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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親商下一步的合作事宜。島主,陽龍望你能再考慮一下與舍妹的婚事?!币环捳f得情真意切,請求中卻暗含著nongnong的威脅。“喔?!焙In帝淡淡應(yīng)道。巧巧,剛才是你在喚為夫嗎?他根本沒聽見東御陽龍在說些什麼,兀自陷入了沈思。東御陽龍心里暗喜,事情該不會有了轉(zhuǎn)機(jī),看來她早該請父親出來的,“島主,有你這個字,陽龍就落下一半的心了。宴后,定當(dāng)如實向舍妹轉(zhuǎn)告這一喜訊?!?/br>不會錯的,在方才舉杯的一剎那,他確實聽到巧巧在喚他,聲音充滿了痛苦和絕望,把他的心揪得生疼。難道,她發(fā)生了什麼意外?不會的,東院他派駐了上百護(hù)衛(wèi),幾乎圍了個密不透風(fēng),而且,他臨出門時巧巧還好好的。不行,不去看看的話,心中難安。“怒濤,狂浪,代本島主款待少宮主片刻。本島主去去就回。邪風(fēng),莫夜,隨本島主出去。陽龍少宮主,失禮了?!彼羧黄鹕?,對東御陽龍微一抱拳,再不顧失儀,大步向廳外走去。邪風(fēng)和莫夜眸光微閃,馬上緊隨其后。東御陽龍端著酒杯,一時間沒明白發(fā)生了什麼事。☆、第一百二章變態(tài)男人?。ǘ?/br>靈魂的痛是無休止的嗎?她為毛要為了那個變態(tài)男人哭泣疼痛?不值啊不值!江七巧在空中翻滾不休,為自己不平,偏偏心里想的是一回事,眼里的淚就是沒辦法止住。“江七巧,我恨你!”怨毒仇恨的幽沈厲喝從下方傳進(jìn)她的耳朵,“為何,為何你要比我先認(rèn)識他?為何你要奪去他的心?!”一聲聲低喝不是叱問,而是發(fā)自靈魂深處的控訴和悲啼。江七巧淚眼迷蒙地看著下面激狂猙獰的美人,無法茍同她的思維邏輯。這個問題好像不應(yīng)該問她吧,應(yīng)該問問掌管時空的神仙。“我愛他,從遇見的第一眼心里就有了他,如今這愛已深入骨髓,遍布身體每個地方!”咬牙切齒的控訴還在繼續(xù)。江七巧抹把眼淚,無奈地嘆口氣,“我比不上你,我第一眼只對海蒼帝的皮相迷戀。不過,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我并沒有像你說的那樣完完全全地奪去了他的心。他的心……老娘看不透!”靠,她到底是因為什麼事遭受到這種千百年來上演濫了的背叛的?!“可是無論我多愛他,他卻從來舍不得拿眼睛真正看我一次,用真心待我一回?!睎|御陽鳳聲音不住地顫抖,“這一切皆因有你的存在,只要你徹底不在了,就什麼都會好起來?!?/br>是嗎?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了,不正好遂了她的心愿。江七巧扁扁嘴,再次狠狠抹去溢出的眼淚。“為了得到他,在珊瑚島的那個晚上,我請阿姐在席宴散場之后,悄悄離島趕在他前面在你耳后弄出個吻痕。那樣一個驕傲霸氣的男人,一定會不堪忍受這種恥辱,他會懷疑,會一怒之下殺了你,遺棄你!”呃,這Y的狐貍精在說什麼鬼故事?!江七巧霍地坐直身體,豎尖了耳朵。東御陽鳳閉了閉眼,眨回眼淚,“十拿九穩(wěn)的事卻只成了一半,他利用我刺激你,使你吐血長睡不醒。哼,江七巧,你恐怕做夢也沒想到我們僅僅是半裸相擁,其他什麼事也沒發(fā)生吧,連我脖子上的吻痕都是那個男人趁我不注意時用手指的內(nèi)力弄上去的?!?/br>這……這是天方夜譚?還是奇人怪事?亦或是聊齋志異?江七巧揉揉耳朵,又使勁掏了掏,簡直不敢相信聽到的一切。“我以為你長睡后,我與他之間再沒有阻礙。卻沒料到,他刺激你,僅僅是怕你跑掉,離開他。我只不過是顆被他利用的棋子。不管我花多少心,用多少情,他每天每夜仍只看著抱著你這具毫無知覺的軀體。就像瘋子一般和你談話,歡合,像仆傭一般伺候你梳洗用膳??尚Π?,近一年下來,你居然懷了六個多月的身孕,而我……我除了名節(jié)敗壞,什麼……什麼也沒得到!”再也抑制不住的淚水從東御陽鳳絕美的臉上滑落。什麼也無法思考,頭腦一片空白,萬般滋味在心頭翻攪,江七巧蠕動著嘴唇,卻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最終長長嘆了口氣,她……她就是因為這個愚蠢到家的拙劣原因被逼得身魂分離,痛不欲生的嗎?她無力地抹了把臉,靠啊靠,太狗血了!太雷人了!“我要殺了你。這東院上百個護(hù)衛(wèi)仆傭都被迷倒了,誰都不會發(fā)現(xiàn)是我殺了你。你放心,我的刀很快的,你不會感到痛苦,這也是本少宮主對你最后的仁慈。”東御陽鳳低喃著,神色逐漸變得瘋狂猙獰,“只要你死了,只要你徹底從人世間消失就好了,只要你死!”明晃晃的匕首對著江七巧沈睡軀體的眉心高高舉起。“冷靜!冷靜!沖動是魔鬼!”江七巧大驚失色,連忙向她撲去,這可不比當(dāng)初腦袋被撞破,這一刀要是下去了,就算她附身活了,也鐵定被當(dāng)成詐尸的妖怪燒了。然而毫無實質(zhì)感的身體卻從東御陽鳳的手中,刀身中詭異穿過。“大小姐啊,老娘的靈魂已經(jīng)被你的刀穿透了,你也該滿足了吧。殺人多不符合美人氣質(zhì)?。 彼驹诖采霞钡弥碧_。眼見那匕首閃動著凜凜寒光,呼嘯著向身體的眉心刺去,終于不忍目睹地閉上了眼睛。然而在匕尖刺入眉心的一剎那,它突然停住了。東御陽鳳的手腕被一只修長完美的大手牢牢握住。她驚懼地抬起頭,一張令她寤寐思服,輾轉(zhuǎn)反側(cè)的絕世俊顏映入眼簾,那雙沈淪人心的黑金色眸子此時黯沈如大海,看不到一絲一毫鮮活的氣息。“你……你什麼時候……”她虛弱地問,臉頰一片雪白,刺骨的冷氣從腳底沿著背脊一直延伸到頭頂。“從‘江七巧,我恨你’開始。”海蒼帝俊美的容顏沒有半點表情,聲音冷硬得像萬年寒冰,“陽鳳少宮主很有膽色,竟敢謀害本島主的夫人。”“龍兒,鳳兒,海之蒼帝一旦觸怒,下場決不是一個死字就能解決問題的。為父希望你們別再犯更大的錯誤。”她突然憶起父親在得知她們姐妹聯(lián)手做下的事后,滿臉凝重,殷殷告誡的話。凝望著沒有丁點情緒的黑金色眸子,一種比死亡還可怕的恐懼莫名地從心底升起。“海蒼帝,我愛你!我愛你呀!”她扔掉匕首,倏地反抓住海蒼帝的衣袖,狂烈地喊道。“你入不了本島主的眼,本島主亦鄙棄你的愛。”海蒼帝注視著她激狂炙熱的秋水眼眸,弧形優(yōu)美的薄唇吐出更殘酷的話,“既然陽鳳少宮主如此喜好男人,又如此酷愛通jian的把戲,本島主也是很善解人意的,邪風(fēng)──”他轉(zhuǎn)頭,淡淡吩咐道,“即刻找一百個健壯的南島兒郎來滿足東海神宮陽鳳少宮主,盡好南島的地主之誼。”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