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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他也不傻,這幾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這第一的排名無非是個虛銜,他又管得了誰。折騰了半夜,其實根本什么也沒有變。這些哥哥們,怎么就這么幼稚呢!番外——合計番外——合計殷葵最近很忙,帶著柴勛總是早出晚歸,似乎是在謀劃著什么大事,神秘兮兮的。幾人嗅到了不對勁的苗頭,在一天深夜,趁著殷葵睡下,將柴勛從被窩里抬了出來,召開緊急會議。柴勛睡眼惺忪,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這四司會審的架勢。“你最近跟葵兒到底在忙什么?”謝覺負責發(fā)問,其余三個人負責擺臭臉,大有不坦白就要逼供的意思。誰讓柴勛是殷葵的忠實擁躉,要他反殷葵,比要他自盡還難。柴勛緊閉著嘴唇,垂著眼眸,拒絕回答。謝覺朝向陽打了一個眼色,示意用刑。鳳柏和趙奕猛地將柴勛用力摁下,向陽脫了柴勛的鞋子,拿著雞毛撣子就撓他的腳底。柴勛怕癢,被向陽撓得受不了,身子像是蚯蚓似的胡亂抽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別……哈……?!摇艺f……了……哈哈……”柴勛被撓得險些沒了半條命,臉都漲紅了,被折磨得實在受不了了,只得向黑惡勢力低頭。謝覺一個眼神示意,幾個人都停了下來,他們聚精會神盯著柴勛看,仿佛他即將要宣布什么不得了的消息一般。柴勛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好一會兒才從這非人的刑罰中緩了過來,深呼吸了幾口氣,這才緩緩道:“葵兒看中了一家舞廳,在和那舞廳老板談合作。”“哪家舞廳,這是正經(jīng)事,為什么要隱瞞我們?”趙奕腦子轉得快,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提出疑點。柴勛抬眼看了看他,沉默了半響,才道:“她怕你們不同意。”柴勛無奈嘆了口氣,他不僅是殷葵的忠實擁躉,更是她肚子里的蛔蟲。跟著殷葵一并去跟那舞廳老板談了幾次合作事宜,他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從柴勛的口中探聽了舞廳的名字,幾個人找天特意去踩了點。這不看不知道,一看不得了,就那舞廳老板的顏值,殷葵那是沖著做生意去的么。分明是司馬昭之心!可憐他們幾個大老爺們,為了守住已經(jīng)分薄了的口糧,真是cao碎了心。*是日。殷葵約了舞廳老板最后一次談合作事宜,人才剛換了衣服,還沒來得及走出家門,坐在客廳沙發(fā)的謝覺便突然慘叫了起來。鐵青著臉色,倒在沙發(fā)上身子弓成了蝦米。把殷葵嚇了一大跳。“怎,怎么了這是?”殷葵趕緊撲過來攙扶,小手剛碰著了謝覺,就被牢牢抓住。“傷口疼?!敝x覺趁機把頭埋向了殷葵的胸里,聲音一副痛苦的模樣,手把她抓得死死的,身子微微發(fā)抖著,陣勢嚇人。為了不讓殷葵出門,他一個皮糙rou厚的粗漢子只好裝一把柔弱。“我跟你去看醫(yī)生?!币罂恢x覺這痛苦的樣子嚇得三魂沒了七魄,當下就把其他事都拋到了腦后,架著謝覺的手臂要起身,臉上充滿了著急擔心。“老毛病了,看醫(yī)生也不管用,你扶我回房間歇歇,我熬過這陣痛就好了?!敝x覺謹記著自己的使命,暗中使著力氣,支撐著自己起身,以免拉傷了殷葵。殷葵并沒有懷疑謝覺的情況,十分緊張,攙扶著他回了房間,照顧著他躺下,坐在床邊緊牽著他的大手,本想著陪他熬過這陣痛再出門也不晚,殊不知,這一陪就是陪到了日落西山。今日索性什么事也沒有做成。殷葵倒也沒有生疑,只是讓柴勛去給舞廳老板帶話,說明天再過去。可她萬萬沒想到,事情竟是這樣一天一天莫名其妙就耽擱了。向陽、趙奕等人,就如同是約好了似的,挨個不適,天天纏著她在家陪著。她就算再遲鈍,也該看出個貓膩。殷葵當下是覺得好氣又好笑。笑得是好女志在四方,怎么能被區(qū)區(qū)情愛束縛住了前進的步伐。氣得是雖然自己是博愛了些,但她跟舞廳老板也還沒發(fā)生什么,他們怎么就對她這么沒信心呢!這不是瞧不起人么。殷葵越想越氣,覺得不行,她要證明自己。擇日就要跟舞廳老板簽訂下合伙的細節(jié)。只是沒想到,這中途又出了插曲。*鳳柏近幾日也早出晚歸,且是晚歸的蹊蹺那種晚歸。梨園的生意再好,也不會延續(xù)到下半夜。且鳳柏最近回來,總是渾身酒氣,殷葵甚至還從他的衣服上聞到了女人的脂粉味。殷葵心里覺得不是滋味,尤其是在經(jīng)歷了青姨娘的背叛后,她更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當下雜七雜八想了許多,越想越忐忑,是夜輾轉難眠。翌日,她等了鳳柏出門后,偷偷跟在他身后。并無蹊蹺,確實去的是梨園。殷葵在梨園足足蹲點了一下午,這才發(fā)現(xiàn)了貓膩。鳳柏登臺時,臺下有個富態(tài)的太太,珠光寶氣,看著十分有錢。她對鳳柏的喜愛可以說是寫滿在了臉上,以殷葵對同性心思的感應,她分明是在覬覦,不,應該說是在饞他的身子。那富家太太捧了人場,又捧了錢場,打賞不少,出手闊綽。鳳柏唱罷了退場,卸了臉上的油彩后,在蔡老板的陪同下,同那富太太禮貌寒暄了幾句。整個過程殷葵看得是目不轉睛,富太太雖然對鳳柏頻頻示好,又明送秋波,投懷送抱,但鳳柏對她始終保持著疏離,即便是被她抓了手,也迅速地抽離,根本沒有一絲搖擺。殷葵看了心里也還算有幾分欣慰,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事情這么發(fā)展下去不對。所謂天道有輪回。這富太太萬一也跟她一樣是個狠人,就要霸王硬上弓怎么辦。不行,她的男人,當然得由她來守護。殷葵想也不想,箭步上去,護身在了鳳柏的面前。宣示主權一般,朝著富太太瞪眼睛。殊不知那富太太也不甘示弱,回瞪著殷葵,大有要打一場持久戰(zhàn)的意思。殷葵受不了激將法,當下鐵了心,連自家男人都守不住,還能成什么大事!她就要跟她死磕到底!她還不信了!只是殷葵萬萬沒想到的是,與此同時,柴勛以及謝覺等人也躲在梨園的角落暗中觀察。一招其人之道還之彼身,總算是打住了殷葵創(chuàng)業(yè)的腳步。她要上進沒什么不好的,但是跟男人共事,還是可免則免了。他們的大小姐啊,有他們啊,就已經(jīng)足夠了。番外——他(向陽篇)番外——他(向陽篇)聽說在不同的地方遇到同一個人三次,那代表著緣分。向陽從來不信這種狗屁話,緣分是什么,能當飯吃?在這個局勢動蕩的年代,向陽想的很簡單,那就是活下去。他自幼家貧,雙親苦命,好不容易將他拉扯大,卻沒有過上一天享福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