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佛寺(微h)
大佛寺(微h)
本以為只是說說而已,結果半月后蕭鈺還真去大佛寺了,容曦下朝回到南書閣時,里面只有一堆折子,蕭鈺是完全沒了影。 紀大人。 陛下。紀鈞不知從哪竄出,跪地行禮。督主前往大佛寺清修,并讓屬下輔助陛下處理朝政。 朕知道了,退下吧。容曦一揮手,紀鈞便無影無蹤。 坐于書案前,慣性地看向紫檀榻,沒有他頓時整個南書閣都清冷了許多。 殿里依舊焚著他所喜愛的晴翠香,榻幾上也擺著他 劍眉一蹙,他把平日里愛用的天青蓮花盞給帶走了。 容曦心底泛起了一絲不安,想要立刻動身去大佛寺把人給綁回來,可若現(xiàn)在去找他,該用何種理由,那豈不是讓蕭鈺認為自己離不開他? 左思右想間又拿起了折子,故作鎮(zhèn)定地看了起來。 大佛寺,乃皇家佛寺,只有皇家宗室才能來上香拜佛。 而蕭鈺斜依在榻上,看著床榻邊的拜佛圖發(fā)呆,畫中佛堂香煙繚繞,一對年少夫妻正跪于大佛前誠心禮拜,此乃是蕭鈺依著孩童時的記憶畫來的。 他本是一孤兒,不知爹娘為何人,在僅有之記憶里,他只記得是一對夫婦救了差點死在山路邊的他,并把他帶到大佛寺交托給師傅。 這對夫婦,正是先帝惠宗和惠恭皇后。 那時候先帝還是位王爺,惠恭皇后是王妃,在去大佛寺上香的路上,撿到了奄奄一息的蕭鈺,還交給了柏宗這位一代宗師來撫養(yǎng)。 直到蕭鈺十六歲,才在先帝的安排下進宮,那時惠宗皇帝已有滅林之意,所以柏宗才會派蕭鈺來助惠宗一臂之力,那一年惠恭皇后已仙逝,而在冷宮出生的容曦已是九歲之齡。 一揮手收起畫卷,蕭鈺嘆了口氣,他本不打算來大佛寺清修,只是那些朝臣們實在太啰嗦,每日來找他說來說起都那些屁話。 要么就控訴容曦為君不仁,殘暴嗜血。 要么就痛心疾首地說陛下該早留子嗣傳宗接代,還列舉出無嗣之十大弊處,無非也就是舉薦自個女兒進宮。 蕭鈺實在煩不勝煩,索性來大佛寺清凈兩天,順便研究研究葒姑送來的古籍,從中找出醫(yī)治容曦不舉之法。 督主,陛下來了。未得他回應,禪室的門已被推開,身穿玄色斗袍的容曦大步流星地直直向他走來,一臉的不悅。 督主可好,跑來大佛寺享清福,活都扔給朕。直接脫了鞋襪上榻,鉆進暖和的被窩里,抓住蕭鈺的腳腕,就往自己龍根處扯。 陛下已親政,又何需雜家。腳丫隔幾重衣袍都能感受到龍根處孽火極盛,火辣得灼人,硬得戳他腳丫,欲收回腳卻被容曦抓得死緊,扯著他直往根處,還微傾身,讓龍根更多地蹭他的腳掌。 陛下來時,可遇上何人? "莫要多事。"容曦在來的路上并未遇上何人,只是午飯喝了碗補湯之后,歇息時夢見蕭鈺被自己cao得哭叫連連,內(nèi)心就特舒爽,醒來那處硬著,自己揉了好一會都泄不出來。 蕭鈺見容曦一來就抓著自己一對腳丫使勁蹭他那處,也不管他,靠在塌上拿起一旁的經(jīng)書翻開來看。 一身孽火急待泄出的容曦見蕭鈺如此冷淡,壞心就四起,兩下爬上蕭鈺身上把他翻過來跪在榻上,用那根硬漲之物在他翹實的臀上來回蹭。 容曦。蕭鈺轉(zhuǎn)頭來,狹長的眼眸露出狠辣,語氣更是帶著殺意。 聽到他喚出自己名諱,容曦頓了一下側(cè)首看他,剛好對上那雙冷得能殺人的眸子,這眼神一出容曦孽火又上了幾分,抱住他的腰,頭去蹭他的耳后。 "別動,讓朕試試此法可否行。"蕭鈺想翻身把這小子壓身下敲打一番,可此話一出他就索性擺好姿勢讓他弄,反正隔著衣服也弄不到他身上。 啊督主?任他怎么蹭,蕭鈺都是一張冷臉毫無所動,這太監(jiān)都沒感覺的嘛?此等沖昏腦子的興奮之感難道只有他帶把的才有?督主,可有半月未來毓池殿了。 陛下已有美人伺候,何須雜家。 督主,可是吃醋了?容曦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圓潤的耳垂,督主身上好香。張口把他的耳垂含入口中用力吮,身下更是蹭得越發(fā)加快。 別舔了跪著承受他的蹭撞心里已是不爽,耳朵還被他舔吮得濕漉漉的更是讓他泛惡心,直起身來伸手推開他的頭顱,可容曦不知哪來的力氣,把人直往榻板上壓去,整個體重壓在蕭鈺身上。嗯滾開! 不要。五指嵌入他指間緊扣,在夢里,容曦便是如此從后面抱著他,龍根深埋在他后庭中,奮力挺身抽插,咬著他耳朵聽他吟出一聲聲酥得骨軟的yin聲,畫面實在太過沖擊他的神經(jīng),龍根幾抖在他臀上蹭射了,射出的陽精全黏糊在里褲上。 督主,跟朕回宮吧。 "陛下,雜家要清修半月。" "朕不準。" 當夜,在容曦的軟磨硬泡裝可憐之下,蕭鈺還是被容曦接回宮了。 容曦沐浴過后在毓池殿等他,蕭鈺進殿之時已是一身素白袍,來到容曦跟前直接把人打趴。 督主,又想玩什么把戲。容曦雙手被兩條鐵鏈拴住被迫往兩邊張開,雙腳勉強站立在地,身上衣不蔽體的,要多羞恥就要多羞恥。 白日里他那般作為,蕭鈺心中有氣,今夜對待他也就沒有了往常的耐心,直接用兩指掐住他胸前突起,用力往外扯。 容曦低吼一聲,起腳向他踢去,被蕭鈺一腳踢開,差點被他把腿給卸了,蕭鈺在氣頭上,下手也很隨心,給他肚子來了兩拳后開始咬他耳根。 "朕一定殺了你閹人??!??!"容曦被他打得肚子微微曲著身子,口里罵罵咧咧的。這次蕭鈺下手不輕,幸虧他也是練過得,換作四年前,估計自己已經(jīng)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