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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服的錦衣衛(wèi)跟在不遠處。身影高大,佩刀擦亮,馬蹄聲有節(jié)奏地響著。PO18風情月意(兄妹,甜文)第三十八章暖被窩第三十八章暖被窩清幽的廂房內(nèi),咚咚的叩門聲打斷了琴聲,幾名琴妓和下人匆匆退了下去。齊景昭站在門口等了一會兒,才聽到渾厚的一聲“進”。他朝小刀擺手,然后獨自走了進去。長幾上,徐徐沸騰的茶湯散出熱氣。裕王端起一杯熱茶放到對面,笑道:“我們父子好久沒像這樣好好的坐在一起喝杯茶了。”“去看過你母親了嗎?”齊景昭摩挲著茶杯,淡淡地開口:“去過了?!?/br>“你母親心善,性子活潑,是個閑不住的人?!?/br>“還喜歡和我頂嘴?!?/br>裕王揉了揉額頭,望著那沸騰的茶湯。“你不像她?!?/br>聽到他語氣不明的一句,齊景昭停下手中的動作。緩緩抬起頭。“景昀的事,是你做的?!?/br>“是?!?/br>裕王單刀直入,卻沒想到他這么痛快地承認了,目光霎時凜冽。“私通胞妹,殘害手足……”齊景昭重新放下茶杯,神色平靜地看著他。“不只?!?/br>……裕王倏然起身,繞過了長桌,走到了齊景昭身側(cè)。他彎下腰,猛地抓住了齊景昭的衣領(lǐng),冷笑道:“果然是你?!?/br>“本王怎么就養(yǎng)了你這只白眼狼?”guntang的茶水灑到了齊景昭的身上,素色茶杯摔到地上滾了一圈。他被拽著衣領(lǐng),勉強扶著桌子,穩(wěn)住身體。“呵,王爺息怒?!?/br>“謀反本就是滅族之大罪……”語未畢,裕王神色大變,松開手便抬腳狠狠地踹向身下的人。將人踢倒在地后,那青黑色的皂靴發(fā)了狠勁踩在齊景昭的左膝上。用力地碾。“本王要做什么,還輪不到你這廢人來管!”裕王死死地盯著腳下的男人,看到他蒼白痛苦的神色。“當年,本王就該將你掐死在襁褓里的?!?/br>“要不是消息傳得太快,莫名讓本王擔了個慈父的虛名?!?/br>腳上的力氣更重,裕王面上露出猙獰的冷笑,“齊家怎會有個殘廢的嫡長子?”“嘶……”見腳下的人已經(jīng)痛得幾乎喘不上氣了,他又狠狠碾了兩下,然后才理了理衣裳停下了動作。門一推開,守在外面的侍衛(wèi)立刻沖了進來。裕王走了兩步又回過頭,瞥過倒在地下的男人“說到底,景昭。”“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br>……下午逛完街,小姑娘就先回了寺里。在屋子里待著無聊,她就帶著小勺在寺里轉(zhuǎn)悠起來。香山寺到處是行色匆匆的宮人,很多地方都重新布置了一番,原本肆意生長的桃林也被規(guī)規(guī)矩矩的圍起來,還添了許多花里胡哨的裝飾。魏梔繞過了人多的地方,一直走到寺廟后面一處僻靜的池邊。小姑娘站在木橋上伸了伸懶腰,就聽到些細碎的聲音。她轉(zhuǎn)頭,就看到假山旁邊站著的一對男女。穿著粉黛色裙杉的女子,是齊明暄。那個男的倒是眼熟。想起來了。上次去醉仙樓抓人時,他就坐在齊景昭旁邊。……小姑娘瞇了瞇眼睛,踮起腳,偷偷跑到了假山后面。小勺和幾個跟著她的侍衛(wèi)也默默躲到了暗處。假山旁邊,那兩人不知談到何事,齊明暄突然就捏著帕子抹起了眼淚。那男子低聲安慰著,不一會就將人安慰進了懷里。先是竊竊低語,再是男子的調(diào)笑和女子的嗔罵,然后聲音越來越低。……不一會,不同尋常的呻吟聲傳出。幾個侍衛(wèi)的神色變得古怪起來。魏梔呆呆地看著那莫名其妙就纏到一起的兩人。然后就看到那男人將人壓到假石上,急切地解了褲帶,掏出了丑陋無比的陽物。……躲在暗處的侍衛(wèi)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恨不得立刻沖上去把小姑娘敲暈。或者挖了自己的眼睛。完了,完了。“……”“嘖?!?/br>“難怪要去喝花酒?!?/br>小姑娘嫌棄地撇過眼,嘆了口氣,又輕手輕腳地走開了。深夜,東街上空無一人。馬車一路匆匆趕回寺里。馬車在北院停下。齊景昭慢慢從馬車上下來,剛著地站穩(wěn),小刀就將拐杖遞了過來。他看著遞到手邊的拐杖頓了一下,然后淡聲道:“不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