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場007
修羅場007
庫贊是來找芙蕾雅算賬的,可惜這賬稀里糊涂算到了床上,算得床都被他們弄塌了,于是又算到了地毯上,終于算累了,就沒了下文。 等庫贊第二天睜開眼,芙蕾雅已經(jīng)跑得沒影了。 勉強逃過一劫,芙蕾雅直接鉆進辦公室不想出來。她從沒這么愛過她的辦公室,只有在這她能用公務的借口把香克斯和庫贊攔在外面。 她抱著喬斯的腰,在男人纖細的腰上猛蹭。喬斯的雙手摁在芙蕾雅太陽xue上,芙蕾雅有一種徜徉在熱水里的舒適感,把她緊繃的神經(jīng)燙得舒緩了。 喬斯捏著嗓子,拿出他最溫柔,最善解人意的聲線,楚楚可憐:庫贊怎么能這樣對大人呢?真是太不體貼,太不大方啦! 芙蕾雅瘋狂點頭。 喬斯覺得有門:芙蕾雅大人還是不要喜歡他了。 可是芙芙憂愁地嘆了口氣,我就喜歡庫贊吃醋的樣子。 喬斯快要咬碎一口銀牙。訓練過得眼淚極快充盈到眼眶上,喬斯極美地抽泣一聲:他命好,鬧也能鬧到大人面前。我們這些沒人關心的人,吃醋也沒沒人看得見。 他背過身擦眼淚,心里數(shù)著數(shù):3,2,1芙蕾雅的手搭上喬斯的肩膀,聲音感動而歉意:喬斯 羅西走進來的時候,芙蕾雅正和喬斯在沙發(fā)上滾成一團,他腳步一頓。 芙蕾雅起初沒反應過來,直到喬斯對著羅西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才猛地想起來等等,昨天羅西也很不正常來著。 她驚恐地望著羅西,生怕他也來搞庫贊、香克斯那一套。 羅西只是讓了一步,露出了他后面黑著臉的男人。 芙蕾雅瞬間把喬斯踹到地上,端坐起來。喬斯誒呦一聲,扶著屁股恨恨地瞪著門外壞他好事的人。 基恩翻了個白眼,用文件夾敲著肩膀,辦公室不要亂搞。 芙蕾雅眼淚嘩的一下就下來了:我也不想在辦公室亂搞啊!可她還有別的亂搞的地方嗎? 這事必須解決,基恩可不想每天進辦公室都要被辣眼睛。 羅西提議把芙蕾雅皇宮里原來的臥室畫成辦公區(qū),這樣就能派一隊護衛(wèi)在生活區(qū)前攔著,她后宮那些人走動也方便。 芙蕾雅很感動地發(fā)現(xiàn)羅西還是她可愛的羅西,還是那么的善解人意,叭叭親了他兩下。喬斯把牙磨得像是老鼠叫。 不過,芙蕾雅想,要是羅西別想當什么王妃就更好了。 羅西轉(zhuǎn)過臉去,不搭她的腔。芙蕾雅傷心地癱在他身上,使勁哼哼。 說起這個,羅西說:昨天香克斯來找我了。 香克斯? 他看著芙蕾雅的臉,確定她不知情,面色稍舒緩。 他找你做什么?基恩皺眉。 勸我不要接受王妃的名頭。 基恩冷笑一聲,表明了他的態(tài)度。芙蕾雅不敢說話。 基恩把文件翻開:多弗朗明哥說要來參加典禮。芙蕾雅牙疼一樣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是不是還想管我要彩禮? 最好別提,他是真干得出來這種事。 戰(zhàn)國不會也想來吧? 還沒收到消息。但基恩估計,也跑不了。 芙蕾雅直翻白眼:干脆把革命軍那群家伙也請來算了!她的羅西怎么就這么招人喜歡。 羅西局促地摸了下文件夾邊緣,說:不用了。 他的話很突兀,基恩看了他一眼。芙蕾雅在大聲開玩笑,羅西小聲嘟囔卻有些認真。 你們鬧矛盾了?基恩語氣驚喜得像個聽聞對方婚姻不幸的暗戀者。 羅西不想多說,只是咕噥:算是吧。 芙蕾雅超級開心,抱著他的脖子直樂。羅西無奈地摟著她的腰。 下午庫贊來找芙蕾雅,芙蕾雅對著鏡子看半天,發(fā)現(xiàn)脖子上有個吻痕,想不起來是昨天庫贊啃的,還是今天喬斯啃的。她直咬指甲,不敢出去見他。看她沒出息,羅西主動走出去應付庫贊,他去了很久,久到芙蕾雅害怕了想讓喬斯去看看羅西還有沒有救。羅西終于回來,面色陰得很厲害,他終于看得出來是多弗朗明哥的親弟弟。 芙蕾雅小心查看他有沒有受傷。沒有。 羅西咬著一支煙,不高興地替庫贊帶話:他讓你有本事這輩子別回去找他。 芙蕾雅欲哭無淚了,和庫贊回去。吻痕原來是庫贊留的,他沒發(fā)現(xiàn)芙蕾雅比昨天更心虛了些。芙蕾雅七上八下等了一路,也沒等到庫贊問她典禮是怎么回事。就在她以為這事過去的時候,庫贊問:你就準備一直就這樣嗎? 芙蕾雅一臉迷茫:一直哪樣? 庫贊居高臨下撇了她一眼,嘖了一聲,俯下身握住她的肩膀。 他的臉逼得她很近,手掌抓著她肩膀很緊。 沒有那種好事。他的聲音極為低沉,你不能同時擁有所有人,芙蕾雅。 可是芙蕾雅不甘地說,所有人都愿意。 我不愿意。庫贊平靜地說,我不愿意和別人分享你。 他剛說完這句話,一打開門,那一頭紅發(fā)的男人就坐在他的客廳里。 喲!那心懷不軌的大海賊笑嘻嘻地打招呼。 沉默了一會,庫贊突然推了芙蕾雅一把,碰的一下關上門,把芙蕾雅關到了門外。 面對門板,芙蕾雅冷靜地想:他倆大概要約架,然后贏得那個要去給羅西施壓。 正常的女人應該沖進去大喊你們不要打了,但芙蕾雅扭頭就跑,跑進酒館直接撲到了那個白發(fā)身邊,搶過男人的酒壺就猛灌了一大口,咆哮:我真是受不了了! 波利嘆氣。 芙蕾雅一口煙一口酒,嘟嘟囔囔地抱怨,活像一個家里沒有地位,下班不愿意回家跟同事去吃關東煮喝燒酒的中年社畜。 波利聽她車轱轆話聽煩了,甩頭:把他們趕走不就得了。 芙蕾雅憂郁地捧著臉頰嘆了口氣:但是庫贊 得了,還是力度不夠大。波利翻了個白眼繼續(xù)喝酒,仍由她嘟嘟囔囔。 來找到她的是香克斯。他一屁股坐到芙蕾雅和波利旁邊,笑嘻嘻地管酒保要酒。色斯靈尼爾的酒吧全都認識他,不用吩咐,酒保拿出最烈的酒。 芙蕾雅趴在桌子上,捂著額頭:香克斯她壞抱著一絲絲微弱的期望,你們沒有約架吧? 嗯?香克斯嘻嘻笑,沒有啦。 芙蕾雅剛舒一口氣。 我們已經(jīng)打完了。 芙蕾雅頓時抱住了腦袋。 香克斯爽朗得異常:因為我們打起來也沒用的吧,最后還是要看你的決定吧。 芙蕾雅選不出來。她現(xiàn)在連庫贊的房子都不敢回,又不敢不回。她急需一個合理的理由讓自己可以不必回去。她望向波利,波利閉眼喝酒。她打給基恩,基恩用諷刺的口吻讓她快重振雌風,教育庫贊男德。 她正抱著頭哀嚎,忽然林德匆忙前來匯報:色斯靈尼爾島西邊多出來一股未知的霸王色。芙蕾雅提劍就跑,生怕慢了一步這事就被林德他們處理完了。 到了島西的港口,一個熟悉的家伙正坐在小船上,艱難地抵抗著一只公雞的襲擊。 公雞如此之兇悍,左右橫跳,步伐不俗,附著霸王色的喙猛地往男人身上戳。艾斯?jié)M臉都是雞啄出來的傷痕,不由得發(fā)出哀嚎:為什么連一個公雞都會霸王色??! 芙蕾雅頓時驚喜地叫出聲:啊!小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