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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年輕的時候有多美!”見了這位大小姐本人,不少人對徐長海感嘆。無論他們的感嘆出于真心或是假意,燦容面上始終帶著淡然謙虛的笑,給足了他們面子,讓人挑不出錯。燦容完美地將父親與母親的優(yōu)點聚集于一身。作為徐家上一輩中的佼佼者,父親徐長海已經(jīng)是身材適中、五官端正。更不必說徐夫人年輕時曾是娛樂圈有名的不老女神,顏值更是不用說。作為這樣兩個人的后代,燦容和哥哥的容貌自然是中上之姿。差不多介紹完一圈人,徐長海才放燦容離開。燦容暗地里松了口氣,鬼知道她根本不想和這些認識或不認識的人交際,更別說更多人是抱著討好這位徐家大小姐的心思與她結(jié)交,其嘴臉讓人討厭。燦容獨自走向一邊的餐點區(qū),取了些甜點,坐下稍作休息,心底盼望著宴會快快過去。可惜,總有不長眼的人來打擾。油頭粉面的小生早已暗中關(guān)注了這位大小姐很久,見她此刻落單,幾乎沒有猶豫便湊了過來,滿臉油滑的笑,語氣帶著輕佻與狎昵:“徐小姐,一起喝一杯?”燦容淡淡看他一眼,認出眼前三十出頭的白面小生有幾分眼熟,是華城有名的風流公子哥。此人風流成性,年過三十還未成家,號稱是不婚主義者,實際嫩模、網(wǎng)紅泡得不亦樂乎。“剛才與大家打招呼有些累了,我現(xiàn)在想休息,抱歉?!睜N容客氣地笑,白嫩的小臉在略暗的光線下依舊清麗動人。小生看紅了眼,原本只是好奇徐家這個低調(diào)的大小姐,此時卻真實被女孩的美貌吸引。畢竟這樣清純與嬌媚混合的氣質(zhì),在他玩過的女孩里也是少見。“徐小姐這就是不給我面子了。徐小姐低調(diào),可能不知道我在華城圈子的影響力?!毙∩娝闹軣o人注意這邊,忝著臉邪笑著說。小生打定了主意要泡這女孩,把她搞到手,徐家也會給自己家企業(yè)帶來好處。小生想象著自己把燦容搞到手的樣子,不禁飄飄然起來。燦容皺起精巧的眉,不想再與這人過多糾纏。她不喜歡這樣油膩的男人,更不喜歡男人逼迫女生的行為。她忍住內(nèi)心的嫌惡,口上仍客氣說:“不好意思,我累了要先走了,祝先生玩的愉快。”小生見人要走,頓時急了,來不及多想就要伸手去攔人,可惜還沒碰到燦容的身體就被另一只男人的手攔住。高大的男子皺著眉頭,將白面小生的手阻攔在半空中,手里微微用力,小生便吃痛地叫起來:“哎哎哎哎哎——疼!你給我松開!你——”小生惱怒地斥向來人的聲音在看到那人的面容時戛然停止,聲音轉(zhuǎn)而變得討好,顯得有些滑稽:“左,左少,您怎么也在……”他的公司近期正等著左閎公司的一大筆投資,如果左閎為徐燦容出頭,他是萬萬不敢說什么的。男人的西裝在微暗的光線下越發(fā)深沉,燦容吃驚地看著他。左閎松開小生的手,站在燦容身邊,修長的身材無形中給了與兩人對面的小生巨大的壓力。“周先生在華城圈子里有什么影響力?不如說來聽聽?”左閎淡淡地說,射向周姓男子的目光卻銳利如鐵。姓周的還沒見過左閎這幅面孔,左閎在他們這些同齡人面前一向溫和謙遜,他哪知道左閎還有如此強硬的一面,再想到自家生意還受制于左氏的投資,頓時哆嗦不知說什么好。他咽了口口水,看向左閎的目光中滿是畏懼:“左少,這次是我莽撞了,喝了點酒,見徐小姐貌美就實在忍不住……徐小姐,我向您道歉!”如果知道徐燦容是左閎的馬子,姓周的是說什么都不敢去撩她的。【重生】名門玫瑰(NPH)30.庭院秘語30.庭院秘語姓周的臉色發(fā)白,冷汗直冒。不過燦容無意鬧大,扯了扯左閎的衣袖,用眼神向他示意,然后看向那個臉色慘白地男子,淡淡說:“周先生以后還是少喝點酒為好,不然下次再做出什么讓周老先生難堪的事情,大家也很為難。”姓周的連連點頭,口中道歉聲不止,便找了借口迅速離開。他走后,左閎渾身那股冷肅的氣息才平靜下來。沒有了礙眼的人,男子與少女站在一起的畫面賞心悅目了許多。“累了嗎?”左閎問她。“有點累了。”燦容揉了揉眉角,抬頭看向他:“不過現(xiàn)在還早,我還不想回去。”她看向他的瞳孔中間微亮,如同名貴的黑曜石,嘴角泛起淺淺的笑意。“要去花園吹風嗎?這里挺悶的,透口氣?!弊箝b沉沉地看著她。“唔?!睜N容幾乎沒猶豫就跟著他一起從側(cè)門溜了出去。出了側(cè)門就是徐家的庭院。小花園里栽滿了各色花苗,最多的是玫瑰。時值盛夏,大片火紅的玫瑰在月光下盛放,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甜絲絲的香氣。“這玫瑰開的很不錯?!蹦腥说穆曇舻统痢?/br>兩人坐在榕樹下的長椅上,低矮的灌木叢在兩人面前橫亙,阻隔了別墅那邊的五光十色,這里是一片靜謐的小空間。一縷長發(fā)滑落至臉頰畔,燦容將它挽到耳后。聽見左閎的話,她笑著說:“我最喜歡的花兒就是玫瑰。這些還是前兩年才種的,小時候喜歡白玫瑰,后來卻覺得那些粉、白的花太過嬌柔,遠不及紅玫瑰來的熱烈?!?/br>她遙遙地指了指遠處的一小片白色花叢:“喏,看見了嗎,那一片就是早些年種的。這些紅色的是前兩年從哥倫比亞移植來的,平時都是我mama在料理?!?/br>左閎目光輕柔,是個安靜的聆聽者。夏夜的風太過曖昧,四周的夜色愈加濃重。遠處別墅里的宴會還在進行,與這邊的靜謐截然不同。燦容臉色有些微紅,恍然發(fā)覺和一個男人單獨來到小花園相處不是一個理智的行為。如果被別人看到,說不定要說他們兩人的閑話了。正當她打算開口回去的時候,左閎猝不及防地問:“你那位老師今天沒有來?”燦容愣了一下,說:“我好久沒見他了?!弊箝b的話突然把話題拉到葉澤林身上,她還來不及反應,就聽他又說:“上次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的時候,你在車上一直在叫他的名字。”左閎的臉上似笑非笑。他盯住燦容的眼睛,慢慢說:“上次你說他不是你的男友,你對誰都是這樣嗎?會在喝醉后叫他的名字?”燦容低聲說:“不是……”左閎視線死死盯住她,仿佛想知道她會說出怎樣的話。燦容咬唇,正欲開口說話,手機突然“?!钡囊宦曧?。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被上面的信息驚住。她霍然起身,神色難辨:“我現(xiàn)在要去機場,左總,下次再和您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