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強暴
8.強暴
男人意味深長地微笑,大掌囫圇包下那兩根修長的手指。她沒有看清他的動作,瞎眼的危機就已被他完美化解。 羅子害怕得吞咽口水,目光灼灼盯著男人的大掌。 霍恩挑了挑眉,對于女人的擔(dān)憂,他心知肚明,隨即硬朗的臉龐浮出一絲殘忍。 "......咔......嚓..." 從男人掰直她的手指,到整個360度翻過去,明明只過去數(shù)秒,她卻仿佛度過漫長的一生,由生到死,骨裂聲從幾不可聞到兩聲脆響終結(jié),直至她看到撕裂狀的斷指橫截面,疼痛才后知后覺猛烈沖擊起大腦。 "..啊...."羅子痛苦呻吟起來,美麗的身體似乎想扭成一團,但由于男人的緣故,沒有得逞。 "記住這次的疼痛,這是主人賜予你的懲罰"霍恩絲毫不憐香惜玉,一把拽著她濃墨的頭絲將她從床上提溜了起來。 銀白色的裙擺瀑布般散落下來,柔軟的布料輕拂過他裸露的皮膚,那麻癢一縷縷,絲絲入扣,直抵心房。 "太不乖了,小母狗小姐。你在報復(fù)我踢傷了你嗎?"霍恩瞇起眼睛,看她像落難的公主那樣在自己掌中掙扎不休,一個奴隸,一臉清高清純,令他捧腹大笑。 他右手一撕,女人化成了一只純白的羊羔,純白的內(nèi)衣和短褲,兜住她美好的女性器官。 霍恩忍不住狠揉兩把那裸露出的雪白乳rou,才不慌不忙的說道:"太愚蠢了,你根本不知道因為你的任性,我要損失多少財富。要不是這趟行程的報酬非常豐厚,我都要考慮放棄你了。" 他船上的神經(jīng)測試場是能夠治療淺層精神污染的儀器,來治療一個耍小脾氣的女人簡直大材小用。 人體遭遇極端rou體和精神痛苦時,有一定幾率會讓意識逃逸進里空間,腦組織受損陷入昏迷的植物人也是同理,但不同的是,如果是心理逃避者,他們的腦波會異?;钴S,在rou體機能還未完全喪失物質(zhì)及能量代謝之前,他們會不斷發(fā)揮自己的想象力為自己建造一個接一個的安全屋,來把自己"藏"起來,以規(guī)避醫(yī)師的追捕。 而喚醒也非常簡單,只需要抓住他們逃走的意識即可,里空間是人類最深的思維位面,或者說潛意識,里面包括安全屋在內(nèi)的一切造物,都由身體的意識所主宰,在這里意識所向披靡。 因此,要喚醒意識,就必須借助神經(jīng)測試場,藉由建模醫(yī)師高超建模水平,神不知鬼不覺替換掉所有者的安全屋,逐步將測試場鋪設(shè)在里空間,借此來取代主人的管理員權(quán)限。 原理雖然簡單,但更多的時候,醫(yī)師在進行實際建模cao作時也會遇到相當(dāng)多的麻煩,其中一個就是建模量太大,把意識從一件小房間里揪出來,和從一個星系里揪出來,工程量是不可比擬的,曾經(jīng)有一個腦部格外出眾的家伙,在進入里空間的短短一天里,就將安全屋的cao作范圍擴展到一顆星球。最終耗時七天,數(shù)十位高超建模醫(yī)師接力合作,才把那家伙從里空間拽了出來。 神經(jīng)測試場的啟動和運轉(zhuǎn)非常吃能源,自他買下這臺設(shè)備,使用次數(shù)也不過了了十幾次。 "寧愿迷失在里意識,任由rou體腐爛,也就想見那個男人?"霍恩嗤之以鼻,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之前口口聲聲宣稱說自己是個成年人的小母狗小姐,這是一個想象力貧瘠到何種程度的人,才能只建出一棟廉價的小樓。更確切的說,只是這一層的小房子。 在測試場開啟幾分鐘,弗雷克就完美復(fù)刻并取代了她的安全屋。而她本人渾然不知,甚至沾沾自喜計劃要將弗雷克干掉。 天知道他看著那團意識一回變成這個,一回變成那個,有多可笑。 或許是貪戀男人的片刻溫暖,她沒有報復(fù),而是藏身在戒指里,隨他翩翩起舞。 所有的造物,只有那一個虛假的小母狗小姐和意識沒有在弗雷克掌握之中。隨著他掰斷手指,意識毫無選擇,只能鉆進最后的庇護所,這具美麗虛假的身體里。 "我們的交易繼續(xù)有效"霍恩將她平穩(wěn)地放下。 "不,我要去找鄭義"剛一站穩(wěn),羅子野豬突進,長腿一拔就沖到門邊,她扭動門把手,大門紋絲不動,她瘋狂拍打門扉,把眼睛都急得通紅。"不論是誰.......請救救我.......放我出去....." 嗓音極度嘶啞,她像烏鴉一樣哀鳴,淚水淌過她柔嫩的雙頰,美好又脆弱。 "別喊了,沒人救你的,先讓我收回點利息。"霍恩冷笑,攔腰抱起她,一把拋到大床上。 柔軟的身體在剛接觸到床單到被彈起來間,她很迅速抓住床單,穩(wěn)住身形,進而借著那股彈力,輕巧竄了出去。還胡亂在裝飾物里摸索出了一個棍狀的雕塑。 "不錯的動作"女人瞬間的反應(yīng)令他有些驚訝,霍恩贊許道。 "野勁該用在合適的地方,而不是揮舞棍棒,我的小姐" 他微微一笑,又打出一個響指。 一瞬間,全部的裝飾物都消失了,只剩下一張空蕩蕩的大床心驚膽戰(zhàn)擺放著。 在他步步緊逼下,羅子被迫讓全部的身體嵌進墻角,半邊臉嚴重變形,幾乎和墻面融為一體。 霍恩望著那張貌美如花的臉蛋變成人見打的cao蛋樣子,心里一陣心疼,忙不迭把她從墻體里扣出來。隨著女人的身體一點點被墻體剝離,另一邊半邊身體的變形竟然也在同步恢復(fù)。 霍恩當(dāng)然知道是自己好員工的協(xié)助,也欣然接受。 他捏住女人纖細的腳踝,如同拖拽麻袋,將她拖上柔軟的大床。 十條醒目的刮痕像亙古的石刻深印在弗雷克的記憶深處,或許他終生也難以忘懷......八條淺白,兩條猩紅...... 沒有任何前戲,霍恩野性且粗暴全部頂了進去,直到刺眼的鮮血從她雪白的大腿根部流淌出來,他才驚訝說道:"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