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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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生晉殊 勾引 大學生兼職家教林知若 答應讀者的家教設定。 林知若抱著備課資料,站在一扇白漆門前,幾次抬手,又放下。 兼職做家教以來,這是她最難應對的一個學生。 她幾乎有點怕他。 但工作總是要面對的,她終于敲響門。 這扇門本來就是虛掩的,稍一受力,就緩緩打開。 她看到了那個要命的學生。 他倚在窗邊坐著,赤腳架在鋼琴上,全身上下只穿了件輕薄的白色短袖,兩條腿光光的,但現(xiàn)在很流行下半身失蹤的穿法,所以林知若也不確定他是穿了超短褲在里面還是怎樣 不知怎的,她有一種直覺,他里面大約什么也沒穿。 陽光從窗口照進來,這件薄薄的白色衣料幾乎是半透明的,少年的身體若隱若現(xiàn),由于姿勢問題,本就不長的T恤下擺滑落,危險地堆在大腿根,仿佛他微微一動,就會泄露春光。 林知若有點慌亂地移開眼,走到書桌前,鋪開自己帶來的資料,盡量用冷淡鎮(zhèn)定的聲音說話:上次讓你抄的錯題抄了沒有? 嗯 一條纖長白皙的腿伸過來,在她眼皮底下勾住桌子腿。 晉殊坐在滾輪椅上,屈腿拉著自己滑到了桌邊。 老師,你發(fā)燒了嗎?他似乎是關心,幾乎湊到她耳邊。 說話間的熱氣灑在耳廓,林知若的這只耳朵立刻燒紅了,只有神色還強撐著維持鎮(zhèn)定,沒有。 真的嗎?晉殊伸手挨了挨她緋紅的臉頰,可是你的臉很燙。 不用你管,把錯題集給我檢查! 她整張臉都紅透了,企圖用嚴厲的語氣來維護作為老師的尊嚴與威信。 好。他聽話地起身去拿錯題集。 可是那個本子在書桌另一端的高處,他只好跪起身子,一手撐著桌子,一手伸長,探著身勉強去夠。 至于身體不小心在老師臉上蹭來蹭去,都是沒有辦法的事。 畢竟是老師叫他拿錯題集的。 林知若盡力往后避,卻無法阻止自己嗅到他身上染著體溫的沐浴露香味。 溫暖又干凈。 讓人想抱著他睡覺。 老師,好了。 晉殊的聲音響起,林知若才意識到自己走神了,對自己的學生產生了那樣的遐想。 她趕緊收斂心神,強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到面前的錯題集上。 聽了一會兒課,晉殊在椅子里換了個坐姿。 一支鉛筆在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間轉來轉去,忽然失誤掉落。 哎呀!他輕叫一聲。 林知若下意識地朝下瞥了一眼,猛地一怔。 晉殊現(xiàn)在這個姿勢,很明顯可以看到他腿間某樣東西的形狀,由于衣料太薄,連嫩粉的顏色也隱約透了出來。 他果然什么都沒穿! 林知若迅速挪開眼,張了張口,想訓斥他。 明知道今天她要過來,還故意穿成這樣,太過分了! 但晉殊很快撿起了鉛筆,擺出一副專心學習的模樣,所以這題選c對嗎? 猶豫再三,林知若還是把到了嘴邊的訓斥咽回去,假裝什么都沒看到,繼續(xù)講課。 反正再過兩個小時她就可以走了。 但晉殊偏不讓她如愿,沒一會兒,又站起身說:老師,等一下,我要穿內褲,光著屁股坐在凳子上好涼。 林知若忍無可忍了,你為什么不穿?。?/br> 為什么要穿呢?晉殊背對著她跪坐在抽屜前,一邊翻撿,一邊回答:老師又不會把我的衣服掀開看。 沒有得到回答,晉殊動作一頓,扭過身望著她,你會嗎? 我要走了!林知若霍然起身,開始收拾東西。 她不能在這個房間待下去了,早晚會出事的。 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她的衣角,她垂眸,對上晉殊慌張又無措的眼睛。 為什么我一穿內褲,老師就要走呢?不要走老師不喜歡我穿內褲的話,我再也不穿了。 林知若咬了咬唇,不知道說什么。 其實晉殊已經十七歲了,眉眼都已顯露出少年的銳利,但嬰兒肥尚未完全褪去,所以做出這種無辜的神情,總讓她分不清是偽裝還是真實的。 半晌,她頹然坐倒,思維混亂中,喃喃說了一句,我還是辭職的好 聽到辭職兩個字,晉殊緩緩抬起頭,椅子扶手遮住了他rou鼓鼓的下半張臉,只露出凌厲的眉眼。 所有的茫然、無措、楚楚可憐都消失了,他像一只蟄伏的花豹,冷冷開口,你敢辭職,我就把那天晚上的事告訴爸媽。 林知若皺緊眉頭,閉上了眼睛。 那天晚上 是晉殊的生日,餐廳里擺滿了外賣送來的飯菜,還有一個大蛋糕。 晉殊非常興奮,說今天爸爸mama都會提早下班,回來陪自己過生日,還邀請她留下一起吃晚飯。 林知若婉拒了,一方面她是外人,不好打擾人家一家團聚,另一方面,從見到晉殊第一面起,她就有點害怕和他過多相處。 本來她下午補完課就要離開的,她已經在門口換鞋了。 偏偏這時候客廳的電話響起來,正在往蛋糕上插蠟燭的晉殊興高采烈地跑過來接電話,才聽兩句,他的臉色就變了。 又是這樣,每次都是這樣,你們天天加班天天加班!我的生日還不如加班重要! 他啪地掛斷電話,背對身去。 林知若默默地換了鞋挪出門去,關門前,從縫隙里看到晉殊孤零零地坐在蛋糕前,抬手擦掉眼淚,繼續(xù)插蠟燭。 砰地一聲,大門關閉,好像連帶著她的心臟也震顫一下。 她有點魂不守舍地走到公交站,心想:如果等了五分鐘,公交還不來,就回去看他。 一抬頭,公交就來了。 等車的人陸續(xù)上車。 她站在車門前,始終沒抬腳。 小姑娘,上不去?。克緳C喊了一聲。 她還沒回過神來,身體已經自作主張地搖了搖頭。 司機就關了門。 而她也不得不認清自己的心意,轉身往回走,敲響了晉殊家的大門。 門飛快地開了,晉殊的眼睛被淚水和驚喜浸潤得閃閃發(fā)光。 晚上,兩人吃得很開心,晉殊還開了一瓶酒。 她從來沒喝過酒,但這是一種度數(shù)很低的果酒,她想著喝一點也沒關系,就淺酌了半杯。 很難說是不是這半杯酒誤了事。 也可能是因為那晚的氛圍。 總之她整個人輕飄飄的,當晉殊湊過來幫她擦臉上沾的奶油時,她頭腦一熱,就吻了上去。 晉殊整個人都呆住了,沒有反抗,而她嘗到那種柔和軟,就愈發(fā)貪戀,停留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和他分開。 晉殊追過來啄了她一口。 兩個人都沒有經驗,就這樣紅著臉,面對面愣住。 過了一會兒,也說不清誰主動,反正又糾纏到一起,他試著探出舌尖,被她輕咬了一口,從舌尖一路舔到了舌根處,唇齒融在一起,津液順著嘴角流出來,也分不清是誰的,親到透不過氣了,才喘息著分開。 就這樣親了好幾次,越親越熱,就撕扯著脫衣服。 可能是酒精,也可能是暗淡的燭光沖淡了羞恥,她主動幫焦頭爛額的晉殊解開自己的內衣扣子。 一對軟嫩的rufang才得見天日,立刻又被晉殊含住了大口吮吸。 她覺得有點癢,又有點舒服,俯下臉,輕輕蹭他發(fā)頂。 他仰起頭,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隨即抱著她起身,把她抵在墻上,她的腳觸不到地,只能纏住他的腰,兩條手臂也緊緊環(huán)住他脖頸。 他把她整個人壓在墻上,用力頂了一下。 一樣硬漲的東西隔著幾層薄薄的衣料直接撞上敏感的腿心。 她咬住下唇,腳趾難耐地蜷縮。 他繼續(xù)在那里碾磨,一下重似一下,直到她顫抖著痙攣起來。 他不動了,隔了一會兒,待她逐漸放松,才貼著她的耳朵啞著嗓子問:老師,你高潮了嗎? 這句話短暫地喚醒了林知若的師德,讓她有了片刻清醒,掙扎著下地,把他推遠了些。 但晉殊隨即就把她打橫抱起,進了臥室。 她被扔在床上,撩起裙子,脫掉了濕透的內褲。 晉殊伸了兩根手指下去,在她腿心滑動,找到半硬起來的那顆rou蒂,借著濕潤捻揉。 欲望的潮水再一次淹沒了她,她本能地合緊雙腿,夾住他的手,不知道是想阻止他,還是不讓他走。 是這里,他自言自語,這是老師的陰蒂。 說著,強硬地掰開她的腿,埋下頭。 最敏感的地方被毫不留情地大力吸吮,林知若咬著手,發(fā)出含混不清的呻吟,沒過多久,就一抽一抽地xiele身。 晉殊吞了好多,喘著氣抬頭,有點急迫地起身,把硬得發(fā)痛的那物抵到她尚在抽搐的xue口,試探著向里頂,guitou部分緩緩被吃進去,消失在rou瓣里。 xuerou在動 才有了這個感知,晉殊腦子里忽然一片空白。 林知若感覺到一股股微涼的液體射在自己腿心,但昏昏沉沉的,沒想到那是什么,只聽到晉殊懊惱地罵了一聲。 然后是抽紙的聲音,晉殊在幫她清理。 次日睜眼,看到身邊熟睡的晉殊,她恨不得一頭撞死。 好在他的父母還沒回來,林知若裹著毯子,輕手輕腳地撿起自己散落在床上、地上的裙子和內褲,又在餐廳找到了自己的內衣。 她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往門口跑,一只手才摸到大門的把手,就聽到了晉殊的聲音,老師。 她僵硬地回頭。 晉殊只穿一件T恤,站在房門口,暈著臉說:昨天是我的第一次 林知若臉色更加慘白,慌得口不擇言,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晉殊怔了一下,神色慢慢變幻,對不起?對不起就完了? 她低著頭,說:我馬上辭職。 你辭職我就報警。 可你是自愿的! 誰說的?晉殊理不直氣也壯,是你把我灌醉的。 我什么時候灌你了?你自己要喝酒的。 是嗎,誰證明?晉殊冷笑一聲,你是老師,你命令我喝,我怎么敢不喝?再說了,我還沒成年,又是你的學生,就算我主動,你也應該拒絕我,昨晚你還主動親我 林知若無言以對,只說: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還沒想好,反正你不準辭職,要繼續(xù)給我補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