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沒變
她們都沒變
秦書意跑累了,氣喘吁吁的求饒,一下子坐到綠油油的草坪地上,絲毫不顧及一點(diǎn)形象,傅亞希坐到她對面,抬腳輕踹了下秦書意的腳,又被秦書意手疾眼快地抓住她的腳踝。 秦書意揚(yáng)起眉梢壞笑:美人就是美人,無一處不精致,連腳都這么好看啊。 傅亞希渾身雞皮疙瘩都出來了,趕忙站起來離她遠(yuǎn)了點(diǎn),秦書意你有毒吧,還能再惡心一點(diǎn)嗎? 秦書意雙手撐在身后,仰面哈哈大笑起來,很久沒這么開心過,她也不準(zhǔn)備逗傅亞希了,好了好了,你好不容易回來,不逗你了,走吧,我去換雙平底鞋,帶你開車兜風(fēng)去。 傅亞希嗤了一聲,別過臉朝秦書意伸出一只,待她握住后順勢拉起她 。 秦書意借機(jī)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隨后笑容明媚的拉著她的手朝別墅跑去。 走嘍,哈哈哈。 晚上,news酒吧 一片燈紅酒綠,周圍人聲鼎沸,振奮的音樂刺激著人的大腦神經(jīng),樓下的舞池里,荷爾蒙驅(qū)動著年輕的rou體貼身而動。 秦書意背靠著二樓的欄桿,手肘往后撐在欄桿上,右手指間還握著一杯紅酒,她挑起眼尾,紅唇輕勾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問:下不下去跳個舞? 傅亞希陷在沙發(fā)里搖了搖頭,她輕輕瞇起眼,似在感受這種氛圍,不去了,現(xiàn)在好像對這種都不感興趣,沒有激情了。 是呢,傅亞希和秦書意玩的最瘋的時候還是未成年,正因為未成年,所以才對這個世界非常好奇,兩人白天到處瘋,晚上就泡吧,無一刻不消停。 那時候,秦書意倒是沒人管,但傅亞希她哥卻總是來捉她回去,每次都黑著臉像能吃人一般,也不知道傅亞希是怎么受得了的,反正秦書意十分肯定,要不是兩家關(guān)系好,要不是她是女的,傅齊琛絕對會打死她。 又因著兩家關(guān)系,傅齊琛每次還順帶把秦書意給帶回去,導(dǎo)致每次秦書意看見傅齊琛都有些怕。 想到這,秦書意不由得笑出聲,她走過去,坐到傅亞希旁邊,放下手中的杯子,說的也是,我現(xiàn)在也不太喜歡出來玩了。 其實傅亞希剛走第一年,她就不怎么出來玩了,后來也只是每次空窗期的時候,才特別喜歡出來玩。 話說,這回你出來玩,你哥又不會從哪冒出來吧? 傅亞希搖了搖頭,這次回來,他對我態(tài)度挺冰冷的,應(yīng)該不會管我了。 話音剛落,砰的一聲 包廂門被打開,門口多了一個高大的身影,男人身著筆挺的黑色西裝,面容英俊五官深刻,氣質(zhì)清冷矜貴,只是此刻面色冷峻,一看就是來者不善。 秦書意感覺到身旁的傅亞希抖了抖,她僵硬的回過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隨后也跟著抖了抖。 那不是傅亞希她哥傅齊琛嗎! 秦書意后背有些發(fā)涼,覺得自己這個烏鴉嘴去買彩票一定能暴富。 她用眼神和傅亞希示意,她也沒想到。 傅齊琛看見包廂里坐著傅亞希后,他邁著兩條被西裝褲包裹著的長腿直走到她面前,一把拉起她的手腕就要拽著她往外走。 秦書意本來想攔一下的,想了想還是老老實實的坐回去了。 傅齊琛無視傅亞希的掙扎,直拉著她走到門口,傅亞希用力的扒著門,知道自己逃不過,她回過頭看著秦書意,書書,你等下怎么回去,我們一起吧。 傅齊琛停住腳步,回過頭冰冷的眼神掃過秦書意。 秦書意縮了縮脖子,笑著擺了擺手,我等下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傅亞希還在扒著門:那你喝了酒千萬別自己開車!一個人早點(diǎn)回去! 秦書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知道了。 包廂門打開又被關(guān)上,整個空蕩蕩的包廂只剩秦書意一個人,她長舒了口氣,癱到沙發(fā)里,嘴角忍不住上翹。 這些年,有些東西變了,有些東西卻一直沒變。 她很慶幸,有傅亞希告訴她,她們都沒變。 傅亞希是下一本書的女主,真骨科,虐她哥,而且應(yīng)該大部分是寫校園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