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硬了嗎
你硬了嗎
金珠珠心滿意足的關上門去洗澡。 許弋筆直的站在那兒,警惕的看著拐角處的入口。 聽到里面嘩啦啦的水聲,還有金珠珠的歌聲,他的下體一緊。 腦子里揮之不去的,她那雙裹在浴巾下又細又白的雙腿。 她以為遮的很好,但實際上勾勒出曲線的發(fā)育良好的胸部。 越想越燥熱,許弋閉上眼,想去男澡間洗把臉。 可剛抬腳想到之前發(fā)現(xiàn)的猥瑣男,他又默默的把腳收回來。 這場折磨持續(xù)了二十多分鐘,金珠珠終于出來了。 她扎著一個丸子頭,穿著一件黑T恤,目光移到她的下半身。 他瞪大雙眸,這穿的是什么? 走吧。 洗了個澡渾身舒暢的金珠珠,見許弋怪異的盯著自己的褲子。 這是熱褲。 金珠珠解釋道。 這里晚上又悶又熱,她如果不穿涼快點肯定會中暑。 許弋沉默的別過臉,大步走在前面。 好在金珠珠腿也挺長的,所以跟著并不費勁。 許弋突然停下,金珠珠剎車沒剎住撞到了他的后背。 干嘛? 她兇他,然后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許弋摟到了懷里。 金珠珠渾身僵硬被他摟著走,一度出現(xiàn)同手同腳的情況。 他摟的很緊,腰間的大手猶如火烙,guntang的嚇人。 金珠珠抬眸想問他為什么要摟自己,余光瞄到一個中年男子站在邊上。 他肆無忌憚的目光就像黏臭蟲,惡心的讓金珠珠想把之前吃的東西全都吐出來。 許弋目光冰冷的看著那個男人,眼含警告。 金珠珠拽著他的衣服示意許弋停下。然后走到男子面前,惡狠狠的說道: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中年男子看著她面帶不屑,瞟到她旁邊的許弋,面露忌憚。 金珠珠把口袋里的筆拿出來放在手里把玩。露出的尖端,鋒利又明亮。 中年男子表情一滯,堆起笑臉沖兩人作揖。 金珠珠見他老實了,抓起許弋的手走了。 回去的路上,金珠珠還是很氣。她在心里想要不晚點兒,給他套麻袋打一頓。 或者告訴曹平,讓他來處理。 一路上她想的出神,忽略了她自己還牽著許弋的手。 等突然手被甩開,她才回過神。 她先是看了眼許弋,然后扭頭又看到了正前方的劉琪兒。 許弋,你怎么這么晚回來?我都擔心的睡不著覺! 你又不和他一個被窩,有什么睡不著的? 她對劉琪兒的惺惺作態(tài)嗤之以鼻,懶得聽他們在這互訴衷腸,大步回了自己的帳篷。 許弋目送她離去后,什么也沒和劉琪兒說,扭頭走了。 睡到半夜,金珠珠迷迷糊糊熱醒了。 一摸后背,全是汗。 這澡算是白洗了。 金珠珠無奈的坐起身,灌了一大口水,還是覺得口干舌燥。 她剛剛做了一個夢。 是個春夢。 她夢到了許弋。 她夢到他們在床上翻滾,許弋壓著她,胡亂的親吻她的身體 怪不得說夢與現(xiàn)實是相反的呢。 如果在現(xiàn)實,絕對是她壓著許弋。 這么一想,更熱了。 她打開帳子,躡手躡腳的走出去,想要透口氣, 在外面坐了會兒,感覺沒那么熱了。可身上還是很黏,這讓有潔癖的金珠珠受不了。 想到曹平之前說,附近條河。她跑回帳篷,收拾出一套衣服,抱著它們往河邊走去。 借著月光的照耀,她順利的來到了河邊。 赤腳踩下去,清亮的河水沒過她的小腿。 她警惕的往四周看了看,確定沒瞧見什么人后,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服給脫掉。 一絲不掛的站在河底的石頭上,拿衣服打濕輕輕擦拭自己的身體。 月光下,她恍若一個落入凡間的精靈,美的不可方物。 低矮的樹叢后,許弋怔怔的看著這一切。 金珠珠長發(fā)披肩,皮膚白皙,雙腿筆直又勻稱,胸前的兩團飽滿又挺翹。 隨著她的動作,蕩出輕輕乳波,像彈跳的兔子,看的人心癢癢,想上手去rua。 白天長出萌芽的欲望在這一刻得到澆灌,瘋狂滋長。 下體的欲望緩緩抬頭,灼熱發(fā)硬,他的目光灼熱又危險,緊盯著那個赤裸的女孩。 金珠珠身上清爽后,就準備穿衣服了。 可剛一抬腿,就感覺到沉重。小腿像是灌了鉛似的,一摸能感覺到里面的神經(jīng)在跳動。 她抽筋了。 她站在原地,想等痛意褪去,可晚風吹來,她冷的打了個哈欠。 要是許弋在這就好了。 上天可能真的聽到了她的呼喚,許弋來了。 許弋原本準備走的,可他見她站在那兒一直不動,怕她出了什么事情,忍不住過來看看。 可現(xiàn)在尷尬的是,她沒穿衣服。 許弋背對著她站在不遠處,聲音沙啞的問道:你怎么了? 抽筋了。 先把上衣穿上。 那你遞給我。 金珠珠腿還麻著,一動就痛。 許弋彎下腰,閉上眼睛摸索,隨意撿起一件衣服給她。 那是我的內(nèi)褲。 金珠珠幽幽的說道。 許弋臉一紅,把它放在一邊。又拾起一件衣服遞給她。 這回拿對了。 金珠珠接過去,利索的套上。 終于沒這么冷了。 她緩緩動了動腳丫子,發(fā)現(xiàn)不那么麻了。就想去拿褲子,可瞅到背對著她的許弋,她抿著嘴喚道:你把我褲子遞給我一下。 哪條? 內(nèi)褲。 金珠珠見他蹲下身去摸索,笑的一臉惡劣。 許弋捏著她的內(nèi)褲,才發(fā)現(xiàn)軟的不像話。 旁邊好像還有蕾絲邊,和男生的很不一樣。 把內(nèi)褲拋給她,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 他腦子里不由得有了畫面。 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腦子清醒一點后。 他想到金珠珠能穿內(nèi)褲了,那說明她的腳能動了。 他感覺自己被耍了一道,壓著火走了。 金珠珠剛把內(nèi)褲穿好,就見許弋走了。她著急套上牛仔褲,拿上東西急急忙忙的追上去。 許弋。 金珠珠喊他。 許弋不理。 許王八。 她罵他。 他腳步一頓,走的更快了。 金珠珠也來了脾氣,她也懶得喊了。反正就這么幾步遠,自己一個人走也可以回去。 許弋走了一會兒,沒聽見金珠珠的聲音。他想也沒想,轉(zhuǎn)身回去找她。 金珠珠剛把手上的螢火蟲放走,就聽到急匆匆的腳步聲,還有許弋喊她的聲音。 金珠珠。 聽不見。 金珠珠。 我聾了。 下一秒,她嘆口氣,晃了晃手中的衣服。 我在這兒。 許弋聽到她的聲音,松了口氣。 金珠珠瞪著沖她跑過來的少年,瞧見他臉上的擔憂,心底的怒氣一點點消散。 但之前被刻意忽略的欲望又升騰起來。 她想要許弋,從第一眼見到他。他的那副好皮囊就記在了心底,到后來發(fā)生的種種,讓她愈發(fā)堅定想要占有這個男人,印上屬于自己的標記。 許弋在她面前停下,還來不及開口說話,就被金珠珠堵住了嘴巴。 她不懂章法,像野獸一樣撕咬他的嘴唇。 手摟著他的脖子,把柔軟的身體貼緊他堅硬的身軀,去感受他冰山面孔下內(nèi)心的火熱。 金珠珠瘋了。 這是許弋的腦子的想法。 他本該拉開她的,可他的手抬起,卻變成了擁抱。 他大力的用手臂鎖著她,用力地吸吮她的唇瓣。 被壓抑的欲望在這一刻爆發(fā),這些已經(jīng)折磨他一天的該死的欲望,在這一刻全部反饋給她。 金珠珠的手順著他修長的脖頸慢慢往下,滑過他的胸膛,從他的下衣擺伸進去,汲取他身上的溫暖。 金珠珠冰涼的手讓他理智稍稍回籠,他松開她,目光沉沉的看著面前這個魅惑他的妖精。 你硬了嗎? 金珠珠趴在他肩上問他。 許弋沒有說話,他探究的看向金珠珠。 我濕了。 金珠珠莞爾一笑。 許弋睜大眼睛,不知道她說的是什么意思。 比起金珠珠還懂些理論知識,許弋就像一張白紙,等著她去渲染出好看的顏色。 金珠珠拉著他的手伸進自己的內(nèi)褲里,然后向下找到那片隱蔽的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