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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從陪著沈少爺不眠不休的連加數(shù)天班后,作為一只高品質的單身狗,梁澤深覺自己有必要做些什么,不然再這么陪他耗下去,自己的脫單之路怕是遙遙無期,暗不見天日了。傍晚時分,B大校園正門。小吃街的左側,停了一輛銀白色的商務車。車后座的男人懶懶的仰靠在椅背上,頂著一張傲嬌的撲克臉,可那雙勾人的桃花眼不經意的總往車窗外瞟,嘴上不依不饒的責備起梁澤。“你究竟怎么開的車?這么點路都能走錯道?”“抱歉?!?/br>梁澤深知他別扭的性子,懶得同他計較,低頭假模假樣的翻起導航,隨口道:“如果我沒記錯,許小姐是在B大讀書吧?”男人臉一僵,語氣明顯不耐煩了,“你有說廢話的功夫不如早點離開這鬼地方?!?/br>梁澤輕笑了聲,沒答話。兩人說話間,車窗外忽的晃過一男一女的身影,兩人邊走邊聊,步子邁的并不快,男生手舞足蹈的比劃些什么,小女生被逗的“咯咯”笑,肩頭輕輕顫動。纖瘦的背影,齊耳短發(fā),沈嶼陽呼吸一緊,莫名覺得有些眼熟,他條件反射的降下車窗。眼前的視野逐漸清晰,這時,女生恰好側過頭同男生說話,側顏的輪廓立體精致,微揚的唇角,卷翹的長睫在空中劃起優(yōu)美的弧線。一高一低的身影漸行漸遠,直到拐進那條人聲嘈雜的小吃街。車內的男人緩緩收回視線,眸底的光澤一點點被濃黑吞噬,直至徹底沉入無邊的深淵。呵。男人垂眸,冷冷笑出聲。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小姑娘鈴鐺般清脆的笑音。記憶中,她似乎從未在他面前如此開懷大笑過,他們之間的相處,她總是小心翼翼的那一方,話出口前會深思熟慮,偶爾不小心頂撞他了,還不等他發(fā)作,小姑娘已彎腰鞠躬,誠摯的向他致歉。這一年時間,她曾對他說過各式各樣道歉及致謝的話,但唯獨沒有,向他展露過自己甜甜的笑顏。一想到這兒,男人的眸色倏地灰暗下去,胸口像被一團巨石狠狠碾過,郁意全數(shù)堵在干涸的喉間,怎么捋都捋不順。許伊涵,這就是你想離婚的原因嗎?因為跟我在一起不快樂,又或是,你已經遇到了能讓你快樂的那個人。所以你才想要逃離,逃到我看不見也摸不著的地方,離我越遠越好。駕駛座的梁澤瞄了眼后視鏡,不禁暗嘆一聲,剛才那一幕,他也看的一清二楚。他特意選了放學時間將男人拐來這,想著若能撞個剛好,他再趁機推波助瀾兩下,說不定就是皆大歡喜的結局,誰知這一撞撞上顆刺人的硬釘子,他一時郁悶的不知該說些什么好。良久,他才輕聲詢問,“沈總?”“走吧。”男聲沉悶,是連自己都未察覺到的落寞孤寂。悲涼的心情倏地蕩進谷底,低至塵埃中。晚上,沈嶼陽回了沈宅用餐。沈母本就不屬慈母那一類,尤其還瞧著他一人回來,更是沒什么好臉色給他。一頓飯,男人吃的心不在焉,菜都沒見夾兩根,一碗米飯便見了底。沈母到底是過來人,她盯著失魂落魄的兒子,明知故問,“伊涵呢?”“不知道。”男聲硬邦邦的,能聽出幾分極力掩飾的怒氣。“不知道?”沈母不悅的皺起眉,清了清嗓,“伊涵到底是我們沈家的媳婦,你作為丈夫不管不問的,你的責任心呢?被狗給吃了?”“媽?!?/br>男人臉色一變,緊咬著牙關,沉聲道:“我今天不想跟您吵架?!?/br>“難不成是我想跟你吵?”沈母一手撫著胸口,胸前大幅度起伏,顯然是動了氣。“沈嶼陽,你當初可是在我跟前發(fā)過誓的,你說婚后絕不沾花惹草,會好好照顧伊涵,結果了?這就是你所謂的照顧?”她琥珀色的雙瞳燃著熊熊火焰,話越說越急促,像在給小姑娘打抱不平似的。“伊涵這么善良的姑娘,你得多大能耐才能逼得人主動跟你離婚,你不設法挽回就算了,到現(xiàn)在還擺出一副不思悔改的臉,你....你太讓我失望了!”“挽回?”沈嶼陽哼笑了聲,他猛地站起身,神色有些散漫,“您想讓我怎么挽回?是跟她下跪認錯還是磕頭懺悔?”“你....”沈母被活活噎一嗓子,焦灼的氣焰堵在喉頭四散不盡,連帶著整個人都呼吸困難了。她頭微低,臉色蒼白的嚇人,五指狠狠摳抓著餐桌邊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剛被怒意沖昏頭的男人瞬間回了神,他迅速繞到老人跟前,輕輕拍她的背,低頭急切的問:“媽,你怎么樣?要不要叫林醫(yī)生過來?”她連連擺手,有規(guī)律的深呼吸數(shù)次,終是咽下了那口惱人的火氣,等晃過頭頂那陣暈眩,她直接一個大巴掌毫無留情的呼在他胸口,下了幾分狠力。“臭小子,你干脆氣死我算了!”沈少爺輕嘆了聲,安下心來,“媽…”沈母懶得聽他再作辯解,反手又是一記如來神掌,揍的男人俊顏扭曲,疼得差點逼出淚來。她滿臉嚴肅的下最后通碟,“這周末你要不帶伊涵回家吃飯,以后你也別回來了,省的來這兒礙我眼。”沈少爺:“。。。”這還是親媽嗎?————————————————————————(來晚了,喵要認真追妻了,啊哈~)(還有200多顆豬到兩星,喵就在這里靜靜的看著你們~)(這周還有,別著急,啾咪?。?/br>PO18暖陽小侄女小侄女研發(fā)小組結束時,時間已過了晚上10點。夜風涼颼颼的刮蹭著皮膚,許伊涵抱著幾本書,一步一步往學校外的教職工宿舍走。她是學校引起為傲的優(yōu)等生,曾代表學校參加過幾個國際大賽,為學校爭取了不少榮譽。學校不僅特批由她主導的研發(fā)項目,還在宿舍區(qū)給她安排了一間不大的套房,讓她疲累時有個休息的住所。小姑娘沒穿外套,只套了件嫩黃色的衛(wèi)衣,眸大唇紅,稱的小臉愈發(fā)的清純可人,說是女高中生都不為過。短發(fā)被冷風吹的亂七八糟,她頂著寒風從兜里掏出手機,依舊是空白的界面,一個電話、一條短信都沒有。她凍得縮起脖子,心間有股怪異的氣流迅速飄過。沒人找她是好事,不是嗎?可心底還是會沒來由的失落,既期待,又害怕期待。到了這個點,學校外已瞧不見幾個人影,往左拐,是一條樹影斑駁的小道,街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