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會 肆
幽會 肆
啊~不要~放開我!洛泉被男人壓著,雙腿被迫張開 ,任她怎么掙扎,那根guntang粗長的rou棍還是毫無抵擋地cao進(jìn)了她濕滑的saoxue,cao入霎那間腦子頓時(shí)一片空白,一滴晶瑩的淚珠滑落,消散在發(fā)鬢中,然而就在此刻,剛剛因驚嚇而止的酥意再次涌上心頭,心不由地緊了一下,saoxue也跟著下意識地收緊,仿佛貪婪地要把那根rou棍地往里吸。 害怕,羞恥,卻又禁不住渴求。 由不得她多想,男人已經(jīng)開始無情地抽動,啪啪啪啪之聲響徹滿殿。 啊慢些嗯太大了洛泉承受著男人快速而猛烈的撞擊,每一下都cao入深處,勾得xuerou發(fā)癢時(shí)又迅速撤離,快進(jìn)快出roubang與血rou間的摩擦帶起縷縷快意,可又因他的動作,那快意還未來得及抓住便消失,沒過多久又再次燃起,一起一落甚是難受。 她想要更多,這個(gè)根roubang比之采稚宮的護(hù)衛(wèi)更粗更長,深頂入宮口引得她嬌喘連綿,不由地雙腿攀上男人的腰側(cè)借力,迎合他的抽插,一雙玉乳隨著男子抽插而不?;蝿?,檀口微張,婉轉(zhuǎn)的吟叫帶著哭腔,更是顯得嫵媚又可憐,啊要死了~啊嗯~啊啊~ 嘖嘖,小娘們可真是太sao了,是干渴了多久?這般不舍得本王的大rou,吸得都不愿松開,嗯?低啞的嗓音帶著濃重的情欲,大掌扳過小臉,低頭大唇覆上檀口,把她的yin叫都吞入腹中。 偷窺一事,蕭鈺做得是不少,可偷窺此等情事,倒是頭一回。 這若貴人也是個(gè)蠢貨,無頭無腦地闖殿,難不成她還以為自己能抓jian成功?這是哪來的自信?這回即便不出手,她也活不成了。 若貴人的死活她毫不在意,即便是活了下來,對于她來說也構(gòu)不成什么威脅,倒是這個(gè)男人,處理起來得費(fèi)些心思。 蕭鈺在男人開口之時(shí)已以那不純不正的口音辨認(rèn)出此人身份,乃蘭斯汗國使者,汗王之第七子,聽聞此人最為紈绔,日日沉迷聲色,今日看來倒也不假,然而這位七王子又是王后之幼子,身份尊貴萬千寵愛于一身,將其殺之,必引起兩國紛爭。 眸光一轉(zhuǎn),蕭鈺已在腦中略過千百種死法,唇角慢慢浮上冷意,殺心已起抬手就想往外間推出一掌,卻被溫?zé)岬拇笳谱プ∈滞?,看向壓在自己身上的容曦,眸光冷冽臉色不善,本就只隔分厘間的兩唇,看似不經(jīng)意卻又必然地碰在一起。 酥、痳,從相觸的唇直連心,在大腿外側(cè)浮現(xiàn)、蔓延直到腳底,盡管與他吻過數(shù)遍,可這身子依舊是一吻便軟使不上勁,真是不爭氣! 頭微微后仰避開他,可容曦又怎會放過她,隨即打蛇隨棍上地側(cè)頭張唇含住她的下唇瓣,輕輕外扯讓舌頭順利地入侵,以一種放肆的姿態(tài)用舌尖瘋狂地摩擦她的上顎,他知道她這里最是敏感,大掌從手腕一路輕摸至掌心相貼,一用力五指嵌入五指間壓在墻上,就在這滿殿啪啪與嗯啊之聲的助興下,容曦越吻越深,身高體大的他把蕭鈺完完全全壓在墻上,隨著舌間的纏綿翻攪越壓越深,也不知是想把她壓扁在墻上,還是想把她嵌入自個(gè)身體里,從此成為他的一部分。 他的吻不僅把她的殺心給擾亂了,更是把她的人給攪軟了,無力支撐的她只好用沒被牽制的那只手臂圈上他的脖子借力,無可奈何地任他攫取獨(dú)屬于她的氣息,這一舉動如同誘發(fā)了他掩藏的獸性,攬?jiān)诩?xì)腰上的手不斷收緊,變本加厲地壓她,吮她,用濕潤的舌頭在口中與她共舞,纏綿而又不容抗拒。 啊~~哦,好棒,嗯嗯~啊~~roubangcao得shuangsi了啦,啊哈要到了此時(shí)外間兩人已經(jīng)幾番顛鸞,洛泉正跪坐在男人身上,配合著男人挺腰的節(jié)奏小臀一起一落地享受一插到底的快爽,飄然如若置身云巔,又刺激如若墜淵,忘乎所以,只沉迷在快感之中。 外間是cao得正爽,里間也是吻得正熱,蕭鈺只覺渾身難受,也分不清到底是被他將口中氣息攥取殆盡而窒息漲紅,又或是因?yàn)榫埔馕慈^暈?zāi)X脹,還是因這全身亂現(xiàn)的酥麻蝕骨又無法叫吟而難受。 嗯~~太難受了,實(shí)在忍不住了,含住他的唇瓣牙齒用力咬下手一推,唔~~容曦捂住唇被她推到了布簾之外,那雙星眸頓時(shí)浮上大片大片的可憐委屈之意。 啊!~" "誰?!" 容曦在毫無防備間被推出來的動靜委實(shí)不少,差點(diǎn)就撞上屏風(fēng)了,蹌了一步才站穩(wěn),地上交媾得火熱的赤身男女被這一動靜嚇了一跳,洛泉直被嚇丟了魂,忙將身子撲進(jìn)男人懷里,以遮擋滿身的春光,saoxue更是因緊張而痙攣,把roubang似吸是夾地埋在最深處,這一下可把男人吸得精關(guān)大開,挺身熱精如柱地噴灑在媚rou之上,燙得她聲音高亢地媚叫兩聲,幾個(gè)哆嗦便暈了過去。 泄完欲的男人神智回?cái)n,忙把身上的美人推開,大門緊閉的大殿里漆黑一片,也顧不上太多只能摸黑用手去探衣裳,在摸到衣裳的那刻,突然有一冰涼之物觸到他手背上,還不等他收回手此物突然有了重力,把他的手死死地壓在地上。 咔嚓,骨頭斷裂之聲在幽靜的殿內(nèi)尤為清脆悚然,再配上痛到破音的慘叫聲,你他娘的是誰,竟敢踩本王!咔嚓又一聲,手腕的骨頭碎了,尖叫再起,啊!老子殺了你!咔嚓咔嚓咔嚓,骨碎聲連續(xù)響起,男人左臂被踩得如同一團(tuán)棉絮攤在冰冷刺骨的地上,用另一只手捂在左肩,又是尖叫又是罵咧,三分憤怒三分驚恐三分絕望中又殘留一絲求生欲念,甚妙甚妙。 嘖嘖,區(qū)區(qū)一番邦王子,也敢出言不遜,真是好大的氣派,好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