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它冒犯到你了
看來它冒犯到你了
江硯亭被她直白的話問的一哽,而后彎了彎眉眼,低低的笑了笑:嗯看來它冒犯到你了。 原以為自己贏過一把的康詩,一下子又羞紅了臉,想要站起來又被他緊緊的摟住不能動彈,最后只得嘴硬:你不要黏我,我要去整理行李了。 她一副故作鎮(zhèn)定的模樣,漂亮的杏眼心虛的往自己的腳尖看,被吻過泛著紅潤的嘴巴微嘟著,有少女的羞澀又有毫不掩飾的喜歡。 他伸手捏住她的雙頰,不等他用力,她順從的跟著轉(zhuǎn)了過來看他。他不說話,只淡淡的笑著,看得她很不自然,伸手點(diǎn)了一下他的肩膀,聲音軟糯,帶著撒嬌的意味:你干嘛一直看著我。 我在反省自己。他捏住她的手,握在手里,眼睛卻一點(diǎn)兒也不離開她,始終落在她的身上。 反省什么?她也不掙脫,任他捏著揉著,手中軟麻,覺得被他握著很舒服。 太高估自己了。他說的是實(shí)話,實(shí)際上他并不打算這幾天對他做什么。 暫且不說這幾天的會議忙下來,他實(shí)在不能做什么。況且他們剛在一起,他并不急著這件事,作為男人,他更想等到她做好了準(zhǔn)備之后再說,這是最起碼的尊重。更何況她太羞澀,他想慢慢來。 但好像這并不如他想象的那般簡單。 哦她拉長了尾音,長長的哦了一聲,大概能明白他在說什么,心中還是不免高興了一下。 江硯亭將她摟在懷里,聽她說起自己的留學(xué)生活,偶爾看她說的開心了,眼睛亮晶晶的,忍不住的吻她,兩個人就接一個短短的吻,然后繼續(xù)講。 江硯亭,你別總?cè)辔业难?。她皺了皺鼻頭,把頭靠在他的肩上輕聲地哼哼。 他的手還扶在她的腰上,聽見她說話,指腹間又磨了磨:這樣? 嗯好麻她的聲音更嬌了,聽上去便是黏膩膩的。 她說的是實(shí)話,以前沒怎么被人碰過的腰肢在江硯亭手中十分的敏感,說不出來的軟麻,想要逃開卻又不自覺地往他懷里鉆。 江硯亭很忙,把她圈在懷里說了一會話,小孫就來叫他,說好大概結(jié)束的時間,江硯亭叫她等他回來或者無聊的話就下去逛逛。 他走了之后,康詩把自己的行李稍微整理了一下,也沒太多東西,但康詩看了眼鄭悅?cè)M(jìn)來的性感睡衣。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干一炮怎么行。 我和他才剛在一起! 你家那位可不是剛成年,男人一到了三十,如狼似虎啊 可是這個也太透了 就是透才好啊,若隱若現(xiàn)的,我就不相信他把持得住。 康詩猶豫了一下,把裙子拿起來往自己身上比了比,這個領(lǐng)口也太低了吧。在江硯亭面前穿這個,康詩想象了一下,不太敢想象。 于是康詩把裙子往行李箱里塞了塞,你還不是不要出來見面了。 康詩整理好自己的東西,坐在床上猶豫了一小會,看了眼江硯亭的黑色行李箱。 江硯亭這樣的人出差一般會帶什么,康詩盯了好一會,想著要不要幫他整理一下,但要是打開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怎么辦。 比如,比如男性的內(nèi)褲。 康詩這輩子也沒見過男性貼身衣物幾次,光是想想耳朵就熟透了。 還是讓他自己來吧。 雖然這樣想著,但康詩還是有些好奇的蹲在箱子旁,戳了戳:喂,你裝了什么東西呀。 江硯亭穿著西裝和黑色長款風(fēng)衣走在前面,小孫和幾個工作人員跟在他的身后給他匯報(bào)最近的工作安排。 小孫說完后,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說。 江硯亭垂眸看了他一眼,面色沉靜的望著緊閉的電梯門,聲音清冷:有什么話就說。 劉處長想見您。 江硯亭輕輕的笑了一聲,眼底閃過一絲厭煩,想也知道這些人打的什么主意:昌嵐市的事,我可管不了。 小孫立即明白過來,江硯亭這是不想摻和這趟渾水了。點(diǎn)頭: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