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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幾個相公!云悠一抹淡笑從唇邊溢出,他甚至沒有從慕容欣口中聽出半分的歉疚之意,話語中反而是似乎帶著幾分怒意與嘲諷,可見她對自己的意見是越發(fā)的大了。慕容欣本是惱著,卻是突然瞥到云悠唇邊的淡笑,登時再也忍無可忍,這人怎么這般無禮!那淡笑是幾個意思?看笑話嗎?于是下一刻,她從袖中取出一個木盒,冷冷地道:“這個算是我給您的謝禮,算是感謝你前些日子對我的教導(dǎo)!”云悠未置一詞。慕容欣只覺心中的怒火是騰騰翻滾,于是又道:“我找你就是這些事,既是先生與我無話可說,那我就先告退了!后會……無期!”說罷,她一個甩袖,就準(zhǔn)備徑直越過他離開。云悠本還不覺得慕容欣能有多大的怒意,卻在猛然聽到那一句后會無期時,心里一沉!這話是何意?后會無期?下一刻,就見慕容欣氣哼哼地要離去,他頓時有些慌,于是一把拉住了慕容欣的袖子,連忙道:“姑娘且慢!”“先生還有何事?”慕容欣語氣不善。云悠看著她深深皺起的眉頭,突然伸手,似乎想要幫她撫平那眉頭。慕容欣一頓,當(dāng)即甩開了他的拉扯,“云先生,您這是想做什么?非禮嗎?”云悠一愣,“姑娘莫怪,實在是……”“實在什么?”慕容欣打斷他的話,隨即又道:“先生不必在這里假惺惺了,我知道你一直看我不順眼,后會無期怕是也正合你心意,所以今次就這樣吧!”說罷,一甩袖就要離開。“姑娘,容我說完!”云悠又一把扯住慕容欣的袖子。“還要說什么?”慕容欣很不耐煩。云悠卻是一笑,“姑娘別惱!先前實在是在下對姑娘多有誤解,才會那般……”“不必說了,總歸以后也是陌路人,如今再說這些也是無義,告辭!”話落再一次甩開了云悠的拉扯,今日這云悠好生的奇怪!做什么婆婆mama的,既是不想與自己有什么交集還在這里惺惺作態(tài),簡直是可笑至極!想著,她就快步地離去。云悠本還想說什么,但看著慕容欣那逃一般的離去的腳步,搖了搖頭,輕嘆一聲,終是沒再上前。看來,這梁子是當(dāng)真結(jié)下了!這姑娘,竟是這般大的氣性!看樣子自己似乎是真的過分了些,也真的是惹惱了她!門口的小廝見自家主子愁眉不展的模樣,也不敢近前。過了一會,只聽云悠的聲音突然傳出,“以后,若是有人造訪,不論我彈琴與否,都要盡快稟報于我!”那小廝一愣,頓了頓后,還是連連點頭。這邊慕容欣氣哼哼地出了云府,遠遠就看到了自家的馬車,于是她徑直奔了過去。馬車當(dāng)即也咕嚕嚕地向著她而來,不多時,慕容欣就十分靈巧地上了車,本想直接撲入凈遠懷里,卻不想岑希竟也在,她頓了頓,丫的,該撲到誰懷里好???下一刻,岑希就一把拉過她,將她攬在懷里,寵溺地問道:“怎么臉色這樣不好看,那個教習(xí)先生又欺負你了?”慕容欣有了臺階下,當(dāng)即攬住岑希的脖頸,把頭埋在他頸窩聲音帶著些哽咽地道:“我再也不要與這什么狗屁先生見面了!他真的是太氣人了!”聽到這脫口而出的話,岑希一笑,凈遠也是一笑,看樣子那云先生當(dāng)真是惹惱了這女人!“好好好,以后咱們再也不見他!”岑希寵溺地開口。“嗯!”岑希與凈遠又是一笑。很快,一行人就回了慕容府。慕容欣去自家母親那里告了個云悠的黑狀,此事也就徹底作罷了!慕容蘭本想勸幾句,卻不想自家女兒竟是對那云悠這般大的意見,終是沒再多言。到了晚上,慕容欣帶著岑希與凈遠去了自己的院子,畢竟自己床更大些。這一晚,睡前又是三人行,雖說白日里慕容欣在柳庭沛那處已然享受了一次,可一次怎么夠!她那不傳名器還嗷嗷待哺呢!但是這一晚,岑希與凈遠就像是商量好了一般,只是不斷地在慕容欣身上點火,卻怎么也不肯與她纏綿在一處。慕容欣幾次撒嬌邀寵都是無功而返,她越發(fā)地著急,最后她見那岑希的狐貍眼怎么也是不善,于是掛到凈遠身上,語氣嬌軟地道:“凈遠相公,你要了人家好不好?”凈遠只是淡笑不語。岑希見狀一把將慕容欣拉到自己懷里,問道:“欣兒今日都做了什么?”慕容欣的眉心跳了跳,丫的,這死狐貍一定是藏著什么壞心眼!頓了頓后,她訕訕地笑道:“無非就是……去會了個故友,然后去了云悠那里,你們是知道的啊!”“如何會了那故友?”岑希又問。慕容欣越發(fā)不好意思起來,她還沒想好怎么跟這倆人說自己與柳庭沛的事呢!她本想過兩天找個好時機直接把人帶來,然后當(dāng)面介紹,卻不想這死狐貍竟是這樣直白地問。“怎么?娘子也會不好意思嗎?”岑希狡黠一笑。慕容欣一頓,輕咳一聲道:“是這樣的,先前我就認識那柳庭沛,然后……咳……我還是對他挺有好感的……”“說重點!”岑希打斷她的話。慕容欣粉唇微嘟,又開始撒嬌,“哎呀好了,我不就是多收一房相公嗎?你們怎么能就因為這個跟我鬧脾氣……”岑希卻是突然攬住她,在她耳邊低聲道:“我們不是跟你鬧脾氣,只是想讓你以誠相待!即使你喜歡上旁人也無妨,但一定要告訴我們知道嗎?”慕容欣一愣,她沒想到這死狐貍竟能說出這樣一番話,頓了頓后,她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主要是不知道該怎么跟你們說,所以想著等等再說的!”“欣兒,你不必這般的?!鳖D了頓,岑希露出一抹壞笑又開口,“況且,你與柳亦寒的事,我已經(jīng)告訴凈遠了……!”慕容欣一口氣沒喘過來,當(dāng)即大聲地咳嗽起來。好一番順氣后,她有些惱地看向岑希:“你怎么……”“反正都是早晚的事,我就代你告訴他了!”岑希又是一笑。慕容欣看向凈遠,凈遠點點頭,她臉一紅,甚是不好意思,丫的,這死狐貍!絕對的腹黑!絕對是故意的!“所以欣兒以后誠實一些,睡了哪個男人要告訴我們知道嗎?”岑希一臉正色道。慕容欣不好意思地別過頭,什么叫睡了哪個男人,為何不說自己被睡?。?!“那柳庭沛怎么看也是個害羞的,想來也一定是娘子主動!自然是你睡了別人!況且那一日你與柳亦寒,甚至先前與凈遠……所以說起來,除了我之外,都是你睡了別人?!贬5卣f著,唇邊卻是掩不住的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