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在握17:第二次H(2000+)
明珠在握17:第二次H(2000 )
令琬身體陡然顫栗了一下。 他的舌尖掃過了粉艷的私密處,張嘴含住了蜜xue的入口處。 柔軟觸碰到柔軟,卻讓她一陣哆嗦,白嫩的小腳踩在他的肩頭,想把他推開:不不要 太羞恥了,比被他插進去還要羞恥。 想到自己平常都很少看到的私處現(xiàn)在被他含在嘴里吃著,被他如此近距離的仔細觀賞,讓她臉紅心跳,還有一股莫名的興奮。 吳冷山那樣驕傲不可一世的人也會跪在她腿間,賣力給她koujiao。一想到這個,她就興奮不已。 令琬雙手揪著枕頭,鼻尖縈繞的滿滿是吳冷山的氣息,是淡淡的清茶香味,又帶著松柏的冷調(diào),溫和又冷冽,陌生且熟悉。 他現(xiàn)在就開始喝茶養(yǎng)生了么令琬腦子胡亂地想著。 這樁買賣其實她也不吃虧的。 吳冷山胯下的東西長得駭人,年齡也比她大了不少,但是這張皮子總歸長得還是挺好的。 雖然已經(jīng)是中年了,可是他很身材保持的不錯,腹肌喉結(jié)該有的都還有,眼角盡管有了碎紋,卻多了一份成熟男人的魅力。 老男人就老男人吧,等他死了,他的錢就都是她的了 令琬還來不及從美好的幻想里清醒出來,就被他拖進了欲望的深淵。 吳冷山從來沒給其他女人做過這種事情,然而在令琬身上做起來倒也得心應(yīng)手。 在性事上的經(jīng)驗他到底比她多的多,知道她的敏感,知道女孩最不能被人輕易觸碰的地方,會根據(jù)她的喘息對哪處不停給予刺激。 慢慢溢出了充沛的汁水,甜蜜黏人的在他唇邊流淌。 牙齒蹭上那顆慢慢挺立的小豆子,舌尖掃過一次她的身體就會輕輕抖動一下,嘴里嗚嗚咽咽地,一開始還說著不要,雙腿卻又夾住了他不讓他離開,扭著小屁股把腿心往他嘴里送, 令琬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快感瘋狂的累積,叫床聲音也慢慢大了起來。 小家伙又要高潮了。 他眉梢揚氣得意的笑,上次不過是用了手指,也能讓她噴出水來。青澀的女孩,像是一株含羞草,輕輕碰一碰對她來說就是一陣不堪承受的風(fēng)雨。 吳冷山也難得有了這樣惡劣的心思,在令琬快要到達頂峰的時候忽然起身,收回給她快樂的唇舌,把她翻了過來,讓她跪趴在床上給他后入。 她從快要高潮的前奏里被人喚醒,水蒙蒙的眼睛里滿是疑惑和不解,雙腿難耐地來回磨蹭自己刺激私密處,可是沒有用,還是比不上他有力的舌頭 令琬的脾氣也上來了,他先是故意耍了她,又是一個晚上被他當(dāng)做王八似的翻來翻去,分明就是在欺負她。 奈何經(jīng)驗少之又少,在床上她放不開,只能事事聽從吳冷山的安排,萬千不滿之下也只有瞪著眼睛彎下腰肢按照他的要求擺好了姿勢。 吳冷山抹掉了她快掉出來的眼淚:哭什么,這就委屈上了?馬上爸爸用大roubang給你快樂,絕對要你欲生欲死的 他掂了掂那對因為她的姿勢垂下來更顯誘人的少女rufang,揉揉剛才被他打紅的臀瓣: 琬琬,爸爸進來了。 唔 處女膜被他弄破了,所以這次插入她沒有什么疼痛的感覺。 緊致難行,進去一寸仍是感到吃力。一寸有一寸的快感,盡管帶著套,他還是清晰地感知到完全進入的頭部如同泡入了溫暖的泉水里,不知是不是醉酒的原因,她的體溫略高于他,明明roubangguntang堅硬,在她體內(nèi)還是感到暖意融融。 吳冷山為女兒身體的銷魂嘆息。 第二次歡好,他選擇后入,是不想看著女兒單純懵懂的面容插進去,好像看不到他犯罪時候的樣子,他就能暫時忘記父女luanlun的禁忌。 總要給他一點緩沖的時間。 上次令琬只知道好痛好不舒服,沒有細細體味過巨根沒入體內(nèi)是什么感覺。 現(xiàn)在她知道了。 就是讓你全身的感官都調(diào)集到和他相媾和的那處,感受他一點一點傾入你的身體,讓你們都墮入極樂之中。 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他把分身完全送進了她身體里,頂端幾乎要頂?shù)剿⌒〉膠igong口。 安全套外面帶著一顆顆粗糲的小顆粒,和roubang的觸感不一樣,讓她yindao里的包裹他的嫩rou被刺激的瑟瑟縮縮顫栗不安。 爸爸 令琬哭著叫他。 回避不了的,他是她的父親啊。 叫老公!吳冷山惡狠狠地把抽出的性器再次全部插進去,令琬的身子都往前傾了傾。 爸爸爸爸 她一聲聲叫他,叫的他欲望愈發(fā)高昂。 逼著令琬叫老公,令琬怎么也叫不出口,只是喚著爸爸,吳冷山也就作罷,她越叫,他插得越狠。 琬琬、琬琬、乖女兒,說,是誰在cao你?是誰? 是爸爸,是爸爸 水聲靡靡,rou體撞擊的聲音響亮帶著節(jié)奏,還有交換的男女不堪入耳的床事中調(diào)情的亂語。 失去的那次高潮很快再次來臨,她感到下體有一股汁水流出,迎頭澆在了他性器上,讓他也難以自拔地喘息呻吟。 老男人,叫床的聲音也這樣勾人。 僅僅一次高潮之后她便雙眼迷離的想要睡過去,吳冷山伏在她背上雙手抓住她兩只胸乳揉弄把玩,時不時用拇指刮過小乳尖,逼得她再次清醒過來再次承受情欲。 我不要了,我好累嗚嗚,我好累我不要了! 爸爸,快點結(jié)束好不好? 時間流逝,吳冷山的體力就像沒有窮盡一樣,節(jié)奏不改呼吸不亂地抽送,roubang下面裝著子孫液的囊袋一次次打在她屁股上,把她的小屁股都打紅了一片。還有她的rufang,被他抓的好痛 他終于在令琬的哭求聲中射了出來,把roubang抽出了她的身體。 令琬跪得雙腿發(fā)麻虛軟,直接趴在了床上不愿動彈。 吳冷山睡在她身邊摟著她,靜靜盯著她事后疲倦困頓又雙頰泛紅額頭汗?jié)竦男∧槨?/br> 她連睜眼看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瞧瞧這小可憐,該怎么開口告訴她,這才只是個開始? 他想不出來,于是便直接再上手,用行動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