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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你放屁!”司徒淵眼中的怒火更甚,上前一把抓住方子澄的領(lǐng)口,又問道:“我再問你一遍,慕容欣哪里去了?”方子澄卻是淡笑不語,一個字都不肯再說。司徒淵只覺火冒三丈,一把將方子澄重重朝著地上一摔。方子澄的身材本就不算英武,被這重重一摔,當即一個悶哼倒落在地。“把方子澄給我綁起來!”司徒淵語氣冰寒。方子澄只覺扎心般的痛,這等冰冷的語氣、狠絕的態(tài)度,還是他記憶里那個溫柔的司徒嗎?“司徒淵,你為了那個女人竟要這般待我!”方子澄語帶哽咽地質(zhì)問。“快點把他綁起來,再磨磨蹭蹭,你們兩個就一人五十軍棍!”司徒淵跟著一聲厲喝。那兩個還在猶豫的士兵當即沒再猶豫,拿著麻繩將方子澄不算溫柔地捆了起來。“司徒淵!我恨你!”方子澄的語氣中帶著些絕望。司徒淵卻是理也沒理他,大步出了軍帳,徑自去了校兵場,看樣子這軍營得好好整治一番了,如今這些人或許都忘記了誰才是這里的主帥。方子澄被那兩個士兵架著也跟著到了校兵場,這才發(fā)現(xiàn)所有的兵士都被集結(jié)到了此處,而所有后廚之人以及被安排照看慕容欣起居之人,都被捆綁在了校兵場正中。他皺了皺眉,但還是強壓住心頭的不安。“馮玉堂!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慕容欣是何時起不在我?guī)?nèi)的!”司徒淵那質(zhì)問的聲音傳出。兵場內(nèi)不少的士兵都是不由得一個激靈,他們自是都聽出了此刻將軍那即將噴薄而出的怒火。“今……今日……!”馮玉堂顫抖著說。“今日何時?”司徒淵繼續(xù)追問。“今日……午膳時分……午膳時分就不見她了!”司徒淵冷哼一聲,“午膳時分?”馮玉堂的身子抖了抖。“是啊……!是……午膳時分?!?/br>“李五,你來說,這幾日慕容欣的飯菜,她分別用了多少?”司徒淵又轉(zhuǎn)而問向李五。李五哪里受得了司徒淵這等氣勢,登時嚇得尿了褲子。“快說!她都用了多少?我交代過我離開的這幾日由你們二人負責慕容欣的膳食!我也警告過,若是她的飯食出了一點問題,就用你們的腦袋來換!”李五嚇得說不出話來,心里更是緊張到無以復加,若不是自己被那馮玉堂脅迫著,怎么會跟著做出那等糊涂事……!可此刻他是一萬個不敢交代,依舊抱著些僥幸的心理能糊弄過關(guān)。畢竟那丑女……將軍不至于真的為她做出什么過分的事吧!“不說是嗎?”司徒淵語氣越發(fā)冰寒,雙眸微瞇,好似一個即將撲食的獵豹般。李五登時被嚇得眼睛一翻暈了過去。司徒淵見狀,更是惱恨,“去!把他給我潑醒!”自是有人照做,李五被冷水一激,猛地驚醒,就聽司徒淵那陰狠的聲音又傳來。“去!將馮玉堂胯下那根臟東西砍下來!”馮玉堂聞言,嚇得尖叫出聲,“將軍,將軍不可??!將軍!”“那你就快交代!慕容欣究竟是何時不見的?她去了哪里?”“我……”馮玉堂猶豫。“還愣著做什么?我的軍令都不聽了是么?”司徒淵冷眼看向不遠處拿刀的劊子手,這劊子手往日里只砍人頭,何時砍過那一處,但既是將軍發(fā)話,他也不敢不照做,提著那散發(fā)著幽幽冷光的大刀就到了馮玉堂面前。“將軍,將軍不可??!”馮玉堂眼看著將軍是真惱了,哭喪著臉道。司徒淵卻是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而看向了呆傻在一旁的李五。說起來李五雖是有很多性伴侶,但在所有伴侶中,他卻是最心儀馮玉堂,這其中自是因為馮玉堂的床上功夫了得,而這一點司徒淵再清楚不過。李五一向膽小懦弱,在這所有人中,他自然是最好的突破口。看著那劊子手拿著大刀扒開了馮玉堂的褲子,一把將那萎蔫的rou物揪起,作勢就要提刀砍過去,李五終是有些繃不住,哭著大喊道:“將軍!……”司徒淵嘴角微勾,突然一揚手,冷聲道:“說!”那劊子手自是停下了動作。馮玉堂早已嚇得說不出話,方子澄的眉頭卻是皺了皺。“您離開的第二日早膳時分,慕容姑娘就不在軍帳了!”李五迅速地說著,生怕晚一點那馮玉堂的rou棍就沒了。司徒淵皺眉,“還有呢?”“還有?”李五頓了頓,又道:“這件事是董六特意囑咐不讓說的!”司徒淵冷哼一聲,所以慕容欣的失蹤果然與方子澄有關(guān),那董六別人不知,司徒淵卻是很清楚,他一直都在默默為方子澄做事。“方子澄!事到如今你還不交代嗎?”司徒淵冷眼看向了方子澄。方子澄依舊淡笑不語,一副絕不開口的模樣。“董六!”司徒淵又是一聲喝。那董六哆哆嗦嗦地出列,他也早已被將軍此時的氣勢震懾到,當即就交代:“我只是負責讓他們閉嘴,別的都不知??!”“軍法伺候!”司徒淵并未猶豫大喝出聲。這一聲暴喝,眾人只覺好似腳下的地面都抖了三抖。結(jié)果不多時,董六就被杖斃當場,身上被打得血rou橫飛。這軍營里上一次有人被當場打死還是兩年前了,那次是因為方子澄被人誤傷,而這一次……將軍卻是為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所有人都看出了司徒淵對慕容欣的在意程度。方子澄卻是不知何時淚流滿面,自己的想法還真是可笑,以為只要將那女人除掉,就能再次擁有司徒淵,可到頭來,不過是更加確認了司徒淵對那女人的在意程度。“好了,你別再繼續(xù)了,我?guī)闳に闶恰狈阶映螣o力地開口,頓了頓后,他又補充道:“不過……她是不是還活著……我就不確定了!”司徒淵聽到后半句,心里猛地一個咯噔,“什么叫她是不是還活著?你究竟做了什么?”方子澄苦笑,“我把她扔到了一個野山山洞里,可離開之時,有一匹狼進了山洞。”他并未道出他強jian了慕容欣一事,在他看來或許此時慕容欣早已成了一具尸骸,所以多說也是無用。司徒淵只覺心口如被狠狠一剜,突然大步上前抓住了方子澄的衣領(lǐng),質(zhì)問道:“你把她獨自一人扔到了野山山洞?”方子澄淡漠地點頭,好似一個失了魂之人。司徒淵雙目赤紅,毫不憐惜地扯著他的衣領(lǐng)就向著馬廄而去。不多時,數(shù)十匹駿馬從這軍營疾步而出,直奔那處野山,彼時太陽西落,眾鳥歸巢。可即使知道前方是道不盡的黑暗,也未阻擋這一群人趕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