話完全是脫口而出,她得想一想才能捋順。 等想起了,她唇角立刻勾起,分毫不怕面前那雙眼睛渾濁得像山野里一潭綠得發(fā)黑的死水,雙手摟住周辭清的脖子軟軟叫到:老公 尾音拖得極長,而后全部被周辭清吞進唇舌里。 他泛青的下巴擦過阮語嬌嫩的皮膚,她故意去躲,然后被無情地拉回來,剛才受冷落的酥胸被灼熱的舌頭卷過,阮語便忍不住悶哼出聲。 誒呀,疼阮語氣他方才的無動于衷,惱怒地推他,你別弄了,剛才不是很嫌棄嗎? 臀rou被無情地捏了一把,周辭清隔著褲子頂了她一下,眼中那層薄薄的云霧消失不見,直映心底那團烈火。 再叫一聲? 不叫! 阮語翻過身就要爬走,結(jié)果沒走幾步,又被他拉住小腿拖了回去。 誒誒誒!你溫柔點!阮語報仇似的要去捏他的手臂,用鼻音哼了一聲,委屈地別過臉,看你的書去吧,我要自己睡覺。 周辭清愉悅極了,躺在她身邊溫柔地親吻她的臉頰:沒有男人在看見春色無邊后還能心無旁騖的。 他側(cè)身強硬地抱住阮語,一個翻身,那軟玉生香便趴在了他懷里。 乖一點。見阮語還想溜走,他立刻打同情牌,再動我就要找邵震換藥了。 果然,阮語立刻不動,但也只是直挺挺地趴著,臉也埋在他的頸窩,一動不動。 周辭清。 委屈的聲音悶著,更顯可憐。 你真的想娶我嗎? 周辭清梳開她濕發(fā)的手頓住,然后落在她赤裸的香肩上:我媽都興致勃勃結(jié)束環(huán)球之旅回來見兒媳婦,你說我是不是想娶你。 阮語哼了一聲:那也只是阿姨想兒媳,而不是你想要阮語。 房間又陷入沉默,阮語在書房里說的每一句控訴還在周辭清腦海里回蕩,時不時刺痛他的神經(jīng)。 非人折磨。 原來她是這樣看他的嗎? 他第一次反省自己和阮語的關(guān)系。 那天在郵輪露臺他就懷疑過,阮語對他的感情是不是只是一場戲。 他逼阮語一同墜入他所在的地獄,惡劣地想讓她成為和他一樣的人,這樣的周辭清,真的配得上阮語的愛嗎? 他不知道。 所以他才懦弱地用根本不緊急的工作逃避這個答案。 然而為逃避開辟的道路也并沒有讓他好過,章正辰告訴他,警方掌握了周家這些年走私和軍火販賣的的證據(jù),確鑿得能把他送進監(jiān)獄。 最糟糕的是,他們安插在警局的臥底都不知道證據(jù)是什么,更別說證據(jù)放在哪里,完全無從下手去銷毀,或者是為自己做無罪推定。 那個無主的竊聽器又浮現(xiàn)在他眼前。 多疑與他共生,每時每刻都在侵蝕他的思想,心里那把天平又開始左右搖擺,尋求一點平衡。 阮語,下午阿辰 他低頭,撞入阮語懵懂的眼睛里,當(dāng)視線接觸的時候,她眼睛莫名一彎,自己噗嗤的傻笑了起來。 對不起??闯鏊恼欤钫Z害羞得又躲回他頸窩,懊惱又羞赧膩著他,看到你就想笑了 也許是酒精還在發(fā)揮作用,阮語撒嬌似的抱住他:你繼續(xù)說,我不打擾你了。 周辭清說不下去了。 阮語教會他的那些慈悲,現(xiàn)在又及時地幫他踩下剎車。 這么好的氣氛,為什么要提煞風(fēng)景的事。 他抱住阮語的腰起身靠在床頭,讓她整個人靠在自己懷里,不知不覺中換了個話題。 下午阿辰告訴我,他要結(jié)婚了。 這不是他說謊,章正辰說完壞消息后,或許是為了緩和氣氛,笑嘻嘻地給他遞去一張請柬,上面寫著他和阮語的名字。 并排的。 咦?阮語咻地坐直,難以置信,哪位菩薩大發(fā)慈悲肯要他這頭野豬? 自阮語進來開始,她和章正辰的口舌之爭就沒有停過,哪怕有過再大的齟齬,都極快握手言和,繼續(xù)插科打諢。 周辭清才不禁自我安慰,若他是當(dāng)局者迷看不清,那章正辰這種旁觀者也覺得阮語沒事,他還計較什么呢? 他從書里拿出請?zhí)f給阮語:奉子成婚,委屈那位姑娘了。 阮語翻開請柬,看到自己的名字和周辭清放在一起,正要竊喜一番,忽然又想起什么,扭頭賊兮兮地看著抱住自己的人。 我好像知道你為什么生悶氣了。 周辭清挑眉,這答案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阮語還能知道什么? 請柬被扔到枕頭上,阮語分開腿坐在周辭清腿上:你是不是氣章正辰比你先結(jié)婚生子? 從未想過的答案。 周辭清噗嗤失笑,雙手扯她還帶著紅暈的臉頰:在你心里我是會計較這些事情的人? 捏扯的力度并不大大,撓癢癢一樣。 阮語嬉皮笑臉地湊上前去親周辭清的嘴唇:那不然還能是什么? 周辭清沒有回答,張開嘴讓她頑皮的舌頭進入,然后含住她細膩的嘴唇,一寸一寸入侵,手也一點一點將她納入自己懷里,點燃欲熄欲燃的火焰。 周辭清。 嗯? 阮語睜開眼睛,不安分的手已經(jīng)伸進灰色的睡褲,握住灼熱的巨龍。 臉上的紅云似乎在積聚,團團浮在她眼下,墜得她不得不垂下明亮的眼睛開口:不如你去復(fù)通吧。 不結(jié)扎的男人不是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