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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掙扎。只見本壓制她雙手的大掌松了一只,沿著她的腰側(cè)一路滑撫至她的大腿處,手一使勁,她的里褲隨即撕成粉碎,僅剩一只褲腳是完好的,掛於膝蓋上要掉不掉的,意外形成一抹惑人的妖媚姿態(tài)。讓左硯衡殷紅了眼,本就粗喘的呼息,更加的不穩(wěn)起來。他無法再忍受這樣的誘惑,快速抽去自己里褲的褲帶,露出他猙獰高昂的硬鐵。扶起段宴如一只白皙修長的大腿,盤上他精瘦的腰,大掌滑至她圓潤的臀下,輕輕箝制著。在她還來不及明白他想做什麼時,她的花徑口突被個熾熱物體撐開,隨後碩大堅硬的長物便硬生生地貫穿了她此刻無比敏感的花徑,徹底滑進沒入,在她的花徑中火熱地一跳一跳的。這猛烈且無預(yù)期的進入,讓段宴若繃緊背脊,雙手拉緊身下的被褥,難以自抑地達到一個高潮。被吻得櫻紅發(fā)腫的唇,更是難以控制地發(fā)出一聲甜膩的悶哼。左硯衡滿意她這敏感的反應(yīng),尤其滿意兩人的契合。他輕撫著她還未從情慾清醒的臉,感受著她隨著他的摩娑而輕顫的身子,與緊密吸吮著他熾熱硬鐵的濕潤甬道。「記住,現(xiàn)正要著你的人是我,左硯衡。」話一落,扶著她逐漸下滑的腰,由慢至快地抽動火燙的龍陽,彷佛要貫穿她柔嫩花xue般地不斷加速。隨著他加快的速度,兩人交接的部位時不時發(fā)出令人臉紅心跳的黏膩聲響,與rou體碰撞的響聲。床更是隨著他越發(fā)劇烈的動作而猛烈地搖晃起來,整張床發(fā)出彷佛就要解體的嘎嘎聲。本一開始段宴若還能隨著他的擺動而配合著,但隨著他戳入的角度越大越深,速度越快,她逐漸無法跟上,最後只能無助地任由他貫穿進入。有了前兩次的經(jīng)驗,知道他是屬於那種,越是在高潮前,越是會喪失理智的人,常將她攪亂撞壞,可能是他的潛意識認為這樣才能突顯他的勇猛吧!雖第一次她確實在那樣的勇猛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但第二次她卻怕了因為這樣不顧一切的猛沖,只會讓她的花xue嚴重撕裂,最後那苦果只能自己吞下,而痛上好些日子。大腿內(nèi)側(cè)更是滿布叫人心驚的青紫,往往要花相當長的時間才有辦法化瘀。她不想又以奇奇怪怪的理由來跟他人解釋,她無法下床或是走姿奇異的原因了,實在太累了。「世……子……慢些……這樣下去……我會……被……你弄壞的……慢些可以……嗎……」雙手緊環(huán)著他的頸子,邊承受著他猛烈的攻勢,邊哀求他對待自己溫柔些。左硯衡聽到了她的請求,便不顧即將要泄出的快感,緩下了自己的進攻。他捧著段宴若的臉,細細觀察她的表情問道:「會痛?」段宴若皺著眉,輕輕地點點頭,「有一點?!?/br>左硯衡隨即放下她纏繞在他腰上的腿,將還處於高昂情況的熱鐵,從那溫暖濕潤的甬道拉出,不舍地在空氣中激動地輕顫著。沒想到他會停下的段宴若,撐起有些頹軟的身子,不解地半坐起身,看著他自顧自地掀開床帳,下了床,并熟門熟路地打開她所屬的抽屜,在里面不知道翻找著什麼東西。段宴若本想詢問,但他很快便找到了,又回到了床上。「那是什麼?」由於床內(nèi)環(huán)境太陰暗,完全看不清他手上拿的是什麼,只知道那是個瓷盒。但她抽屜里的瓷盒很多,有放各式藥膏、胭脂、粉盒等……他到底是拿了什麼?而且他怎麼會知道那個抽屜是她的?才想再問,她人已被他給推倒,倒回滿是汗水的床褥上,下一刻,只感覺自己的雙腿先是被折於胸前,隨後被分開敞至最大。第五十五回~失控(H)<宴奴~1對1(穿越文,本文已完結(jié),正在書寫番外她不自在地扭動著身子,雖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他看過,甚至舔過,但不代表她便能適應(yīng)這樣叫人感到羞恥的姿勢。因為她可以清楚感覺到整個陰戶被股溫?zé)釁s均勻的呼息吹拂著,這代表著,對方正專心地盯著她的陰戶,而且是極為靠近。驀地,她驚愕地低叫一聲。因為左硯衡不知往她花xue里涂了什麼東西,滑滑涼涼感覺很舒服。直至她聞到一股熟悉的藥草香,她才知道那東西是什麼。是他第一次占有她時托人帶來給她,專門用來擦私處的玉蓉膏。他怎麼會知道她玉蓉膏放在那里?又為何在這個時候擦?這不是用來擦傷口用嗎?一堆的疑問在她腦子里繞,卻阻止不了左硯衡將玉蓉膏鉅細靡遺地擦遍她花xue的每一處,包括花核他都擦了。此刻她的花徑既濕滑又冰涼,而她在他幫自己涂上玉蓉膏時,更是經(jīng)歷不知幾次的小高潮,讓她氣息粗喘且不穩(wěn)。「舒服嗎?」他先將玉蓉膏闔上放於床尾,才轉(zhuǎn)身問道。「舒服,只是為何要擦玉蓉膏?」她邊緩著氣邊問著。「因為玉蓉膏有舒緩化瘀且快速癒合傷口的效用,但它更有個令人難已啟齒的功效,就是可以來用它來保持那里的緊實,與減緩交歡時的疼痛,不少小姐夫人都會利用它來抓住丈夫的心?!?/br>解釋完,便惡意地將手指上殘余的藥膏往她花徑的深處擦去,讓段宴若一陣的痙攣,達到了個高潮。「你……怎麼會知道?」突地,她胸口感到一陣酸,口氣不自覺地帶著質(zhì)問。左硯衡感覺到她不經(jīng)意流露出來忌妒,稍稍平緩了那日她將手交與周啟森的憤怒。「有人告訴我的?!?/br>他輕輕抹去段宴若因連續(xù)高潮而濕透雙頰的淚,給了個有回答跟沒回答的答案,因為他知道,那答案會讓她不快。畢竟這知識是妓院的娼妓告訴他的。他見段宴若張口想再追問,便俯身深吻住她的嘴,并將她從床上抱起,讓她以坐姿接受自己堅硬如鐵的龍陽。兩人一重回連接的狀態(tài),馬上被這不留一絲空間的緊密而發(fā)出喘息與呻吟。「玉蓉膏果然是好東西,真的好緊?!?/br>左硯衡帶著促狹的yin語,叫段宴若本就因情慾而紅潤一片的肌膚,更添上一層艷紅。「你……」想罵他,卻吐不出一個適合的字來斥責(zé),最後只能語塞結(jié)尾。因為左硯衡已然動了起來,這次他的占有雖溫柔,卻時不時帶著霸道的強硬,很快的,情慾再次攪糊了她的思緒。所有的疑惑與質(zhì)問都被拋於腦後,只有眼前這個在她體內(nèi)掀起洶涌巨濤的男人。隨著他時輕時重的奔馳,雙眼再次迷蒙起來,被汗水打得半分濕的長發(fā),部份與身上的汗水交融,部份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