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狙擊槍
遇狙擊槍
氣派超然的臨海酒店,360度全景視角,隨便一眼望去就是臨海美景。 房間中卻響著我們一起學的口水歌。 身穿一身黑衣的蔣豪筆直端正的走過來,忍不住嫌棄道:少主,你怎么會聽這種歌? 不好聽嗎? 土。 他怎么覺得挺好聽的,池淵聽著歌,打開唱歌人的主頁。 檸檬有點甜。 很常見的網名,點進去的視頻沒有她的臉,只有搞怪的表情包,和各種翻唱歌曲。 每個視頻,點贊有十幾萬,評論區(qū)都是叫老婆的。 池淵冷哼一聲,想劃開,又回來故意打了一句:不露臉的主播肯定丑。 然后瀟灑地點開直播間,等待他口中的丑主播直播。 不過等了許久,直播間也沒開,只見她發(fā)了一張圖,不好意思,寶貝們,檸檬今天有事,改天直播哦。 有事? 她一個瞎子在池家能有什么事? 池淵想打電話過去問問,但仔細一想,又覺得沒必要。 他沒有她的電話,要打只能打給管家,那老頭肯定問三問四,算了。 池淵搖著輪椅手柄,向電梯走去。 蔣豪隨即跟上:少主,你去哪? 散步。 少主,這里是臨海,還屬于始祖暨的地盤。 你真覺得始祖暨會報復我? 池淵并不在意,他連他自己親爹都不怕,還怕已經老態(tài)龍鐘的始祖暨。 他搖著手柄,吹著海風,身后是高聳的酒店大樓。 大樓燈火通明,只有零星幾處房間沒有燈光,然而就是其中一處亮起了紅點。 雖然是背對,但池淵還是在這一刻察覺到了殺氣,他反應迅速直接控制著輪椅轉身往后退,然而另一處,子彈襲來 一周多的相處,夏思凝習慣了池家小學生,本就無事的她,天天陪池沁打游戲。 她看不見,不能上手,但聽池沁對著游戲罵罵咧咧,覺得有趣。 只是突然間,上空傳來螺旋槳轉動的聲音,夏思凝詫異:這是飛機? 池沁繼續(xù)敲著鍵盤:表哥回來了唄! 夏思凝愣了一下,算了算時間,才二十天,怎么就回來了? 她下意識緊張,摸了摸脖頸,回憶著他吸血的感覺。 酥麻,迷幻,像是在夢中一樣。 直升飛機緩慢地停在池家后院的大草坪上,螺旋槳轉動的聲音還繼續(xù)。 人類的夏思凝即便聽覺敏感也什么都聽不到,在玩游戲的池沁卻突然幸災樂禍道:好像有人受傷了? 夏思凝不解: 誰受傷了? 反正不是我!明明只是一霎那,他就這樣出現(xiàn)在了門口。 即便夏思凝看不見,她也能想象他是像電影里的吸血鬼那樣,瞬移過來。 這一刻,她的神經緊繃到了極點。 然而池淵并沒有第一眼看她,而是看向池沁:你來干什么? 哇,表哥,你能走路了!池沁抬頭的同時,手還放在鍵盤上。 顯然她表哥的身體健康不如游戲重要。 池淵一個眼神關掉了電腦,陰鷙的眼神讓小學生害怕了起來,低頭挫手道: 我我聽說你配了最新的顯卡。 你才多大,就沉迷游戲,趕緊滾。 我二十了,成年了! 成年個屁。 池淵懶得理她,看向夏思凝。 她今天穿的木耳邊白襯衣加小碎花短裙,簡單的披發(fā)左側夾了一朵花發(fā)夾,安安靜靜地站在那里,讓池淵自動放慢腳步走向她。 夏思凝能從腳步聲判斷出他走了過來,緊張的不敢動。 賴著不走的池沁卻還好奇道:表哥,我聽到你們說誰受傷了? 蔣豪,中了銀彈,傷口無法愈合。 哇,那是不是要死了?小學生依舊幸災樂禍。 池淵早以習慣:死不了,輸點凈血就恢復如初了。 他懶得應付小學生,握住夏思凝的手腕說道:你跟我來。 我的話 凈血對于新族來說,類似萬能藥。 以及現(xiàn)存始祖有十幾個,但都老的老,病的病,只有三個還正值壯年,身子骨是好的,池淵親爹就是其中之一,不過他在休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