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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只剩下她和墨離兩個人。墨離在她喝湯的時候,在隔壁的房間已經(jīng)沐浴更衣了,黑發(fā)還有些微的濕意,一身的清爽。吳欣是個純潔的孩子,自認(rèn)沒有任何猥瑣的想法,可是面對美男出浴,仍是忍不住的多看了兩眼。墨離關(guān)上了門,走進(jìn)床邊,看著吳欣注視她的眼神,眼角微微的一挑,有些了然,伸手便探向腰間的衣帶。“等下等下……”吳欣腦中一亮,急忙道:“別動?!?/br>墨離有些錯愕,停下動作,不解的看著吳欣。“以后上我的床,不用脫衣服?!眳切烂Φ?,說完了,就想把自己的舌頭咬掉。什么叫以后上她的床,這話雖然意思表達(dá)清楚了,但是根本也不是那個意思。墨離自然是一句話也沒有的,只是頓了頓,便將已經(jīng)拉開一些的結(jié)又系上,從桌子上拿了傷藥,走到床邊。吳欣知道這是不可避免的,而且只是腹部的瘀傷,其實也沒什么,醫(yī)院里的醫(yī)生還不都是男的,醫(yī)者父母心啊。何況人家對自己現(xiàn)在這個身體,肯定是一點(diǎn)兒非分之想也沒有超級古武全文。吳欣磨磨蹭蹭的,把衣服扯到小腹,用被子蓋好腰腿,只露出肚子一小塊兒地方,有些唯唯諾諾,有些擔(dān)心的:“輕點(diǎn)啊?!?/br>“是?!蹦x應(yīng)著,將藥瓶打開,沾了藥膏出來,輕輕抹在吳欣小腹上,然后緩緩地搓揉,熱力陣陣從他的掌心滲出,雖然有些痛,但更多的是舒服。吳欣瞇了眼享受著,身體慢慢放松,腦子里轉(zhuǎn)著,該怎么趕緊適應(yīng)現(xiàn)在這個環(huán)境。突然想起,她到現(xiàn)在,只聽大家喊公主公主,連自己到底叫什么名字,都還不知道。“墨離?!眳切老脒@,突然睜開眼,正要說話,卻見墨離的額上,細(xì)細(xì)的滲滿了汗水,觸在自己腹部的手掌,有些微微的顫抖。“你怎么了?”吳欣忙道:“墨離,你是不是不舒服。”“我沒事?!蹦x應(yīng)了句,動作卻沒有停下。雖然說沒事,可墨離那樣子怎么也不像是沒事的,臉色也難看,雖然屋里的光線并不強(qiáng),還是能看出他有些蒼白的臉。“停下停下。”吳欣忙抓住墨離的手掌,伸手在他臉頰觸了觸:“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臉色這么難看。這里有醫(yī)……大夫嗎,那個王太醫(yī)還在不在,讓他來給你看看。”“我真的沒事?!蹦x微垂了頭,睜著眼睛說瞎話,聲音平淡:“多謝公主關(guān)心?!?/br>吳欣心里有點(diǎn)不痛快,抓著墨離的手:“肯定有問題,一定要喊大夫來看,你看你臉上的汗……”說著,吳欣伸手去抹了抹墨離的額頭:“墨離,你是不是知道自己有什么舊疾?”墨離低著頭看不見表情,身體有些僵硬,停了半響,道:“我沒什么舊疾,只是有點(diǎn)累?!?/br>“額……”吳欣頓了頓:“是不是這幾天照顧我太費(fèi)心了,對了……晚上我怎么沒見你吃飯,我不能吃,你難道也不能吃?”墨離沒說話,他不知道該說什。吳欣腦中一亮:“我睡覺的時候,你該不是一直站在這里陪著我吧。晚上本來你很累了,又沒吃飯,所以那個九方是來接你的班的,但是被我趕走了。用內(nèi)力催化藥膏,是不是也很傷身體?”吳欣一大串話讓墨離一句也回不上來,不給睡不給吃,這樣低級的懲罰都是龍禹根本不屑用的,何況他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只是這幾日真的太累,要不然,也不至于在她面前表現(xiàn)出來。墨離不說話,吳欣心里隱隱的有些明白,一種說不清是酸是澀的感覺涌上心頭,咬了咬唇:“好了,今天就按到這里,明天再說吧?,F(xiàn)在先吃飯,馬上讓人送飯來,我要看著你吃完,然后再回去休息?!?/br>墨離抬起頭來,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心里突然有些痛,吳欣咬了咬唇,大聲道:“來人。”兩個小丫鬟應(yīng)聲推開門,垂首在門口待命。“送些飯菜送來,按墨離公子的口味準(zhǔn)備,要快?!眳切雷匀坏拈_始發(fā)布命令,完全不顧墨離的冷漠。小丫鬟應(yīng)了是,關(guān)門出去準(zhǔn)備,墨離沉默半天,淡淡道:“公主不必如此,若有什么吩咐,盡管開口。我為公主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公主……不管有任何命令,墨離都會服從。”看著墨離臉上拒人千里的冷淡,吳欣心里也苦,不知道這個男人,曾經(jīng)被怎樣的對待過。而自己或許可以從他那里沒有反抗的得到一切,卻不包括一顆真誠相待的心。第一卷第004章第一個懲罰想來想去,吳欣撇了撇嘴:“那個……你不用總喊我公主,喊我名字好了,公主公主的,多見外。”“墨離不敢。”這次倒是想也不想的,墨離脫口而出。君臣有別,豈能姓名相稱。再說了,他們之間也沒有那么親昵。“是不是不方便?”吳欣頗為善解人意道:“那就沒有外人在的時候,喊我名字。這樣總可以吧。”墨離本來就是一副拒人千里的表情,再加上公主這樣冷冰冰的稱呼,就好像是完完全全的,兩個陌生人。雖然可能有過肌膚之親,可是完全感覺不到一點(diǎn)的親近。吳欣無奈的是,她說完了,墨離還是沒有任何波瀾,依舊是一句:“墨離不敢。”吳欣皺著眉瞪了墨離半響,見對方石化了一般的沒有任何回應(yīng),突然的挑眉一笑。“我說的話也不聽了,我要罰你?!眳切篮咝σ宦?,眼睛四下一看,房間的一角,有一張書桌,上面擺著筆墨紙硯。墨離連眉頭也沒皺一下,罰之一字,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再正常沒有。心情好或者不好,有理由或者沒有,都沒有什么好解釋求饒的。見墨離石頭一般杵著,絲毫不在意的聽之任之,吳欣一指書桌:“站到桌子邊上去?!?/br>墨離照辦,垂下的發(fā)絲遮了些眼,吳欣看不見他眼中的死寂。這一次,又不知是怎么樣的折磨,痛他早已習(xí)慣,可是永遠(yuǎn)無法習(xí)慣的,是羞辱。“研磨,把紙鋪開,把筆拿起來?!眳切酪粋€命令,墨離一個動作,絲毫也不拖泥帶水。雖然墨離是用慣了劍的,但是畢竟是公主身邊的近侍,文化程度也是不低的,拿筆的姿勢,頗為好看舵爺。吳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