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在握15:坦然接受
明珠在握15:坦然接受
爸爸,你真好。 令琬十分開心地笑了,眼睛彎成了月牙狀,好像個很容易就被人滿足的孩子。 她趁吳冷山不備握住了他高昂的命根子: 你是不是很難受? 她問得天真。 沒有。吳冷山說完緊緊抿著唇。 你騙人,可是那天晚上你變成這個樣子的時候特別難受 令琬在吳冷山面前蹲了下來:爸爸,我用手可以讓你舒服嗎? 她一副無辜又很擔(dān)心他的樣子,嘴里在詢問他,手已經(jīng)不老實的去解開他的皮帶。 吳冷山把自己的內(nèi)心說服了,沒再拒絕阻攔她,心安理得地享受起了親生女兒的美好rou體。 什么倫理什么綱常,他如果真的不在乎了,這輩子還沒讓什么東西給真正束縛過。 他爹媽要死要活逼著他放棄道上的生意回家娶妻生子過安分日子的時候都沒能打動他半分。 吳冷山的猶豫,不過是因為令琬實在年幼,他對她有愧。 或許是因為雛鳥情節(jié),或許是畏懼他,她才會傻傻地選擇和他在一起,但是令琬終究會有長大的那一天,她真正接觸了更多男人之后會如何抉擇和看待他們的關(guān)系,吳冷山心里沒有底氣。 但是現(xiàn)在考慮這些有什么意思呢? 歡娛在今夕,足矣。 可以是可以,可是你會么? 他聲音低啞曖昧,兩指抬起了她白凈小巧的下巴,凝著深厚欲望的眼睛盯著她的雙眼,像是想要直視她的內(nèi)心,她眼里蒙上了一層水汽,好像真的是喝醉了。 爸爸教女兒不就行了。 她說的輕巧又單純。 他帶著她的手解開了皮帶,從四角褲里掏出了巨物。 陽具彈了彈,令琬好奇地湊上去看正好被它打在臉上,nongnong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 吳冷山是有點潔癖的,他身上當(dāng)然沒有什么難聞的味道。但roubang那里天生的味道改不了,隨著情欲的催發(fā)愈加強烈。 車廂里是昏暗的,只有在經(jīng)過路燈時被照進來一點的光。 令琬借著那點光看清了他胯間巨根的樣子。 上次的歡愛她根本沒見到捅破了她處女身的這個東西。 太丑了 男人身上怎么會有這樣丑的東西。 guntang堅硬似乎還冒著熱氣,柱身都是暗紫色的,也不知道他這些年在外面玩過多少女人。上面盤踞著道道突起可怖的青筋,像老樹的樹根一般。 頂端的guitou慢慢溢出了清液,像是對她垂涎三尺似的。 還有一叢黑色扎人的毛發(fā),戳的她很不舒服,兩個囊袋掛在下面。 她皺了皺眉,嫌棄不已。 非她自夸,她用小梳妝鏡看過自己的私處,粉粉嫩嫩白白凈凈的,xiaoxue層層褶皺的形狀如一只小蝴蝶一樣可愛,聞一聞還有她的體香。 她那樣美麗,怎么可以讓這丑陋的玩意兒肆意的抽插進出? 吳冷山一直以來對自己的小兄弟十分自信,自得不已的他卻見令琬蹙著眉頭換了一副不情不愿的表情,第一反應(yīng)居然就是問道: 怎么,對它不滿意?喂不飽你? 他以為令琬是不滿意他的尺寸。 令琬抬頭看了看他,沒有掩飾自己的不悅:好丑,我不喜歡。 吳冷山嗤笑一聲,大手帶著她的手?jǐn)]動起來,教她如何取悅自己:傻姑娘,插進去了你管它丑不丑,你又看不到,讓你舒服就是了。 她比不得吳冷山經(jīng)驗豐富,終歸還是青澀,吳冷山放開了握著她的手,她便雙手便僵硬地來回擼動起來,熱氣熏得她身上都泛了一層可愛的淺粉,小臉更是紅撲撲的。 令琬兩手并用才堪堪握住那根東西,雖然她技巧不佳,但看到女孩雪白柔嫩的掌心、纖細的手指包裹自己紫黑性器,給他的心理刺激一點都不輸給生理反應(yīng)。 就這樣給他用手弄了二十多分鐘,令琬的手指都被他的液體弄得黏黏的,可他一點要射出來的意思都沒有,歪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著急的模樣。 她xiele氣,甩手不干了。 真沒用,剛剛是怎么說的?不是說有本事讓我舒服嗎? 吳冷山按著她的腦袋讓她繼續(xù)蹲下去給他弄。 令琬嘴巴一撇要拒絕,車子忽然停下了。 看了眼窗外,已經(jīng)到鴻合灣別墅大門外。 適才兩人都沉溺于情事里,根本沒注意到車窗外。 車廂里的溫度極高,縈繞著情欲的氣息。 到達目的地后,司機下車準(zhǔn)備要給兩人拉開車門,吳冷山拿出手機給他打了個電話: 現(xiàn)在,即刻離開這里。 原本在他們下車后司機還要負(fù)責(zé)把車?;剀噹欤牭絽抢渖降姆愿?,他也不敢問為什么,掉頭就走了。 吳冷山扣好腰帶,他的性器還挺立著,把西褲撐出一個高高的小帳篷的形狀,讓他看起來還有幾分狼狽。 給令琬拉好了裙子,等司機走遠后,吳冷山把她抱回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