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憑我是孩子的爸。
12、憑我是孩子的爸。
洗手間傳出幾聲隱忍的慘叫,所幸周遭沒人,單方面壓制的逼問慘無人性,每個王者在廝殺的路上都是敗類,傅霄十年沒做過如此卑鄙的事,偷偷拍下了許蔚解褲子的視頻,留著之后備用。 你行。 許蔚沒想到堂堂傅霄會這么卑劣,護著領(lǐng)口,調(diào)出地圖讓他拍了張照片后逃之夭夭。傅霄忍了半天,低著頭沉默良久,突然肩膀開始聳動,笑聲陰森低沉。 一刻不停趕去云安市,婉拒了黎秋意要留他吃晚飯的建議。 云安市不遠,開車只需要兩個小時,他背靠夕陽將油門踩到底,到云安市中心時西邊天空的云燒得只剩灰燼。 祁茗晗住在這座小城中央的一座老房子里,她不喜歡房子太大,爬滿綠藤的窗臺掛著她的衣服,傅霄提了提唇,是這里沒錯了。 他按響了門鈴,茗晗沒成想男人來得這么快,準是許蔚這一道壁壘被攻破了,她可憐的gay蜜,不知道被糟蹋成了什么鬼樣子。 手里的杯子一時沒拿住掉在地上,屋外的男人聽到聲音以為出了什么事,慌張之下拿出看家本事開門闖了進去,與只圍著浴巾的女人四目相對。 茗晗彎著腰,正要去撿地上的玻璃碎片。浴巾下是白到反光的皮膚,傲人乳溝因為小家伙的存在越發(fā)張揚深邃。男人吞了吞喉頭,突然感覺領(lǐng)口發(fā)緊。 出口聲音微啞,他扶住掙扎的小人兒將她按到沙發(fā)上,自己清理好了碎玻璃,坐到她身邊好像粘住一樣,一句不提要走的事。 傅霄,你以前是做賊的嗎? 女人盯著他,目光認真得很。他已經(jīng)開始熟悉著房子里的一切,大有要常住的意思。 男人不置可否地挑挑眉,他以前做得事的確不太好擺到明面上,但現(xiàn)在她說什么都無所謂,他那些哥哥說了,女人的話要反著聽。 不喜歡就是喜歡,喜歡,那就還是喜歡。 我留下照顧你。 憑什么?! 聲音提高了八度,女人圓睜杏目把他往外推。男人提著唇,毫不在意,一個轉(zhuǎn)身兩人換了位置,他抱住她,捏住兩只腕子按在身后,絕對壓制的姿勢把人帶回房間壓在身下。 憑我是孩子的爸。 女人翻了個白眼,他也可能是狗的孩子。 傅霄嘴角抽了抽,怔愣的瞬間祁茗晗露出狡猾笑容,從他身下逃脫。 她趕不走他,往日清冷如秋日霜飔的高嶺之花墮落到下水道里,不知傅霄受了什么刺激,他的臉皮一夜增厚,還到廚房里去做飯。 茗晗記得他是不會做飯的,正在想他會做出個什么,廚房那邊就突然傳出一道耀眼的亮光,燒熱的油著了火,非常難得跳躍著火光。 男人面色不善,能靈活拿槍的手對付不了鍋鏟。他站在門口慌亂,看到她來了竟慌不擇路擋到灶臺前,試圖阻止她的視線。 意外而已。 茗晗無奈,又被他可愛樣子逗笑,接過他的殘局把人趕到一邊一陣收拾,動作熟練地料理青菜,裝盤之后看到男人一直緊握的拳頭邊緣發(fā)紅,又用藥膏小心翼翼涂抹他的傷口。 你會做飯? 祁焱看著她,黑瞳里盡是不解,他印象里初見茗晗只是個懂事的小姑娘,祁焱和黎秋意待她很好,從未讓她自己做過什么。 mama教我的,她工作很忙,總是回來很晚,如果不會做飯會沒得吃。 說到工作兩個字,茗晗擦拭手腕的動作頓了一下,她回過頭望著男人,眼睛明亮得不可思議,傅霄有一瞬失神,而后反應過來她在流淚。 傅霄,我知道,你只是太想幫爸爸了,但是有些人不是你可以拯救得了的。就像我當時很想帶走那個叫浩浩的男孩,可我的無力和他的卑劣,終究還是將他葬送上了黃泉路。 她盛了一碗飯放在桌子上,米的香味很誘人,白煙繚繞著,她很久才從中出來。 你只要拯救你自己就可以了。 - 女人的房間傳來窸窣,傅霄站在門口聽著,很快門打開,一條新毛巾遞了出來。 去洗澡吧。 門要合上,他拉住脂玉似的腕子,身子往里擠了擠。 我沒有換洗衣服。 祁茗晗看向一邊墻角,你沒有,難不成我有啊? 男人吞動著喉嚨,不去看她玲瓏的身段。 我的意思是,我想去買,回來可以給我開門嗎?為了讓她心軟,又加持一把:我沒地方去,他要是知道自己爸爸睡在馬路上,會影響心理健康。 茗晗嘴角一扯,忍著笑沒表現(xiàn)出來,淡淡應了一聲,然后傅霄又蹬鼻子上臉地求她跟著一起去。半推半就出來,七八點的商場人很多,他將她護在懷里,沒看到小姑娘的笑意。 買完睡衣又去了超市,茗晗喜歡吃梅子,祁焱剛找到她喜歡的那款,就被一個男人死盯著茗晗的眼神惹怒。 一個中年男人,猥瑣談不上,貪婪倒有不少,他身邊的女人看丈夫不動,拉了拉他。 鄭康,鄭康!走??! 分割線 回歸啦,白天喝了酒,凌晨才更,抱歉。 因為隔壁無猜在更,兩篇風格差太多,沒辦法同一天寫,所以這篇會和當初唯依一樣2-3天一更,不過也不長啦~ 渣爹來了,一個毫不可惜的感情犧牲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