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十六歲的芙蕾雅和三十四歲的香克斯
IF·十六歲的芙蕾雅和三十四歲的香克斯
新世界的某片海域,天空中突然掉下一個少女。 芙蕾雅被拍進海里,喝了好幾口水,才掙扎著飄起來,從海里游起來。她游在海面上,懵逼地看著四周茫茫藍色。 她本來在戰(zhàn)場上保護光月時和兩個孩子,但不想遭遇強敵,她完全打不過。眼看著敵人的拳頭快要砸到她的額頭上,光月時用果實能力,把芙蕾雅送到未來,來保護她。 他們之前就實驗過,芙蕾雅對這個穿越時空的感覺很熟悉,并不慌張。她以為她只是會被送到幾分鐘之后的時間線上,怎么都沒想到,居然會從空中掉進一片空白的海域里。 怎么回事? 奧爾杰克斯森號呢? 時間呢?現(xiàn)在的時間呢? 芙蕾雅趴在海面上,一頭霧水。 幸好這里距離島嶼不算太遠,芙蕾雅飄了半天,臉都白了,顫抖著爬上島嶼,偷了一份報紙,一看恨不得立馬昏過去。 1517年! 那四個數(shù)字單獨拆開她都認識,為什么組合在一起那么難以理解。 芙蕾雅瞪著眼睛,氣喘吁吁,完全傻掉了。 天??!她想,二十年!她跨越了將近二十年的時間! 四皇香克斯的船在停在某個島西邊,海上帝王之一的男人就懶散地躺在海灘上,舉著酒杯把酒往嘴里送。 他喝的醉醺醺,爛泥一樣躺在地上。其他人也差不了多少,酒過三巡,都是一副爛醉的模樣。 只有貝克曼一人清醒,他咬著煙,在篝火下看賬單,核對船上資源數(shù)目和金額。綷縩和踩踏之聲在這時響起,他聽見腳步聲和說話聲。 紅發(fā)就在前面我不往前了您自己去吧 說話聲停了,腳步聲就剩下一個,貝克曼聽著衣衫摩擦樹葉,等著來人出現(xiàn)。 昏黃的燈火,樹林里冒出一團金色的光,光里有個女人。 姜紅發(fā)色的女人發(fā)絲散亂,湖綠地眼睛掃過他像掃過一個物件,又轉去打量地上的男人。她挨個看過去,直至看到香克斯,眼睛一亮,抬腿就朝他走。 貝克曼掏出槍,攔在她面前。 她抬起頭,貝克曼居高臨下地看她,咬著煙問:有何貴干。 女人苦惱地撓下巴,從貝克曼身邊冒個頭,喊香克斯。 香克斯,香克斯香克斯! 起初聲音小,漸漸大起來。但香克斯就是不睜眼,她急得跺腳。她又看貝克曼,喂!你叫醒他! 貝克曼覺得她沒惡意,又覺得好玩,故意逗她。慢悠悠地抽煙,問她:憑什么? 誒呀!女人跺腳,杏目圓睜,催促,你快去嘛,我找他有事。 你擅闖四皇的領域,還這么囂張,真是不怕嗎?貝克曼抬抬槍,看她小臉一下白了,暗中微笑。 四皇!哈,四皇!女人輕聲嘟囔,有點諷刺的意思。她白著臉,心情一下變差,表情都變得悲傷起來。 貝克曼不知道自己怎么戳到她傷心處了,有點不忍,張口又說: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說。他感受到女人疑惑的目光,頓頓,繼續(xù)說,紅發(fā)海賊團的事情都由我負責。 女人來回來打量他,最后又以垂頭,說了聲不用了。 這是香克斯和我的事情。她悶悶地說,別人插不上話。 貝克曼疑惑香克斯是從哪招惹來的這么一個女人,他思忖幾番,讓過身體。 女人疑惑地看他。 去吧。他說著收起槍,見女人臉上的表情又笑起來,別一副這樣的表情,好歹是個四皇,就算爛醉也不是你能殺掉的。 上天做證,貝克曼真是只是想開個玩笑。誰知道女人的臉色又白了,咬著下唇,恨恨地說了一句那可不一定! 她大踏步地朝香克斯走,一腳踢上香克斯的腰。 喂香克斯!給我醒醒!我就知道你這家伙以后一定會成個酒鬼! 唔香克斯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朦朧里看見芙蕾雅氣呼呼的小臉,頓時露出一個傻乎乎的笑容。 芙蕾雅看了就來氣,一腳踩上去。 你笑個屁啊,香克斯! 香克斯笑得更開心了,如夢似幻地囔囔:啊,芙蕾雅,我又夢到你了。 才不是做夢!你快點清醒過來啊! 啊香克斯呆呆地說,今天的夢好逼真啊 芙蕾雅用手掐他的脖子,使勁搖晃他:你這個大白癡!居然還變成什么海上皇帝了!真可惡!大白癡大白癡大白癡! 啊好像過于逼真了,真的喘不上氣了呼吸,呼吸!快喘不過氣了! 香克斯掙扎著坐起來,一下把芙蕾雅掀在地上。香克斯摸著脖子,長舒一口氣,慢半拍地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霎時渾身僵硬,一卡一卡,如同機器一樣扭過頭。 芙、芙蕾雅? 他不可置信。 對啊,白癡香克斯!芙蕾雅坐在地上,氣呼呼地喊,是我啦!我被時夫人送到二十年后了! 香克斯瞪著眼看她,一動不動,如同雕塑。 芙蕾雅在他眼前晃晃頭,他眼睛也不動。 喂喂!她擔憂地左右看香克斯,你沒事吧?香克斯?傻掉了?! 她連忙扭頭找貝克曼,舌頭打結:怎、怎么辦啊?!你們船長傻掉了! 貝克曼咬著煙,一臉看白癡的表情。 芙蕾雅急得撓下巴,是不是傷口感染到腦袋了?。≌O呀,手都斷了還酗酒,真是活該啦香克斯!咦,香克斯??? 芙蕾雅猛地被一條胳膊懷抱住,香克斯緊緊地抱住芙蕾雅,用力到他都顫抖起來。芙蕾雅被他勒得生疼,大力拍他的胳膊。 香克斯,香克斯 香克斯把下巴放在芙蕾雅肩窩上,胡子拉碴的面頰蹭她的臉,芙蕾雅,我好想你啊 芙蕾雅一下就不掙扎了,手臂環(huán)上香克斯的脖子,聲音里帶上哭腔:我好害怕啊,香克斯。突然到了未來,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 沒事了,沒事了。香克斯單手拍拍她的背,你找到我了,沒事了。 芙蕾雅把臉埋進香克斯的肩膀上,兩個人抱在一起,在篝火旁化在一起。 第二天起來的芙蕾雅恨不得把昨天的自己掐死。她怎么就真的在香克斯懷里哭了,還讓香克斯安慰自己。香克斯那個家伙也是??!就讓一臉笑容地拍她的背,好像長輩那樣安慰她! 啊啊啊啊啊??!丟死人了?。?! 她氣呼呼地從香克斯懷里爬出來,一冒頭,就接受了眾人的目光洗禮。揶揄、曖昧、打量的視線往芙蕾雅身上投射。芙蕾雅一頓,臉色爆紅,跳起來 ,離香克斯遠遠的。 但她又只認識香克斯,在紅發(fā)海賊團的地盤上不知道該干什么。她一扭頭,看見貝克曼,眼睛一亮,跑過去。 貝克曼頭疼地嘖了一聲,吸口煙,停駐腳,等著她跑到自己面前。 喂,昨天謝謝你啦。她笑嘻嘻地說。 貝克曼抬抬下巴,沒說話。 芙蕾雅又問他的名字,等了一會,見貝克曼沒說話,恍然大悟道:我是芙蕾雅。 貝克曼斜眼看她,一會,吐了口煙,說自己叫貝克曼。 貝克曼芙蕾雅咀嚼般地咬著這三個音節(jié),聲音婉轉,在唇齒間縈繞。 貝克曼覺得糟糕,移開視線,眼睛朝她身后一瞟。 香克斯醒了。他說。 芙蕾雅立馬扭過頭,果然看見香克斯從地上爬起來。香克斯先往自己懷里看,沒看見人,又抬頭四處找,看見芙蕾雅,笑著朝她招手。芙蕾雅一路小跑,跑回去。 香克斯脫下披風,獨臂不太方便地圍著她一轉,披風一半披到芙蕾雅身上。芙蕾雅伸出手,把另一半也撈過來,攏起來。一面還問:干嘛啊,香克斯? 這是我的披風。香克斯笑著說。 芙蕾雅白他:我知道啊,我問你給我披風干嘛?。?/br> 香克斯笑著重復:讓你穿上我的披風。 我的兩個音節(jié)被重重地咬出來,目光繞過芙蕾雅向后。芙蕾雅疑惑地扭頭,剛一轉脖子就被香克斯抓著腦袋轉回來。 芙蕾雅,我現(xiàn)在有一艘大船,是雙桅桿哦,要到我的船上玩嗎?他微笑著提議,轉移話題。 芙蕾雅果然立馬把疑惑丟在一邊,抱著他的手臂跳起來,大聲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