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打個飛機
6 打個飛機
蘇珀覺得自己額頭都要氣出青筋來了,他磨了磨牙:閉嘴! 很好,果然這丫頭還有更害臊的還在后頭等著他呢!他什么時候故意臉紅勾引她了?他的身體再下流,能有她的這張嘴下流?還小小小鳥,呵!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連歌都不許唱了,你究竟要我怎么辦?我下面憋得真的好痛,你不幫我,看來我只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哎呀,不就是用五指菇涼打個飛機嗎,能有多難?沈綠蘿悠閑地吹了個口哨,就要開始行動。 誰能想到有朝一日。 她沈綠蘿能把蘇珀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個字,爽! 甚至還能讓他在自己身下哭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當男人太爽了吧,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五指菇涼能有什么爽的,肯定還是眼前這位真漂亮姑涼更爽 蘇珀冷笑一聲,看見了桌子上沈綠蘿平時用來綁頭發(fā)的發(fā)帶,伸手拿了過來。 你沈綠蘿見勢不妙,就要伸手格擋,被蘇珀伸手一拉,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格斗擒拿技巧,三下五除二就將她兩只手腕綁在一起。 女流氓,你休想染指我的身體。蘇珀將發(fā)帶打了個死扣,系在了椅子的扶手上:都說了,等一會兒就好了。 沈綠蘿掙了又掙,卻掙不開,氣得要吐血了。 她一直認為從前蘇珀能打贏自己,是因為男女力量差異,怎么如今身體互換了,她還是打不過他???! 蘇珀,你放開我! 這叫豬蹄扣,越掙越緊,你繼續(xù)。 王八蛋,你說誰豬蹄呢!壞蛋臭蛋王八蛋小破蛋,你放開我!氣死我了!你給我等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給我等著!沈綠蘿發(fā)現(xiàn)果然越掙越緊,氣得罵罵咧咧的。 蘇珀對她的謾罵充耳不聞,低頭寫寫畫畫。 沈綠蘿一口氣連罵了一分鐘,剛想歇口氣,蘇珀就在她眼前丟了一張紙:全部背熟,背完我就給你松開。 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公式。 沈綠蘿看了一眼就想吐,她嫌棄地別開臉:不背。 蘇珀:十分鐘內背完,我就把這招擒拿手教你。認識她這么多年,拿捏這只小蘿卜不是輕輕松松? 沈綠蘿果然真香:成交。 她想了想,又道:還有這個什么豬蹄扣,也得教我。 蘇珀點頭:不過若是有一個公式背錯了,那就免談。 這些復雜的數(shù)學公式可比佛家咒語清心多了,沈綠蘿只背了一會兒,胯下亢奮不已的大鳥已經偃旗息鼓,整個人別提多清心寡欲了。 蘇珀掐著秒表計數(shù),沒想到沈綠蘿還真的一字不差地全部背了出來。 居然這么快就記住了?蘇珀詫異地挑了挑眉,如約將她手上綁著的帶子松開了:小笨蛋原來沒我想象的那么笨啊,孺子可教。 你才笨蛋呢!你才笨豬笨狗笨驢子!沈綠蘿搖了搖留下紅痕的手腕,她不知道多聰明好嗎? 趁蘇珀不備就又一拳打了過去,先前是她沒防備才被蘇珀綁住了,這次她主動出擊,就不信他還能打贏自己這個堂堂跆拳道黑帶九段? 蘇珀偏頭躲了過去,擒住她的手臂反手一扭。 沈綠蘿噯呦噯呦叫出了聲,別提多識時務了:啊啊啊疼,放手,放手,好好好,我認輸! 不要用我的聲音喊疼,有點骨氣,別這么丟臉好嗎?看著自己那張俊臉擠眉弄眼地喊疼,蘇珀不忍直視地丟開手:小窩囊,既然公式全都背會了,那就來把這張卷子上做了記號的題做了。 沈綠蘿:做什么題?你不是答應了要教我擒拿手嗎?又是小笨蛋,又是小窩囊的,蘇珀你給老娘等著! 蘇珀:那是在你攻擊我之前,現(xiàn)在乖乖把卷子做完,錯的題不能超過一道,否則免談。 有求于人的沈綠蘿恨恨地拿起筆,左手拿起吐司,當成蘇珀狠狠地一口一口吃掉。 半個小時后。 錯了兩道,免談。 我都對了八道了!這兩道就是計算錯誤而已,以前我一道題都做不出來的!蘇哥哥,再給我一次機會啦! 別用我的聲音叫哥哥,我會吐出來的。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次只要全部做對,我就教你。 沈綠蘿拿出對待高考,不,比對待高考還嚴謹一百倍的態(tài)度又做了十道題,做完一道還要再驗算量算,三張草稿紙都全部寫滿了。 怎么樣? 錯聽見這個錯字,沈綠蘿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又錯了? 題暫時沒有發(fā)現(xiàn),再接再厲。蘇珀來了一個大喘氣,他放下手中批改的紅筆:不要驕傲自滿,這些題都是最簡單的,而且十道題寫了一個小時,考場上哪來的這么多時間? 沈綠蘿終于放下心來:知道了,知道了!說話算數(shù),教我,教我! 她學會了擒拿手,又要學豬蹄扣,等她全部學完半個小時就又過去了。 小蘿卜。蘇珀喊了一聲。 沈綠蘿正比劃著新學的擒拿手,她狐疑地看向蘇珀:干嘛? 蘇珀居然不連名帶姓地叫她沈綠蘿,叫她小蘿卜,有貓膩??! 蘇珀難得不好意思。 他看著窗外枝繁葉茂的大樹,終于說出口了:我想去洗手間。 那你還不趕緊去!沈綠蘿擺擺手,覺得蘇珀這句話應該醞釀了不少時間:小的,大的,你忍了多久? 蘇珀眼神飄忽:小的,也就半個多小時吧。 沈綠蘿急得不行:半個小時!我的天,萬一把我的膀胱憋壞了怎么辦?快去,快去! 蘇珀的確有點忍不下去了,起身去了沈綠蘿的洗手間。 沈綠蘿看他的背影,不忘提醒道:你需要我教你女孩子怎么上廁所嗎?但是你可不許偷看??! 蘇珀纖瘦柔美的背影僵了一僵:不必。 過了足足三分鐘,蘇珀終于從洗手間出來了。 沈綠蘿看著他發(fā)紅的小耳朵,目光帶著審視:你沒有偷看吧? 沒有!蘇珀眉頭蹙起,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這么久了,沈綠蘿你難道就不想去洗手間嗎?他記得他睡前可是喝了一杯水的 盲生,恭喜你發(fā)現(xiàn)了華點! 沈綠蘿當然在來之前,已經感受過一把男人站著噓噓的快感了,結束了還瀟灑地甩了甩,又用紙巾擦了擦才把那只大鳥放了回去。 額,那個,我,我去過了啊,你放心啦,我什么都沒有看見!她豪爽地拍了拍蘇珀的肩膀,又開始唱了起來:我有一只小小小鳥, 想要飛呀飛卻飛也飛不高 什么都沒有看見?! 好一個此地無銀三百兩,小小小鳥,內涵誰呢? 蘇珀臉都綠了,他覺得他放心不了,可事已至此,他又能怎樣?他總不能脫掉身上的睡衣也把沈綠蘿的身體看光光吧,他做不出來! 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頭疼,頭疼地很。 蘇珀暫時不想聽沈綠蘿用他的聲音唱歌,他果斷換了一個話題:還是先研究一下,我們怎么把身體換回來吧!晚換回來一天,他就得折壽半年,就人類這點平均壽命,他覺得他折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