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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去沐浴,進浴房前,他先去鎖了門。門閂摩擦的聲音讓林知若臉上一熱,果然,片刻后晉殊出來,又是一絲不掛,徑直跑過來,從背后將她抱個滿懷,迫不及待地沖著她把嘴撅起來。林知若故意裝作不見,惹得他急了,伸手扳她的臉,她才憋著笑扭頭,親一下他rou嘟嘟的嘴唇。晉殊還嫌不夠,把嘴撅成個鴨子樣,拼命往她唇邊送,一點矜持都不懂,逼得林知若起身往床邊走。她心底隱隱有些恐懼,怕再這么鬧下去,總有一天會被他破了底線。晉殊卻沒想這么多,只顧緊追不舍地到床上繼續(xù)纏她,她蓋上被子要睡,他也擠進去,假模假樣地安靜了沒一會兒,一根燙硬的rou莖試試探探地貼到她臀后,趁她愣神之際,還抓緊磨蹭了幾下。他之前從來不敢直接用這東西碰她的。林知若著實吃了一驚,翻身坐起,去看晉殊。他倒知道心虛,立刻擺出一副討好的樣子瞧著她。林知若目光滑到他腿間,皺了皺眉,道:“你自己弄就好了……干嘛蹭我?!?/br>晉殊用極乖巧的語氣道:“我想抱著你弄?!?/br>得寸進尺。林知若正色道:“下去,弄好了再回來睡。”晉殊立刻打了個滾,夾起腿道:“我要睡覺啦?!闭f完閉上眼睛,做出了熟睡的樣子。林知若拿他沒辦法,呆坐了一會兒,扯過被子蓋住他赤裸的身體,自己另蓋一床睡了。夜里,她迷迷糊糊地醒來,發(fā)覺自己的兩條腿正被晉殊抱著架在肩上,那滾熱的硬物正在她的大腿間來回抽插,隨著這動作,他的馬尾辮一晃一晃地掃過她細白的腳踝,癢得鉆心。被擺成這樣的姿勢,做這樣的用途,著實有些超出了她的想像,以至于一時間都不知怎樣反應(yīng)好。晉殊見她醒了,連忙加速往她腿縫里狠撞幾下,身子繃緊射在她腹部,然后慢慢放開了她的腿,去拿干凈衣服給她。林知若大腦空白著躲在簾子里換了衣服,才一出來,又被晉殊死死抱住。他嗓音低低地道:“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了……你別罵我,先抱抱我。”林知若近乎本能地抬手輕撫他腦袋,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你……要不還是到那院兒里住吧?!?/br>晉殊手臂收緊,哼哼幾聲。林知若又道:“我們這樣本就不妥,我怕再這么下去……真的會出事?!?/br>“出什么事?”晉殊問:“懷孕?生娃娃?”他輕笑一聲,“那不是正好嗎,說不定你爹會把你嫁給我,你以前不是很想跟我成親嗎?”他對婚姻大事,總這么兒戲。但他的最后一句話還是問得林知若臉上一紅,躊躇半晌,低聲問:“你怎么想?”晉殊不假思索地回答:“我無所謂,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了。”林知若勉強一笑,帶著點兒苦澀,低頭親親他額頭,道:“不是這么簡單的?!?/br>她要考慮的太多了。晉殊卻無牽無掛,心里只在乎她一個,所以能輕輕松松地道:“反正我不跟你分開?!?/br>林知若逗他道:“我嫁了別人呢?”晉殊嗤嗤一笑,親昵地蹭蹭她頸窩,膩聲道:“那太好啦,你先說話不算數(shù)的,就算我在婚禮上把你搶走,關(guān)在地牢里吊起來日日夜夜地cao,把那個東西插到你嘴里去,射得你滿身都是,你也不能怪我,是不是?”“……我開玩笑的。”晉殊甜甜地說:“我也是?!?/br>這一夜,林知若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我必須想個辦法說服爹爹?!?/br>而晉殊鴕鳥似的埋首在她懷里,滿心幸福,以為明天也能繼續(xù)抱著她一起睡。那只代表著門主令的朱雀出現(xiàn)時,晉殊正在午睡。他現(xiàn)在的作息和林知若是一樣的,每天中午都要小憩片刻。忽然一串尖利到撕心裂肺的鳴叫聲在房中炸開,是掛在窗邊的那只烏雀拼命撲騰著翅膀,在籠子里撞來撞去,顯然陷入了極度恐懼當(dāng)中,神智已經(jīng)錯亂。早已睡醒、正在做針線的林知若抬起頭來,看到窗臺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只拳頭大小、羽毛火紅的雀子。就是這小東西嚇破了烏雀的膽。林知若起身想去驅(qū)趕它,卻被晉殊一把拉住。他死死盯著那小紅雀,沉默好一會兒才開口,道:“我要走了?!?/br>————————舊的加更還沒搞定,新的加更已經(jīng)珠突猛進_(:3」∠?)_不如你們把我的肝拿去吧,蒸炒煮炸隨意……由于我的價格改動,導(dǎo)致有些已經(jīng)買過的讀者又要買一遍,真的很不好意思,重復(fù)購買的讀者請在po上開一個文,到微博上把充值和文的截圖發(fā)我,我通過打賞你們的文把po幣返給你們。雖然很麻煩但我只知道這一個方法……如果有更簡便的方法,歡迎大家留言告知。下本書一定開始就把價格定好,避免出現(xiàn)這種情況。44<馴貓記(小小)|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44<馴貓記(小小)|PO18臉紅心跳44當(dāng)晚,晉殊就結(jié)清銀兩離開了林府。一天。兩天。三天。竟如石沉大海,再無音信。林知若本以為憑他的粘糊勁兒,一處理完那邊的事,立刻就要生出翅膀飛過來的。紫菀照例開始怒罵晉殊,林知若卻有些憂心,怕他是出了什么事。一天林知若晨起梳妝,發(fā)現(xiàn)自己鬢邊的一縷頭發(fā)被齊齊切斷,只剩了孤單單的半截在耳畔垂掛著。伺候她梳頭的紫菀也發(fā)現(xiàn)了,脫口就說:“肯定是那臭小子偷偷來過了!”一邊說,一邊把這半截頭發(fā)編進發(fā)髻里藏起來。也是這一天,太子殿下將煙雨樓的侍衛(wèi)盡數(shù)召了回去。臨走時,黎峰帶著幾個精銳來跟林知若告別。將要走時,已到了院門口,一個侍衛(wèi)忽然又轉(zhuǎn)身折回來,語氣生硬地說:“小姐,您別等,貓妖不會回來了?!?/br>他叫肖楊,年紀輕,話卻很少,平日里林知若總聽其他侍衛(wèi)打趣叫他“悶葫蘆”,不知怎么會忽然過來,跟她說出這樣一句話。他一回來,其他人也跟著返回,聽了這話,一時都是沉默,但沒一個反駁。靜默片刻,還是黎峰先開口,“肖楊,記住自己的身份,主子的事是你該管的嗎?”肖楊閉口不言,姿態(tài)仍是倔犟。林知若暗暗打量他,在他腰間看到一個小小的紫色香囊。她記得鬧采花賊那段日子,肖楊一直守在紫菀房門口不挪窩。若是他常跟紫菀在一起,聽她絮叨,就難怪會忍不住為小姐抱不平了。林知若望著黎峰,道:“黎大哥,究竟出了什么事,你告訴我吧。”黎峰本來也沒打算瞞著她,于是講出事實:“御煞門和七毒教,跟了四殿下。”而林全忠卻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