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膏春意 叁 (微H)
雪膏春意 叁 (微H)
把蕭鈺身上的衣裙攏回,解開手眼上束縛的絹絲,鳳眸泛著情動的粼光,督主可還要綁朕? 書。蕭鈺懶懶地軟癱在椅中,手指著地上跌落的,容曦彎腰給她撿起來,把她橫抱起來走向床榻,輕輕放于床上,扯過一旁的絲被給她蓋上。 回身到熱池邊凈手,突然被人從背后抱住,一雙玉臂穿過他腰間,伸到前來解開他的腰帶,柔軟的酥乳在他背上蹭呀蹭的,陛下~~ 這一聲喊得嬌糯又酥媚,大掌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微微轉(zhuǎn)頭,督主莫急,院首說了,此藥得抹上,本想說三天后方可行房,可他說不下去了。 她正含情脈脈地看著他,一如十八年華的含春少女見著自己心上人般,素白的袍子落至半肩,衣沿?fù)u搖欲墜地掛在乳尖上,正向他笑得甜蜜。 他被這七分甜蜜三分嬌羞的笑臉給迷住了,而被迷住的后果便是被她綁在了柱子上。 而蕭鈺拿著那本又拿著軟鞭一臉興奮地在他身上掃了幾回,把本子舉到他眼前,陛下,可想試試? 不看猶可,一看便黑了臉,這不就是春宮秘圖嗎? 這一頁恰是兩女伺候一男,在幽暗的刑室中男子被綁在木邢架上,兩個女子跪在地上共舔陽根,一人含頂一人舔蛋,男子一臉快樂似神仙的神情,圖邊還有細(xì)字注解。 在若才人未被送人前,讓她來伺候伺候陛下可好? 朕,只想要督主伺候。 陛下讓徐公公來調(diào)教,不就是要她學(xué)會一身勾引人的本事。纖指輕撩著他乳首,一圈一圈地找著敏感點(diǎn),踮起腳微微嘟起朱唇向他索吻,容曦低頭時她又別開了臉,用回清冷的男音對殿外喊道:讓若才人過來。她早些時候已經(jīng)讓若才人候在了西側(cè)殿。 攏了攏衣裳,拿起他的黑狐大襲披在身上,蓋住了胸前的隆起,往一旁的椅子一坐,儼然是冷漠蕭殺的督主。 督主怎舍得把朕推給別人,蕭姑娘可是會不高興的。 哦?蕭鈺不理他,繼續(xù)拿起書看,翻過一頁正是柴房偷情圖,一仆人打扮的男子正從后抱著貴婦打扮的女子,兩人下身不著衣物緊貼一起,上身微微前曲,胸膛貼背好不快活,地上水跡一灘顯示著情事有多激烈。 容曦被綁在柱子上奮力掙脫,蕭鈺在椅子上看得興起,此時,徐公公領(lǐng)著被蒙眼的若才人進(jìn)殿,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萬歲。老公公對著被綁在柱子上的容曦恭敬一拜,轉(zhuǎn)而又對椅子上的蕭鈺又一拜,拜見督主,千歲千千歲。 徐公請起,這些日子辛苦您老人家了。蕭鈺起身走到徐公公身前把他扶起,這位徐公公是宮里的老人,剛進(jìn)公的秀女情竇初開不懂房事,凡第一次侍寢之前必讓徐公公教導(dǎo)一番。 此乃老奴的本分,若才人天資聰慧,必能好好伺候陛下。 好,賞。 徐公公退下后,蕭鈺又來到跪在一旁的洛泉身邊,一手掐住她下巴,逼她把頭抬起來,若才人無法讓陛下盡興,便賣到窯子里去。這一聲冷到極致,讓跪地的洛泉顫抖不已,直冒冷汗,求...求求督主饒命。 可蕭鈺只抓著她衣領(lǐng),扯著人走到容曦身邊一扔,洛泉跌撲到容曦腿邊,舔。 容曦挑挑眉,督主好大的膽子! 蕭鈺笑笑,輕輕吻了一下他的唇,這不是陛下想要的嗎? 星眸瞇起,眼露兇光,讓她滾開!! 蕭鈺扮作無辜狀,陛下不舍得? 身下的洛泉被蒙著眼,只能憑感覺摸向容曦那處,解開褲子掏出微硬龍根,小舌伸出舔在龍根上,全然不知頂上兩人正無聲地交流,只是按著徐公公教的方法舔根,容曦此根依舊只停留在微硬,對她的舔弄毫無反應(yīng),洛泉急了,她在宮里明明給侍衛(wèi)也舔過根,沒兩下便會一柱擎天還把她cao得春水亂噴,為何陛下卻毫無反應(yīng),難道當(dāng)真如傳聞,不舉? 蕭鈺低頭看一眼,不舉,又是不舉。對著她時總是精蟲上腦欲求不滿,對著別人卻不舉,越看臉色便越是鐵青。 洛泉在他身下都舔哭了,一張小臉梨花帶雨,蒙眼的綢帶都被染濕,抓著容曦的腿,陛下饒命,陛下~~ 解開朕。 洛泉一雙小手顫抖抖地摸著束在他身上的綢帶,可還沒找到打結(jié)處,蕭鈺已厲聲喝到,來人,押下去。 不要~~督主饒命~~陛下~~陛下救我~~洛泉掙扎著,大喊大叫抱住容曦的腿不放。 塞住她的口。蕭鈺嫌她聒噪,命人封住她的嘴。 喳。 洛泉被押走后,容曦還被綁在柱子上,蕭鈺也沒了逗弄他的心情,回到椅子上揚(yáng)揚(yáng)手,一道勁風(fēng)把他身上的束縛解了,容曦同樣也黑著臉,不悅地來到她跟前,抓住她的手扯她起來,督主非要把我推給旁人?我與別的女子做那回事,督主便開心是嗎? 陛下是皇帝,自然得廣布恩澤,雨露均沾。他聽得出,她不是在說反話,她確確實(shí)實(shí)的要他與別的女子行房,放開她的手,點(diǎn)了兩下頭,好~!好~三兩下穿好衣裳,大步流星地走出殿,福壽,去采稚宮。 也不知若才人是如何渡過此夜,翌日便晉封了貴人,消息傳出,朝堂上眾說紛紜。 有人說,陛下與督主不和,連蕭姑娘夜夜恩寵也無封號。 也有人說,蕭姑娘是督主不知從何處尋來的媚女子,謊稱其妹,媚上惑主。 更有人說,陛下日日寵幸督主之妹,不過是權(quán)益之計,心中最愛的依舊是若貴人。 而早朝之時,神情陰郁的皇帝陛下與其座下冷然蕭殺的督主,更是讓百官揣摩出了個面和心不和,天子滅蕭,離之不遠(yuǎn)。 一回到南書閣,容曦更是大袖一揮,喝退眾人,更把想來繼續(xù)除蕭論的官員都讓福壽去擋回去,把蕭鈺壓在榻上一頓亂啃。貴人昨晚.....無法滿足陛下? 督主明知,朕對他人不舉,又何必有此一問。把她翻過來,大手潛入衣袍內(nèi)把她的褻褲脫至腳腕,大擺一蓋頭顱潛進(jìn)她雙腿間,溫?zé)岬纳囝^對準(zhǔn)saoxue一頓舔掃,啊~嬌軀一顛,差點(diǎn)軟趴在榻上,手撐住紫檀龍榻的倚板,靈活的舌頭鉆進(jìn)小口舔蹭著她的媚rou,又癢又酥,腦子里更是浮現(xiàn)出昨晚看的秘圖,貴婦人立在窗前與窗外侍女交談,而壯漢正躲在她裙底給她舔xue。 她現(xiàn)在與貴婦人也無甚區(qū)別,同樣地被舔xue,同樣的在窗前,只是圖中人站窗前,而她跪榻上,夫人身穿華服,而她身穿朝服。 別舔了.....會被看見.....極力忍住脫口而出的呻吟,殿門都沒關(guān),若此時有人進(jìn)來便什么都看見了,如此想來,saoxue一緊,潺潺春水噴涌而出,糊了容曦一下巴。 待他舔夠了吮夠了才放過她,可臉上還是不悅,一臉你快來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