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想要她。(二更)
4、我想要她。(二更)
秋意。 抽著女士雪茄的女人站在后門口,緊身的連衣裙胸口勒著奶rou快要爆出來。 你不能再繼續(xù)住這了,新人總是再來,黎穎不在這,我也不能總是讓你白住在這里。 黎秋意捏著衣角,周圍有些和她年紀差不多的女孩漠然地望著她。她去找徐楓卻陪了一個其他男人,還把雛給了他這件事已經(jīng)被傳成了戲本子,幾乎所有人都在笑話她,沒明著說出來已經(jīng)是這些妓女心軟。 我知道了,我會搬到療養(yǎng)院里去。 不是我說啊秋意,你這模樣在這也挑不出第二個,我勸你幾回了,好像害你一樣,就算以后交了男朋友又能怎么樣呢,被白干還不如賺點錢。 黎秋意躺在小床上,這間屋子是她自己一個人在住,白天徐悅的話一直回蕩著,一安靜下來就放上幾遍。 這里管事的女人叫徐悅,和黎穎認識多年了。她自己生下的女兒也被一個男人常年包著,據(jù)說還給那人生了個兒子。 下午她接到了醫(yī)院的電話,治療費馬上就沒有了,那些錢就像是游戲里的血條,只要一斷,黎穎的命也就斷了。 現(xiàn)在住的屋子也是,只是徐悅還算夠意思給她騰出來的一間,可是徐悅也要生活,有些恩情不能一直施舍。 不管如何,黎穎到底養(yǎng)大了她,所有人都知道她不是處女了,她的名聲已經(jīng)壞了。 呵......然后她自嘲一笑,嘴角染上夜的光華。 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想什么,她長在這里,每天看得都是脫衣舞娘展露私密和男女交合,居然妄想自己有什么名聲,都是她的想當然。 窗外的夜色不負虛名,它在夜幕中光芒掩蓋過了天上的繁星。 淚流滿面的女孩赤著腳走進走廊里,痛苦抓破的手臂落了兩滴血在白裙子上。 徐姨,我做,你可以按天給我算錢嗎? 我盡量。 徐悅把自己的化妝品分給她一點,教她怎么打扮。 黎秋意生得美艷,黎穎雖然也漂亮,但終歸少了她的靈氣。特別是那雙眼睛,按照妓女的話說就是能勾人的魂。 她被關在小屋子里看了幾天的視頻,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情愛的身體底褲總是濕著,稍有不慎,畫面里那人的臉就變成那個男人的。 不知道他是誰,一個見面十幾分鐘就發(fā)生了關系的男人,好像和他的相遇就是為了開辟她這具身體。 秋意啊,有人找。 她的心里咯噔一下,理著自己的頭發(fā)出門了。 踏出這個房門,她便是真的妓女了,再沒有回頭的路。她這具身體,將成為她后半生的倚仗。 走過走廊,她進入燈光曖昧的包房,這間房子與下層的不同,房間的中央是一張大床,旁邊是一把方便交合的椅子,周圍還有許多增添情趣的小玩具。 兩個帶著面具的男人站在屋里,他們上身的衣服已經(jīng)脫掉,只穿著長褲,腿心的布料從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就繃了起來。 上去。 其中一個人命令著她,她好像出師不利,第一次就遇到了兩個變態(tài)。 手銬明晃晃地閃著光球耀出的光斑,她沒資格拒絕,坐在大床上,讓男人拷住自己的手腕。然而她的恐懼剛剛開始,這兩個人好像并不是單純過來尋歡的那么簡單。 他們朝著床對面抬了抬手,她才發(fā)現(xiàn)那人手里拿著一個遙控器,他按完之后床的對面亮起一個小紅點,有攝像頭正對著大床。 原來要玩性愛直播,她知道這些視頻不會傳出去,這是夜色的規(guī)矩,可是被人偷窺的感覺依然讓她羞辱的想去死。 樓下的包房里,正常的環(huán)形沙發(fā)繞著屋子轉了半圈,五六個男人坐在上面吞云吐霧。幾乎每個人身上都坐著一個妖冶的女郎,她們妖嬈地攬著男人的脖子,用自己的腿心撩撥著他們的命根子。 祁焱,你確定不試試? 這是祁焱第二次來夜色,第一次,是許久之前他來找徐楓拿資料。本來有祁焱的局他們是不會玩這些的,可是徐楓想著祁焱已經(jīng)開了葷,就想帶他玩點心跳的。 可惜,祁焱好像根本就沒什么興趣,大沙發(fā)中間橫貫著一條看不見的線,他坐在那邊云淡風輕,而那幾個人和妓女膠著,兩個不同的世界。 這是什么? 屏幕一閃,祁焱問道。 好東西。 視頻逐漸清晰,被禁錮在床頭的女孩身上穿著寶藍色的蕾絲裙子,哪里都沒露著,又偏偏哪里都惹人遐想。 她玲瓏有致的身段哪怕是女人也都很嫉妒,起伏著的幾個女人回頭癡癡望著屏幕,直到男人不滿才回過頭來重新運動。 祁焱手中的煙灰遲遲沒彈掉,積了很厚,可惜屋里太黑了,只有屏幕的光亮根本沒讓人發(fā)現(xiàn)他逐漸變暗的眼瞳。 徐楓。 嗯? 我想要她。 徐楓停住調(diào)情,從溫柔鄉(xiāng)里出來看著祁焱。 說實話,他只是讓人找個資質(zhì)好的女人,不要太sao,看起來才有意思。他并不知道這人是誰,找徐悅問了才知道,是黎穎的女兒。 祁焱說話,視頻里的主人公就換了一個。屏幕那頭的女孩被人解下來,那些恐怖的刑具還未曾用到她身上。 秋意。 徐悅把她拉起來,你的好日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