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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還不太適應(yīng)的龍禹,對這個異族的衣服,就更是茫然了。穿戴妥了,九方夏也從宮里回來了,進(jìn)了門,便面色陰沉的盯著龍禹看。龍禹正坐在桌邊吃早中飯,摸了摸臉,心里有些發(fā)毛,不由的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妥?”九方夏看著龍禹,緩緩的道:“東錦女皇,要來了?!?/br>“嗯。”龍禹喝了口茶,應(yīng)了聲,又提高音調(diào)嗯了一聲:“你說什么?誰要來了?”“東錦的皇帝,也就是你的母皇?!本欧较牡溃骸懊魈焐衔缇偷??!?/br>九方夏擄走龍禹的事情,并不是瞞著誰的,東錦知道這很正常,沒有什么奇怪的。但是東錦皇帝這么快就對臨洛進(jìn)行國事訪問,這就很奇怪了。龍禹不僅是東錦皇族,也是女皇寵愛之極的一位公主,她被擄走,這事情非同小可,一旦處理不好,會直接成為兩國交戰(zhàn)的開端,而作為東錦皇帝,不管是為了親情為了面子,現(xiàn)在要做的,也不是出訪。要知道東錦和臨洛兩國比較,稍顯弱勢的一方,并不是東錦而是臨洛。“女皇來干什么?”龍禹也疑惑著:“來……向你要人嗎?”“沒有說。”九方夏道:“但看我父皇的口氣,并不是什么緊張的事情,反而的,還挺高興的。更何況,如果是兩國交惡,第一個應(yīng)該囚禁的就是你,萬沒有理由還要我好好招待不可怠慢了?!?/br>是很奇怪,龍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半天無果,只得放棄。她可不是懂得政治中翻云覆雨的人,對兩國之間的折騰,哪里弄得了那么清楚。何況東錦女皇與臨洛皇帝必然都不是省油的燈,猜測他們的心思,這也太難了。連九方夏都做不到的事情,她哪里能做到。無知者無畏,龍禹想著自己反正也做不了什么,倒是安心下來,臉上的傷敷了極好的藥膏,也不再難過,只是一塊結(jié)了嫩伽的疤,跟九方夏的臉上,像是一對兒似的。第二天一早,龍禹便被敲了起來大裝,九方夏坐在桌邊看著侍女給龍禹裝扮,換上臨洛的盛裝,收緊的腰身,放開的裙擺,繁復(fù)精致的花邊,輕紗籠罩,再是平凡的女子,裝扮起來也自有魅力,何況龍禹本身便是標(biāo)致的二八年華。龍禹到這個世界還沒有如此盛裝過,此時竟然萌生了種要出席隆重宴會的感覺,站在鏡子前左照照右照照,滿意的很,卻不防一轉(zhuǎn)臉,卻見九方夏面色不太愉悅的看著她。“怎么了?”龍禹道:“不好看嗎?”第一卷第033章天降的婚事再是大大咧咧,女孩子也還是女孩子,對于漂亮二字,怎么都還是重視的。九方夏此時也是一身新衣,淺紫繡著暗花的錦袍將他襯得長身玉立,貴氣逼人,王孫皇者之氣無法遮掩。如果,他的臉上,能去掉那一道疤痕,就幾乎是完美了。可九方夏卻將手緩緩的摸上龍禹臉頰那一道疤,那是新傷,已經(jīng)長出了一點嫩珈,怕傷口感染,所以連脂粉也沒有敢用,手巧的侍女只是讓她額上的劉海巧妙的垂了下來,將疤痕遮擋的若有若無,不仔細(xì)看,倒是也并不突兀。“不要傷害自己?!本欧较某脸恋穆曇簦骸熬退阋獔髲?fù),也該是我來動手。龍禹,以后……不許你再傷害自己?!?/br>龍禹眨了眨眼,撥了撥額上劉海,隨口應(yīng)了聲。誰愿意傷害自己,這還不是想用最小的犧牲換最大的安全嗎,自己動手,總是輕一點吧。“好了,走吧?!饼堄淼溃骸皩m里的人是不是來催了好幾遍了,讓兩個皇帝等,這可不太好。”九方夏笑了笑,并沒有說什么,吩咐出發(fā),一輛舒適無比的馬車,從王府的大門,緩緩地,向皇宮駛?cè)ァ?/br>化妝是一件非常繁瑣耗費時間的事情,所以龍禹今天大早就被拖了起來,此時坐在寬敞的馬車上,掀了半邊車簾,晃晃悠悠的,看著窗外的異國風(fēng)景。九方夏在臨洛的時候,便是非常受到器重的皇子,所以他的府邸也離皇宮非常的近,即使馬車晃晃悠悠走的不急不慢,也沒有用上一時三刻,便看見了威武皇墻。無法比較,因為龍禹還沒見過東錦的皇宮是什么樣子,只是看見他們坐的馬車進(jìn)了皇城,然后便有開路的侍衛(wèi)小跑過去,不知說了幾句什么,城門便打開了,旁邊守門的官員跪了一地。九方夏也撩了車簾,坐在龍禹對面,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淡淡的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和龍禹說話:“即使我離開了六年,皇宮,也還是這皇宮啊?!?/br>龍禹看了眼九方夏,沒接話,她對這一切從未見過的景致更感興趣。馬車一直走到內(nèi)城才停了下來,兩人都下了車,早有個拿著佛塵的大太監(jiān)領(lǐng)著一群小太監(jiān),站在路邊上候著,看見兩人下車,顛顛的過來請安問候,說東錦女皇,竟是已經(jīng)到了,正在慕華廳與皇帝把酒言歡,等著兩人神級英雄。這些年未見,當(dāng)年又是以那樣一個不光彩的身份離開,可宮中這些下人對九方夏的態(tài)度竟然還是恭敬非常,沒有半點不敬不屑的樣子。穆華廳中,果然是一派把酒言歡的氣氛,九方夏整了下衣裝,走了進(jìn)去。龍禹有些忐忑的跟在后面。“兒臣叩見父皇。”九方夏在大堂中下拜行禮,龍禹有些不知所措,也就硬著頭皮跟在他身邊,她可沒漏看,廳中除了一身黃袍坐在正位的臨洛國王,坐在右手主位的,還有她見過一面的母皇,東錦女皇正裝嚴(yán)肅的樣子,那氣勢倒是絲毫不輸給臨洛的皇帝。“皇兒平身?!迸R洛皇帝道:“夏兒,來見過東錦女皇陛下?!?/br>于是九方夏又給東錦女皇行了禮,好像絲毫沒有往日的那些事情一樣,正規(guī)的像是一場真正的初次見面。錦帝向龍禹招了招手:“禹兒,過來給母皇看看?!?/br>龍禹嗯了聲,趕忙走了過去,不管怎么說,這個母親對自己還是不錯的關(guān)心的,特意跑這一趟,應(yīng)該也是為了自己吧。兩國如此這個局面,她來到臨洛,再是萬無一失,也還是要冒些風(fēng)險的。而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她完全沒有必要親自跑一趟。錦帝抓著龍禹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視線停在她臉頰上那特意遮著的疤痕上,皺了眉:“這是怎么回事。”龍禹支支吾吾的用手擋了擋:“不小心碰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