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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殊喝的有些多了,或許是借酒澆愁,這些年未回故鄉(xiāng),難免有些觸景傷情,丹暮扶著哥哥走出帳篷,看著身邊的龍禹,道:“公主,我哥哥就交給您了,麻煩您照顧一下?!?/br>墨離皺了皺眉,上前一步把丹殊接過來,道:“族長請放心?!?/br>丹殊是真的有些醉了,只是沒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他醉了以后只是沉默,不過這身形塊頭,龍禹怕是扶不住。丹暮也不勉強,笑了笑,讓人送他們回帳篷休息,那只叫老鼠的小狐鼠也用花生和奶茶將自己的小肚子裝的鼓鼓的,正趴在龍禹肩上,等著烏溜溜的小眼睛,看著這個陌生的地方。當(dāng)真是像完顏長風(fēng)說的那樣,它已經(jīng)認(rèn)定了龍禹是它的主人,就一直抓著衣服趴在她身上,沒有松開。到了帳篷門口,沙穆族的人沒有離去的意思,而是恭敬的站著,那意思,是要等著龍禹休息才是。有什么吩咐好隨時通傳。龍禹無奈,墨離也是無奈,苦笑一下,將丹殊扶了進去。VIP卷第098章故人相邀將丹殊扶在床上躺著,龍禹站在一邊有些無所適從,墨離捏了捏她的手,笑道:“好好休息?!?/br>說起來,丹殊和龍禹實在不需避嫌,且不說大被同眠了多少回,便是現(xiàn)在兩人的關(guān)系,也還是理所當(dāng)然的可以親近。丹殊躺在床上,看起來挺不舒服的樣子,龍禹走過去,喚了兩聲,見他迷茫的睜開眼睛,過了一會兒,渙散的焦距這才慢慢的聚攏,抓了抓頭發(fā),看見站在一旁捧著茶碗的龍禹,皺了皺眉,掙扎著坐起來:“公主……”在過去的日子里,龍禹給大家留下了無數(shù)刻骨銘心的記憶,即使后來想要努力扭轉(zhuǎn),也不是一句話一件事就可以轉(zhuǎn)的過來的。所以即使后來在公主府里,龍禹像丹殊表達了善意,卻也不可能一下子讓他轉(zhuǎn)變看法。自己喝多了,讓龍禹在一邊伺候著,這可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丹殊此時覺得,要么,自己是真的喝多了。要么,就是龍禹喝多了。“沒事吧?”龍禹將濃茶遞過去,看著丹殊一口飲盡,再揉了揉自己的鬧到,心念一動,道:“你轉(zhuǎn)過去?!?/br>“嗯?”丹殊不解:“怎么?”“我看看你肩上的傷怎么樣了?!饼堄淼故且膊徽谡谘谘凇?/br>“早就好了。”丹殊不在意道:“只是一個小傷?!?/br>“我看看?!饼堄硗屏送频な獾募纾謭远ǎ骸澳敲撮L一道傷口,不算是小傷。”丹殊無法,只得扯開腰帶,將衣服從肩上扯下來。龍禹看著丹殊確實是喝多了手都有些使不上力的樣子,便伸手去幫他忙,剛扯著他衣領(lǐng)外下一拉。門簾一掀,竟然是卓雅捧著東西從外面進來。沒想到帳篷里似乎正在開場,卓雅看清楚眼前的情形,臉一下子紅了,低了頭道:“公主,族長怕您晚宴上沒有吃飽,送些吃的過來球在腳下最新章節(jié)?!?/br>“哦。”龍禹應(yīng)了聲:“謝謝,你把東西放下吧?!?/br>她倒是不覺得有什么尷尬,一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完全沒有往那方面想。二來她和丹殊的關(guān)系是名正言順的。就算是旁人往那方面想,也沒什么。就算現(xiàn)在兩人一直保持距離,畢竟過去那一段是抹不掉否認(rèn)不了的。說句不好聽的話,她在丹殊面前和在九方夏面前一樣,沒有什么私隱也沒有什么吸引力。卓雅剛放下東西,只見一道黃色閃光,一直蹲在龍禹肩上打盹的老鼠突然一下子醒了。兩只小眼睛刷的一下睜開,沖著卓雅吱吱的叫了起來,亮出一只鋒利的爪子揮舞著,似乎很是兇悍的樣子。龍禹嚇了一跳,連忙拍拍它的腦袋:”老鼠別兇,對女孩子要溫柔?!?/br>老鼠還是不消停。伸出來揮舞著的爪子上,鋒利的尖爪彈出rou墊,那感覺就算是一塊鐵板。也能抓出一個窟窿來。“它可能是又餓了。”龍禹抱歉的笑笑,一手抓緊了老鼠免得它撲到卓雅身上去,一邊伸手撿了塊看上去還挺好吃的糕點,塞在它爪子里安慰。完顏長風(fēng)還說這小家伙因為是個公的,所以特別喜歡小姑娘。可卓雅也是個活潑可愛的小姑娘啊,怎么老鼠見了她。一副見到仇人的樣子。不過草原上的女子也是膽大,何況老鼠長得還挺可愛,卓雅并不害怕,只是低低的笑了笑對龍禹說聲不要緊,我先下去了,便拿著托盤低著頭匆匆的轉(zhuǎn)身出去,臨走的時候,眼角的余光看了下丹殊,那眼神,讓龍禹覺得十分的負罪。知道自己的意中人和別人結(jié)婚了,這是一回事??粗约旱囊庵腥撕蛣e人滾床單,這又是另一回事了。那種心情,必然是非常的傷心難過。如果丹殊和卓雅是兩情相悅的話,龍禹倒是不介意成全有情人,想辦法讓他們終成眷屬。可是如今丹殊沒有這個意向,她總不能把他休了再捆了,送上卓雅的床。牽紅線,也不是這么個牽法。無奈了一下,龍禹拍拍老鼠的腦袋,讓它以后不許再欺負人,重新走回床邊,丹殊自始至終連點表情都沒有,背對她們瞇著眼睛,連看都沒看卓雅一眼。嘆了口氣,繼續(xù)去扒丹殊的衣服,只見他背上那一道傷確實是好了,只剩下淺淺的一道顏色,而他的背上,也只有這一道傷疤。可能是龍禹發(fā)呆的時間有些久,丹殊不由得喚了一聲:“公主……”“嗯?!饼堄砘剡^神來,將衣服給他拉扯好,一本正經(jīng)道:“果然已經(jīng)好了,那傷藥真是不錯,再過陣子,估計連一點疤都不會留下。說起來,你弟弟這些年估計也吃了不少苦,我見他身上傷痕累累的。以要不要把我們的傷藥拿些給他?”丹殊淡淡道:“男人身上有些傷怕什么,族長的位子不是那么容易坐的,辛苦些,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龍禹哦了一聲,正要再說什么,帳篷外有人通傳,說是飛翼營賀朝陽派了人前來,有事要稟告公主。龍禹若有所思,掀開帳篷出去,只見站在帳篷外的人,正是那日在草原中接到他們的先鋒凌賀,凌賀見了龍禹,先是行了個禮,接著從懷中拿出一封信遞給龍禹,道:“公主,這是賀將軍讓屬下交給您的,說是看了之后,您就會明白?!?/br>龍禹接了信封,點點頭,便進了帳篷。拆開來,只見這封信里只寫了兩個字:丹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