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上戰(zhàn)爭31
頂上戰(zhàn)爭
白胡子親自下到戰(zhàn)場,海軍總部的戰(zhàn)勢升級。 海軍也升起包圍壁,三大將紛紛下場,黃光、冰塊、熔巖到處亂飛。 躲開一塊飛冰,芙蕾雅正好地踩到一面墻壁上,機關(guān)卡啦啦從她腳下升起,她不得不跳下去,落到了多弗朗明哥身邊。 多弗朗明哥一身狼狽未消,臉上掛著愉悅犯的笑容。 他大笑道:白胡子也老了。 芙蕾雅看向戰(zhàn)場上的老人,摸了下自己的頭發(fā),紅發(fā)一卷一卷卷在手指上,在指尖摩挲出麻麻的感覺。 她覺得很奇妙。 有的時候,她對白胡子的記憶還停留在十幾時,但事實是,他早就病入膏肓了。 這一點對于全大海上醫(yī)療水平最領(lǐng)先的色斯靈尼爾而言,根本不是什么秘密。 米霍克注視著戰(zhàn)場中心,低聲說:那個時代真的要過去了。 那個有白胡子的時代,那個有羅杰的時代,以及有雷利的時代。 芙蕾雅看向高處,薩卡斯基和白胡子酣戰(zhàn)正酣。她轉(zhuǎn)了下劍,專心注意這那兩人的打斗。她也有很久沒有見過白胡子或者是薩卡斯基親自動手了。 路飛那小子還真快要沖上行刑臺,但英雄卡普也親自下場了。 多弗朗明哥笑得更高興了:爺爺和孫子,真有趣! 艾斯以頭搶地,淚流不止。芙蕾雅看見他那副沒出息的樣子就來氣。 還沒等她把怒火醞釀完畢,白胡子忽然倒下了。 威嚴如高山的男人,捂著血流不止的腹部,跪了下去。 所有人都不由得對這個大海上的強者矚目以視。波魯薩利諾和庫贊趁機打傷了兩個隊長。 芙蕾雅摁著額角,咬牙:白胡子這群笨兒子戰(zhàn)場上居然敢東張西望。 她一點沒想過要是沒有波利每次耳提面命,她的戰(zhàn)爭意識也不會比馬爾科他們好到哪里去。 和平主義者滿場亂跑,就算是不會攻擊七武海,也給芙蕾雅造成了很大的困擾,她不得不到處亂跑,找到不被那群機械擋住的視角繼續(xù)觀察薩卡斯基和白胡子的戰(zhàn)斗。 戰(zhàn)國再次要對艾斯行刑,對于海軍而言,今天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要處死艾斯。 住手??!撕心裂肺的怒喊,行刑臺上的兩個海軍暈了過去。一陣無形的颶風(fēng),從那個帶著草帽的小子身上波蕩出去。 那個是 芙蕾雅看了過去。 所有人都看了過去。 芙蕾雅喃喃:現(xiàn)在的霸王色,都這么不值錢了嗎? 怎么隨便路邊哪個小子都會啊?! 多弗朗明哥一陣怪笑。因為路飛無意識的霸王色,白胡子改變了戰(zhàn)策,所有人全力掩護草帽小子前行。 芙蕾雅突然就不平衡了。 不是吧,不是吧。芙蕾雅瘋狂比劃,把手揮得飛快,那小子只是會霸王色誒?為什么所有人都在保護他?伊娃也?!連沙鱷親也?!不是吧? 多弗朗明哥特別會拱火:鱷魚這才算什么,你家香克斯的帽子還在他腦袋上掛著呢。 芙蕾雅這火,嗡的一下就上來了。 那家伙到底什么來頭?。?!芙蕾雅忿忿地指著路飛。 路飛已經(jīng)沖過自己的爺爺,跳上了行刑臺。戰(zhàn)國第一次在芙蕾雅面前顯露出大佛的形態(tài)。 芙蕾雅哇了一聲。 站佛實在太大,行刑臺直接被他碰得翻倒過去。行刑臺上的人從天空掉落,海軍的大炮對準了他們。 炮彈擊中半空中的木架,爆炸極其猛烈,轉(zhuǎn)眼就把所有人的身影吞并了。 這下肯定死了吧! 木屑鐵銹炸裂,橙紅色的爆炎慢慢消失。 薩卡斯基忽然看向了一邊:艾斯在哪! 基恩藍色的斗篷被炸得破破爛爛,他左手拖著艾斯,右手拖著路飛。他倆還沒弄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只覺得天地一轉(zhuǎn)自己眼前的景色就變了,一臉的懵逼。 基恩嘖了一聲,他本想要偷偷撤離,現(xiàn)在沒戲了。 海賊們欣喜若狂:救出來了! 是基恩! 那家伙什么時候來的?! 白胡子:全力掩護他們撤退! 巨大的熔巖的拳頭朝三人而去,芙蕾雅腳下一點,幾乎是一眨眼就落到了熔巖拳頭和三人之間,抬手一劍 你這家伙!芙蕾雅怒吼,要對人家柔弱的副船長做什么?! 熔巖撞上緋紅的劍身,巨大的沖擊力把周圍的一切都吹倒了,拳頭壓扁,熔巖擠成一張紅色的餅,最終潰散,迸裂,落進海里變成黑色的固體。 基恩把腿狂奔。他身體不好,沒啥力氣,拖著兩個人已經(jīng)氣喘吁吁。 艾斯掛在他肩膀上回頭看,芙蕾雅的身體在耀眼刺目的巨大熔巖前幾乎是微小纖細的。 另一邊路飛笑著朝她喊,謝了,脾氣不好的阿姨! 芙蕾雅一下破功了,回頭怒吼:你叫我什么?!白癡小子! 啊,果然脾氣不好。 小法坐在路飛頭頂:咯咯咯! 啊啊啊啊基恩把他給我扔下來!讓他被紅狗打死算了! 艾斯一巴掌拍到路飛后腦勺,教訓(xùn)道:有點禮貌路飛,那是你嫂子。 路飛驚訝地鼻涕都出來了:什么??? 基恩噴了:白日做夢火拳!你先回去和馬爾科分出個勝負再說這種話吧! 芙蕾雅!薩卡斯基堅毅的面孔凝結(jié)著黑色的怒氣,你要背叛海軍嗎?! 芙蕾雅挽了個劍花,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我本來就不是你們那邊的吧?處刑艾斯的事情我可以不管,想要對我的副船長動手我自然不能無動于衷。 別忘了你還是七武海,讓基恩把艾斯和草帽小子放下! 芙蕾雅做了個鬼臉。 芙蕾雅!戰(zhàn)國怒喝。 基恩嘖了一聲,一翻身,把艾斯和路飛從他身上滾了下去。 我只能幫你們到這了! 艾斯和路飛敏捷落地,明亮的火焰霎時從艾斯身上燃起。路飛大笑著,艾斯骯臟的臉上也笑意輕松。兩兄弟一起逃跑,但他們轉(zhuǎn)眼就遇上了青雉的冰塊。 小法一臉糾結(jié)地看看庫贊看看路飛,公雞的豆豆眼里裝滿了淚水。 盡管海賊們急著逃跑,但海軍還沒有善罷甘休。斯庫亞德把船開到了廣場上,想要犧牲自己掩護眾人離開,但白胡子一手就逼停了斯庫亞德的船。 芙蕾雅仰頭凝望:那老頭想要! 她的腳剛一動,就聽見基恩的聲音:芙蕾雅! 斗篷下基恩的表情很凝重,他的聲音低低的:或許聽起來很冷血,但白胡子死在這里對我們有好處。 我知道。芙蕾雅抬起頭,注視著上個時代最后的余暉,但我只是 白胡子垂下眼瞼,俯瞰到了芙蕾雅身上。 哈,小丫頭。 芙蕾雅翹了翹嘴角,劍背到肩上,你終于要死了嗎?白胡子。 白胡子哼笑,好好看著吧,接下來就是你們的時代了。他抬眼,我已經(jīng)旅行了很久,該和海軍做個了解了。 馬林梵多猛然陷入巨大的震動中。 盡管白胡子下了命令,但他的兒子們顯然不能這么輕易地離開。 艾斯忍不住回頭,老爹! 跑!基恩咆哮喊,不許回頭,你們的現(xiàn)在的任務(wù)只有一個活下去! 我知道,我不會讓老爹的心血白費的。艾斯咬牙。 伊娃,甚平和基恩護著艾斯、路飛往船邊跑。 基恩有點話想和甚平說,但現(xiàn)在不是說話的時候,他又把嘴閉上了。 甚平卻好像已經(jīng)看穿了他的想法:魚人島的事情不太順利嗎? 基恩嘴唇蠕動。 甚平平靜地說,不管有什么事,先逃出去再說。 基恩點頭,他猛地往前撲,拉著艾斯躲過了赤犬的拳頭。 基恩在地上滾了好幾圈,靠著艾斯才停穩(wěn)了身體。 薩卡斯基原地不動,冷冷地說:一救出艾斯就夾著尾巴逃走,白胡子海賊團都是一群膽小鬼。船長無能也是沒有辦法,白胡子說到底 基恩:羅西! 靜音壁張開,無言的領(lǐng)域籠罩住薩卡斯基。 薩卡斯基的后半句話沒能說出口,他無聲地嘖了一聲,銳利的目光瞥了眼羅西南迪。羅西南迪拿下煙,朝薩卡斯基瞇了瞇眼。以藏在他身邊,忙朝他靠了一步小心薩卡斯基的反擊。 薩卡斯基不再出聲,熔巖越壘越高,越涌越快,是怒濤一般熔巖朝艾斯噴射而來。腳下曾經(jīng)堅硬的地面,此刻也龜裂成熔巖地獄。 赤紅的巖漿在腳下奔騰咆哮,撞碎了冰封的海面,怒濤翻卷涌起。 地面搖晃,艾斯路飛重心不穩(wěn),馬上就要跌倒。灼熱的熔巖拳頭從遠處猛地襲來。 緋色一閃,薩卡斯基最頂上的扣子被輕巧地挑開了。 薩卡斯基猛地變色,幾乎是慌張地往后退了一步。 熔巖紛紛落下,突然失去了攻擊力。雖然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眾人找到了在濤涌冰面奔跑的技巧,繼續(xù)逃跑。 芙蕾雅摯著劍,對薩卡斯基露出一個惡意的笑容。 薩卡斯基用一只手拉著領(lǐng)子,陰郁咆哮:你在做什么?! 不是說了嗎?不要對人家柔弱的副船長出手。 薩卡斯基的臉像一塊漆黑的石頭,浮著一層寒冷的光。 你想要和海軍開戰(zhàn)嗎? 芙蕾雅嗤笑一聲,撥弄了一下耳環(huán)。 是你要和我開戰(zhàn)嗎?在即將元帥選舉的關(guān)鍵時候,你要和我,這個海軍最大的合作伙伴開戰(zhàn)嗎,薩卡斯基? 他冷冷地警告:你的手太長了。 芙蕾雅揚起漂亮的笑容,綠色的眼睛睜大,閃爍著魔性的光芒。 薩卡斯基她以情人旖旎的口吻呼喚他的名字,你想做元帥嗎? 薩卡斯基長久地凝視著她。她的臉,那種無賴的神情。一種刻骨銘心的仇恨在血管里奔涌。仇恨比熔巖還要guntang,炙熱的高溫擠開了難堪傷口,熔漿從刀口涌出,像是猩紅的血。 他無時無刻不能感覺到,她的頭發(fā),在他的身體里收縮,緊繃,緊緊抓住五臟六腑,像她這個人一樣把他皮囊里的一切攪得亂七八糟。 一想到她的一部分一直在他身體里他就惡心。 忽然,芙蕾雅噗嗤一笑,眉眼彎彎。 艾斯已經(jīng)逃了喔~ 薩卡斯基猛地扭頭,一艘潛水艇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港口,草帽小子和火拳全都已經(jīng)登上了船。 薩卡斯基欲追,芙蕾雅一劍揮出,兩人纏斗在一起。白胡子猛地揮刀,大地斷裂,海軍和港口之間產(chǎn)生了一條巨大的縫隙。 就在此時,一張巨大的臉出現(xiàn)在了總部要賽后。行刑臺上也多出了幾個人影。 黑胡子海賊團!??! 芙蕾雅躲開一道熔巖,嘖了一聲,咬牙切齒:蒂奇。 嘖哈哈哈這不是芙蕾雅嗎?蒂奇把手掌放到頭頂,愉快地望著熔巖間飛奔的芙蕾雅。 嘖哈哈哈你被大將追得真慘啊。蒂奇大聲問,喂,芙蕾雅,我們聯(lián)手吧! 你說什么??。?! 蒂奇猖狂大笑:只要我們聯(lián)手,三年,不一年就可以拿下整個世界。 哈,真是不錯的計劃!但是,我可不打算和你這家伙共享世界!你太丑了?。?!她跳起來,一腳把赤犬的熔巖踢向蒂奇,卑鄙的小偷!把你從我這偷走的東西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