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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棠也給予了對方回饋。她亮出自己的牙,在他的脖頸邊惡狠狠的咬了一口。出血的那種。口腔處已經(jīng)有了血腥味兒,蘇心棠這才覺得滿意了。很好,有這個印記在,他就算失憶應(yīng)該也沒有那么簡單了。男人倒是很硬漢的沒有吭聲,而在佟經(jīng)年脖子上咬了一口的蘇心棠,就像是沒事兒人一般,主動捧起自己另外一邊乳。“不要光吃那邊,這邊也要被含一含~”作者君PS:滿600珍珠加更!我們真棒!大家會不會覺得rou多了啊哈哈哈,留言變少了,沒有彩虹屁了QWQ但是這兩個人在一起就真的想啪啪啪,而且本來就是想要搞顏色來著,咳咳_(:з」∠)_目cao爽了格外好說話蘇心棠總有這樣的能力,即使做了壞事兒,也照樣能對被欺負的對象撒嬌賣萌。而且基本上沒有人會去指責她。頂級美人的特權(quán),水汪汪帶著媚色的眼睛撇過去,就可以讓人丟了大半個魂兒,整個人都酥麻掉了。怎么舍得去指責。蘇心棠被吮吸的胸吸爽了,空著的那邊雪峰就特別難耐,也想讓佟經(jīng)年把臉埋進去,好好玩弄一番。然而佟經(jīng)年不愧是佟經(jīng)年。雖然這一天大部分時間都在下凡中,也會不經(jīng)意的露出他氣死人不償命的那一面。他就是不去含蘇心棠的另外一邊胸,而且起勁兒的一直在舔舐含著的那邊。蘇心棠:“……”狗東西。……已經(jīng)不重要了。這場性愛只能用酣暢淋漓來形容。質(zhì)量極高。在休息室的時候前戲沒有做好,蘇心棠開始只感受到了疼痛不舒服,到后期才稍微感覺到一點各種樂趣。而這一次大概是之前已經(jīng)在休息室做過一次了,又在電梯跟走廊里經(jīng)歷過那么磨人的時刻,渾身的情欲都調(diào)動了起來,所以當進入房內(nèi)之后,就像是世界末日來了似的zuoai。汗水,氣息,味道……全部交織在一起。蘇心棠聲音高昂的叫床,渾身就像是通了電似的,在男人的cao弄當中妥妥的爽了一把。本來已經(jīng)流到大腿根部的yin水兒也在被佟經(jīng)年按在墻上cao干的過程中終于徹底滴到了名貴的長毛地毯上,最后被吸收,很快消失不見。在滅頂快感到臨的時候,蘇心棠壞心眼的抱住男人,告訴他。“休息室還亂著。”嘻嘻嘻,雖然她覺得按照佟經(jīng)年這個狀態(tài),估計也來不及處理了。那邊可是一片狼藉啊,任誰進去都會知道發(fā)生過什么。她倒是無所謂,等佟經(jīng)年清醒過來之后,大概就知道丟了多大的臉了。當然,蘇心棠在徹底精疲力竭昏睡過去的時候想的是——比起休息室亂不亂,對于佟經(jīng)年來說更難堪的大概是酒后亂性,把好兄弟女朋友睡了這件事兒吧。蘇心棠不僅沒有同情,相反她很期待。跟睡神仙同樣快樂的是,看到這個高高在上的神仙犯錯之后又是什么反應(yīng)。蘇心棠甚至想要第二天拿出手機,把對方精彩的表情給收錄下來,就是手機好像沒放在身邊。大概當時手提包交給小姐妹了?……不管怎么樣蘇心棠是真的折騰累了,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當她清醒過來的時候,睜眼就看到在旁邊辦公的佟經(jīng)年。蘇心棠躺在枕頭上,沒有作聲,側(cè)過身子,枕著手臂去看他。他坐在床邊的沙發(fā)上,穿著整潔筆挺的深色西服,不是昨天那一套,昨天那套早就被弄臟了。他的面前有一臺筆記本電腦。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鍵盤上敲擊著,聲音不算很大。房間里窗簾還拉著,只有幾縷微光投了進來,不過足夠讓蘇心棠觀察男人的全貌。鼻梁高挺,眉眼就像是水墨畫,薄唇緊緊地抿著,輪廓棱角分明;房間的桌子矮了點兒,盡管這樣男人的儀態(tài)還是很好,只是兩條逆天大長腿需要拉開一下,稍微顯得有點可憐巴巴。此時此刻凝視著幽幽發(fā)光的屏幕,認真又專注。以前經(jīng)常有人說什么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蘇心棠覺得那是句屁話。有魅力的是長得帥的男人。佟經(jīng)年完全符合帥這個字,在這一塊卡的死死的,當他認真專注起來,蘇心棠發(fā)現(xiàn)更帥了。他的長相氣質(zhì)跟司南是完全不同的,司南溫潤如玉,讓人覺得很舒服;而他鋒芒畢露,帶著一股冷傲,宛如懸崖的松柏。不虧不虧,這一波真的值了,也不浪費她之前為了睡到他,花了那么多精力。空氣中還帶著一股萎靡的曖昧味道,說不上來難聞還是好聞,不過那就是事后的味道,散架的身體都在告訴蘇心棠并不是做夢。蘇心棠注視著男人很大膽,完全沒有絲毫掩飾,佟經(jīng)年就算再專注,這個時候也注意到了她。側(cè)過臉,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女人。香肩全露,被子搭在胸口處,有半邊滾圓露出;如綢緞一般的黑長卷發(fā)全部散在白色的枕頭上,嬌媚的巴掌小臉枕著如玉般的光裸手臂,笑意妍妍的盯著他,笑得像只成了精的狐貍。他整個人顯得很平靜,說出了第一句話。“你醒了?”“吵到你了嗎?”蘇心棠跳了跳細長的眉。不得不說,這有點出乎她的意料。……她之前是見識過佟經(jīng)年對她多么深惡痛絕的。不小心把她給睡了,他應(yīng)該沒臉在這里待了吧?畢竟對不起他的好兄弟呢。落荒而逃什么的蘇心棠都已經(jīng)想到了,最后把事情交給助理什么的,也不是做不出來。然而對方居然在,而且還這么平靜,平靜的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不,準確的來說,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時候,他都沒有這樣對她。還什么吵到你了?蘇心棠搖頭,“沒有。”是她自己醒了。然后后續(xù)更是讓蘇心棠大跌眼鏡。“餓不餓……那邊有早餐。”這話佟經(jīng)年說的不是那么流暢,像是從來沒有說過類似的話一樣,還擰了擰濃眉。蘇心棠就像是看到了新大陸似的,她隨著佟經(jīng)年的指示果然看到不遠處有一輛餐車,擺在明面上的是面包吐司跟牛奶。“休息室你不用擔心,我昨天就找人打掃了?!?/br>男人又狀似輕描淡寫的補充了一句。不過被蘇心棠發(fā)現(xiàn)了,他放在膝蓋上的手緊了緊,極力在控制著什么。蘇心棠坐了起來,完全不顧一絲不掛,被子從胸口處滑落什么的。都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