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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九方瑜要送她禮物,可是見這四個人兩手空空什么也沒拿。正在不解,卻聽他笑道:“這四個,可是清風樓最紅的頭牌,琴棋書畫不說,各種功夫也是調(diào)教的極好,昨天晚上聽說公主來了,今天一早我便差人去辦,可是花了大價錢的。你們四個,還不向三皇子和公主請安?!?/br>四個少年忙都匍匐在地,齊道:“奴才們給三皇子請安,給公主請安。”雖然這些少年個個都是唇紅齒白的,可是在面紗下,龍禹的臉還是黑了。九方瑜一口一個的喊她弟妹,這就是知道她和九方夏的婚事了,而什么不送,送了四個小倌。這跟送綠帽子有什么不同,還一下子送四頂。龍禹轉(zhuǎn)臉看了眼九方夏,心中不由的萬分佩服,在這種情況下,他竟然還是面色如常的。九方瑜雖然是說人送給自己,可其實是在羞辱九方夏,也在暗示,他過去幾年那些不堪回首的歲月,他在公主府中,豈不就是個小倌的角色舵爺。而現(xiàn)在回到臨洛,即使身份依舊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子,可是他要娶的,卻是個荒yin無道的女人。是個完全不將他放在眼里的女人,沒有一點地位。九方夏卻面不改色,揮了揮手:“來人。把他們領下去,這四個人是大皇子送來伺候公主的,安排在公主隔壁的院子里?!?/br>一個下人走了過來,對著四個少年道:“你們隨我來?!?/br>“這么多年沒見,三弟還是好修養(yǎng)啊?!本欧借ひ矝]想到,這么被踩著痛楚,九方夏竟然半點也沒有動容,這份冷酷,半點和過去也無不同。九方夏聽著兄長極盡嘲諷的話,勾起唇角笑了笑,站起身來走了過去,然后在他還沒有站起來的時候,微微的俯身,低頭在他耳邊說了句話。九方瑜的臉色瞬間便白了,看著九方夏的眼神,幾乎是惡狠狠的。九方夏直起身子,悠悠的往回走,一邊道:“大皇兄,是人便難免有些不可告人的過去,何況是你我這樣的。我從來不否認過去,也不在意別人知道。不過不在意別人知道,并不代表不在意別人亂嚼舌根,有很多人都管不住自己的嘴,但這些人……有時候也管不住自己的命?!?/br>相比九方瑜赤裸裸的挑釁,九方夏這便是赤裸裸的威脅了,威脅完了,毫不客氣道:“送客?!?/br>九方瑜滿臉怒色的站起身來,看出是滿腔怒火的,卻終究什么也沒說,袖子一佛,大步往外走,卻被九方夏叫住。“大皇兄。”九方夏緩緩走過去,淡淡道:“我還有兩句話,希望大皇兄記住?!?/br>“說。”九方瑜幾乎是咬牙切齒的。九方夏微笑道:“第一,這是榮王府后院,是家屬女眷的地方,大皇兄如果有事,還請從前面通傳。這樣不請自來,榮王府并不歡迎。第二,我和公主不日大婚,希望到時候大皇兄不要吝嗇,可真的得送上一份厚禮才是。”“三皇弟大婚,做兄長的,自然是有厚禮相贈的。”九方瑜冷哼一聲,甩手而去。九方瑜走了,九方夏的笑意也就收斂了起來,看了龍禹半響,嘆了口氣,道:“怎么帶著面紗,臉上的傷沒事吧。”龍禹搖了搖頭,看看周圍沒有外人,低聲道:“你沒事吧,你這個大哥,看樣子可不是個好相處的人?!?/br>“我沒事?!本欧较哪罅四竺夹模骸巴饷孢€有事,我還得出去,王府里你都可以隨意,有墨離在,安全我也放心。若是覺得無聊了……”九方夏笑了笑:“那幾個小倌,也能打發(fā)時間?!?/br>這話說的不知道是酸是苦是咸,龍禹沒有反駁,反而應了聲:“好了,我知道了?!?/br>既然下了決定,也沒必要和九方夏計較,再者說了,這小倌又不是他送的,而是別人送了來羞辱他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用來打發(fā)打發(fā)時間倒是也不錯。九方夏臉色雖然不好,卻也沒有說什么,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再是以前布局周密,這么多年沒有回來,現(xiàn)在初來乍到,各方面人馬,各方面關系都要梳理,自然是要忙的陀螺一般的轉(zhuǎn)的。龍禹則是轉(zhuǎn)了個身,道:“墨離,我們?nèi)タ纯磩偛糯蠡首铀蛠淼娜?。看看他的眼光怎么樣?!?/br>墨離應了聲是,跟在身后,心里想著不知龍禹又有什么打算,那幾個小倌雖然也是眉清目秀,可龍禹是萬花叢中過的人,那樣的姿色,還入不了她的眼。更何況,重傷醒來的龍禹和以前完全不一樣,對男色,似乎沒有以前的興趣了。第一卷第036章跟我走管家果然將那幾個小倌帶到了龍禹院子旁邊的一處院子安頓下來,龍禹帶著墨離并一干手下浩浩蕩蕩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然后在院子里,撿了處能照到太陽的地方,拍了拍手:“把大皇子送來的人,給我?guī)蟻??!?/br>“是?!崩罟芗夜Ь吹耐肆顺鋈?,心里難免有些鄙夷,這福寧公主的名聲聽說是非常不好的,喜好男色,荒yin無度,在府中便豢養(yǎng)了無數(shù)男寵,卻沒想到,到了臨洛,在自己未婚夫的宅子里,竟然還能這么肆無忌憚,毫無收斂。龍禹又讓人拿了一張靠椅,閉著墨離也坐了,然后邊上擺了一溜兒的糕點瓜果,話梅蜜餞,讓兩個小丫頭給捶著腿。沒一會兒,四個少年就被帶了進來,穿著一色的束腰白袍,清清爽爽的,并沒有涂脂抹粉,倒是并沒有什么風塵氣息。紅牌就是紅牌,龍禹還記得自己看過一句話,良家婦女若是有著風塵氣息,便會有很多人追求。而風塵女子像良家婦女的,往往能紅的發(fā)紫。四個少年在龍禹面前一字排開,垂首道:“給公主請安。”龍禹嗯了一聲,眼皮都沒撩一下,挪了挪姿勢,靠在墨離肩上,懶懶道:“大皇子剛才說,你們四個……請棋書畫,樣樣都精通,是不是啊?”“回公主的話,是的?!彼膫€少年里站在前面的那個,抬頭道。并不怎么妖媚討好的樣子,干干凈凈的,這個大皇子,還真是很會挑選人。“那……誰擅長什么?”龍禹指點了一下:“說來聽聽?!?/br>“琴棋書畫都是奴才們的基本功?!闭f話的少年道:“都是從小就學的。”“嗯,不錯?!饼堄睃c了點頭,指了指:“你去彈個曲子聽聽,你們兩個……”她用手指了中間的兩個少年:“去那邊湖邊下棋,半搬張桌子來,準備筆墨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