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
解藥
文兄,你們不久就遠(yuǎn)行,再見不知何時,秦某再敬你們一杯吧。秦景自然地走到文湘跟前,左手給她添酒,右手握著她的酒杯,粉末抹到了杯口上。 蘇潤大腦快速地轉(zhuǎn)著。記憶來說,此時她不應(yīng)擋那杯酒,因為假如是催情藥,許玉陽一直護(hù)在文湘身邊,有可能會促成他倆按原路線走;但是原記憶中,文湘回晉城后才對許玉陽生的情,這杯酒估計對他們關(guān)系影響不大。 假如是解藥,文湘喝了好像也沒壞。正想著,秦景倒了一杯,遞到她面前。 我和蘇兄關(guān)系不算密,甚至對我可能有些誤解,但我希望喝過這一杯,可以真正認(rèn)識到我是怎樣的人。秦景微笑著杵在她跟前,看著她。 蘇潤看他的手,指尖粉末沒了。 秦景誤解我了。蘇潤執(zhí)起酒杯,斜眼看一下文湘。她也正要喝下,蘇潤快速給許玉陽打了個眼色。就在文湘唇沿碰到酒杯的一瞬間,許玉陽往她身上壓了一下,酒晃灑了。 哎呀,你們倆咋怎么浪費呢?蘇潤故作可惜,一口將酒悶下。 酒局還在繼續(xù),蘇潤感覺自己喝開了,有點越喝越精神的意思。包括文湘在內(nèi)的幾個同學(xué)已趴下了,秦景還識趣地張羅著安排休息間。 蘇潤覺著身子骨精神,讓許玉陽送文湘去休息,甚至還在包廂門口目送。 好,兩人好事成了。自己身子爽利,走回去問題不大。回身走回房內(nèi),正要向秦景告別,頭突然一陣昏就倒下了。 醒了?蘇潤微微睜眼,秦景坐在床邊,她的手被麻繩分別系到了一張床的兩角。 床?蘇潤晃了晃腦袋,試圖讓腦子清醒些。身體熱得不行,她能感受到自己呼吸的灼熱,皮膚略如有些螞蟻爬過的癢意。 上輩子是個草包,只懂些打草驚蛇的手段;這輩子故作聰明,是有趣了許多。小傻瓜,那賤批喝的是解藥。秦景看眼前迷迷朦朦又無法抵抗的蘇潤,伸手幫她寬衣解帶。 上輩子?蘇潤疑惑,秦景竟然也重生了?又晃了晃腦袋。 你的味道,還是和之前一樣誘人啊。秦景已經(jīng)解開她的腰帶,扯下她的外褲、中褲,修長的腿暴露在外。粗糙的手順著膝蓋往上摸,在腿根處掐了一下。 死開,爛人。蘇潤壓著聲音,此時變聲丸失效了,聲音性感又柔軟。 上次太急太粗魯,沒有好好與你體驗,是我不對。 秦景換了個進(jìn)攻方向,解了外衣的系帶,中衣的系帶,鉆進(jìn)她的褻褲里。 蘇潤想夾緊雙腿,卻怎么也使不上全勁。秦景也不急,大手只敷在她陰戶上,絞著細(xì)軟的毛。 救命!救命!蘇潤感覺到危險,前世不好的經(jīng)歷一下一下在腦中閃回,頭痛要命,急的要哭了。 你哭得我更想cao你了。秦景的手分出一個小指,觸到了她藏在戶中的陰蒂。他的手有些冷,與小豆豆觸碰的瞬間,她敏感地打了個顫。 不用叫,青樓這邊多的是不從的妓子,你現(xiàn)在也是其中一個而已。秦景不緊不慢地把手抽回,脫自己的衣服。 秦公子,秦公子?很抱歉打擾您,請您先出來一下。秦景正要跨上床,廂房門外傳來老鴇的敲門聲。 我說過什么事都不要打擾我。秦景肅著聲音。 秦公子,這次情況有些特殊的老鴇語氣有些顫,像是忌諱些什么。秦景頓時意興索然,馬虎地系好衣裳出去了。 蘇潤被困在床上,沒聽不清外頭在說什么,此時她已自顧不暇。她身體很熱,盡管不斷出汗,卻怎么也解不了熱。皮膚的癢感很散,她怎么也撓不到,其中癢意最甚的是,腿間xue處。 她很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褻褲有灘水漬。 完了,完了。她心想,怎么這世也沒逃過被糟蹋的命運。想到此處,她嗚嗚地哭起來。 直到看見許玉陽進(jìn)來,才覺著自己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