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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成年人了,雖然沒真真切切的體驗過,但也知道周正所說的是什么。 可以嗎? 當然可以。 早知有這一天了不是嗎? 嗯。等她回答完,周正就迫不及待的捏著她的下頜,親了起來。 他霸道的勾起戴菱軟滑的小舌帶到自己的口腔中交纏。 嘖嘖嘖的吸允聲,聽得人臉紅心跳。 周正的兩只手也不閑著,溜入戴菱的睡裙里,把戴菱的胸罩撥到上面,粗礪的指腹捏著兩顆粉嫩嫩的乳尖揉搓起來。 唔陌生的酥麻感席卷全身,嬌吟聲由喉中凝聚,從鼻腔喘出。 周正含吸得厲害,戴菱的呼吸有些跟不上。 晶瑩的唾液順著戴菱的唇角邊一股一股的滲出。 這是一場追逐游戲,狼追逐著兔子,兔子體力不支,想要退出這場掠奪,可是狼不允許,他才是主導者,停不停,由他說了算。 周正將戴菱推倒,在戴菱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脫了上衣,把人壓得嚴嚴實實的。 好重。她含含糊糊的說。戴菱想要推開他,唇卻被人家嚴嚴實實的一口含上,戴菱真的是討厭死他了,卻又拿他沒辦法。 周正火急火燎的脫了褲子,扶著就進去了。 疼!戴菱咬開他的舌尖,脫口而出。 周正的瞳孔?然收縮,把碩物抽了出來。 戴菱把臉埋在被子里,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她怎么也沒想到周正會這么粗魯,蠻力。 周正自己也愣住了,他拿過床頭柜上的手機,打開燈往下一看 床單包括自己的roubang已經(jīng)沾染上點點猩紅,他就說,怎么好像沖破了什么阻礙物,原來戴菱還是個雛。 當初能看上戴菱只是因為這張臉而已,是不是處對他來說都無所謂,可當他把那層膜捅破,心底還是隱隱泛出竊喜。 周正想將戴菱的身子掰過來,可女孩不讓。 他俯下身,將埋在被子里的小東西揪了出來,只見小東西眼尾紅紅的,嫩生生的小臉上帶著淚痕,她吸了吸鼻子,氤氳著水汽的眸子看著自己,聲音軟軟的,夾著細微的哭腔:你弄得我好疼。 周正此刻覺得自己的心似乎被什么東西輕輕撥動了下,四肢百骸涌入一股暖意,這是他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感覺,他心軟了,親了親她的眼尾,吸去淚水,柔聲哄她:別哭,我輕輕的,好不好? 嗯。沒有疑慮的回答,周正得到了首肯,將她的身子徹底擺正。 戴菱咬唇,她是羞的,長這么大,從來沒人這么直白的盯著過她的身體看過。她用手臂蓋住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不安的揪緊枕頭。 戴菱自然是看不見周正眸中是壓抑不住的興奮、貪婪和掠奪,視覺雖然被遮擋住,可其它觸覺感官卻被無限擴大,變得格外敏感。 唇瓣被牙齒咬出一條淺淺的白,她的身子微微顫抖著,不是冷的,是怕的。 她對他留下了太多的陰影,恐懼,那是從骨子里滲出來的,天知道,當初她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氣才打出那一通電話。 周正的目光是那么灼熱,那么濃烈,仿佛下一刻便要將身下的女孩子拆吞入腹。 周正強忍著心底想要將她摧殘掉的沖動,輕吻在她的脖頸,吸舔過她每一寸如幼兒般的肌膚。 戴菱死死咬住下唇,才讓自己不去推開他。 她只求,只求男人快些。 可偏偏,老天爺聽不見她的祈禱,周正似乎得到了一盤過于美味的佳肴,他細細品嘗,細嚼慢咽,一路輾轉(zhuǎn)到高聳的rufang前,伸出舌尖,輕輕一舔。 戴菱輕輕唔了一聲,緊接著蜷縮著圓嫩的腳趾,纖細的指尖又將被子抓緊幾分。 女孩兒小腹下的神秘三角上光潔白皙,只有一條rou縫暴露在那兒,它似乎是第一次被人入侵,兩邊貝rou還泛著紅。 周正的中指剛探了進去時,戴菱就嚇得瑟縮了下,身下不自覺地作出抵抗,想要擠出入侵物。 xiaoxue再次被異物入侵,撐得有些難受,戴菱從喉間發(fā)出一絲不適。 這一晚對于戴菱來說每分每秒都太過于艱難,卻還要故作嬌羞,假意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