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
安撫
趙鄴舍不得放開陳令安,與她廝混了一夜。 她身上似裹著一團火,輕易就將他燒得體無完膚。 陳令安也不大舒服,他身上硬邦邦不說,還讓自己含著她的東西,堵了幾個時辰,xuerou都快沒了知覺。 趙鄴偏還食不知髓,生生將她給弄醒,碩大的物什再次蘇醒過來,直抵到她深處,戳得她小腹隱隱作痛。 唔陳令安坐在他身上,扭頭看著屏風后,那處已透著光亮,你不該回了么? 今日無事。趙鄴扶著她的腰肢啞聲道,安娘,你動一動。 她下面就沒有干過,腫脹的花rou毫無縫隙緊緊貼著他鼠蹊處,黏糊得不像話,將他roubang根部恥毛全浸濕了。 男人粗壯的陽具一路撐開內壁,撞開閉合的宮口,cao至花心最深處。 她忍不住抽搐了兩下,連帶著xuerou里頭裹著的roubang劇烈地痙攣,趙鄴悶哼聲,又喚她:安娘 陳令安原本真不大想弄了,可讓他這么一攪合,身子里漸漸生起了股令人焦慮的空虛感。 他剛喚了一聲而已,她已自己抓扶著男人兩側胯骨,腿縫間夾著根深色碩物磨蹭起來。 陳令安面色坨紅、櫻唇微啟,鬢發(fā)早散亂在肩處,她扭著腰肢嬌媚動人地呻吟著,胸前那對乳兒輕晃。 濕潤溫暖的內壁緩緩taonong著男人的yinjing,趙鄴眼緊盯住身上這妖孽似的婦人,不夠,遠遠還不夠。 他掐著她的腰身,撐起她的身子,把她往上略提了些,埋在她里頭的棍子順勢滑出幾分,紫黑色的粗物露了小半截在外。 只下一瞬,他便松了手,借著她身子的重量,狠狠撞坐下,再次將roubang整個吞沒下去。 趙三兒!她驚叫一聲,碩大的guitou猛地往上抵,也不知戳到哪里去,又深又脹,她唇邊溢出難捱的呻吟,你輕些啊 在這床笫間的男人從未聽話過,一遍又一遍,他扣著她的身子掌握主導權,隨著小婦人起起伏伏的動作,guntang的欲望一次次擠入早紅腫不堪的縫隙里。 他那東西本就比尋常男人大上許多,將她身子全扯開,婦人雖經驗不少,但她渾身上下無不精養(yǎng)著,哪經得住他這樣莽撞的折騰。 陳令安讓他cao得恍恍惚惚,在他身上xiele兩次,最后完全失了力氣,整個人含著他的roubang癱軟下去,就伏在他胸前嬌喘著。 趙三,你這餓了多久啊都說男人要修身養(yǎng)性,你年紀也不小了,當注意些才是她好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低聲抱怨了兩句。 你嫌我年紀大了?趙鄴面色沉了幾分,大掌攫著她的臀瓣,腰腹使力頂著她猛烈地抽插戳弄,直撞得她呻吟不止。 只好心叫你仔細著身子而已你又發(fā)什么瘋唔啊 男人接連撞了數十下,這才在她身子里射出一股股jingye,還是死死堵著她泄的。 趙鄴摸著她汗?jié)竦陌l(fā),道:你莫不是忘了自己還比我年長兩歲,別再整日弄些人在莊子上。 說完他便有些后悔了,但陳令安僅輕笑了聲,并未說旁的。 安娘趙鄴干巴巴道。 陳令安勉強從他身上翻下,笑道:趙三兒,做人可不能太貪心,你那奴婢呢,叫他送水進來罷。 王守英就在外面,只等趙鄴吩咐,就將東西都備好送了進來。 趙鄴親自伺候她梳洗,他俯身站在她身后,不大熟練地幫她擦拭著背。 陳令安輕撥弄著水面:趙三,你如今日子也不大好過罷,天家之事我不敢妄加猜測,但圣人娘娘去歲急著試探,可不就是怕你行差踏錯。 她什么都明白,卻不想在當下跟他扯破了臉。 趙鄴手下一頓,爹爹這兩年受道士蠱惑,竟信了那延年益壽之術,沉迷于煉丹,且還自稱教主道君皇帝,身子愈發(fā)不好。 而他至今未立太子,娘娘也是恐生枝節(jié)才做出試探之舉。 此事是我娘娘不對。趙鄴道。 陳令安搖頭:圣人為你打算而已,臣女并無怨言,只她該是猜出你我二人糾葛了罷。 她自個兒從浴桶里站起身,趙鄴忙扯了一旁錦布來把她裹住,唯恐凍著了她。 娘娘并未多說。趙鄴道,安娘,你我自小認識,我斷不會侮辱了你的。 當是安撫好了他,陳令安覺得頭疼又好笑。 無非是待他榮登大寶后納了自己入宮,這男人總歸想著兩全其美,他說不會辱了自己,難不成要許以后位么。 至于陳元卿,他的態(tài)度陳令安不用多猜都能想到。 她歪著頭嗯了聲。 趙鄴見她興趣缺缺,她之前一心想與自己斷了,這會兒未反駁怕也暫且是為了睿哥兒方虛與委蛇。 如今到這般地步,已是兩難,他不知自己還能如何是好。 他甚至恍恍惚惚地想,為何兩人會到這樣境地,若那年他推了娘娘送來的宮女,她是不是會嫁他,不止睿哥兒,她生的那玉姐兒也當是他的。 可這念頭剛起就讓他自己給掐滅了,他府中三個子嗣,雖不是她生的,但他為人父,與他們血脈相連。自有責任,也有感情,如何能輕易抹殺了去。 還有他的妻妾,雖各有各的小心思,卻沒有大錯。尤其顧氏,她是自己發(fā)妻,他從未在外人面前落了她的體面,這多年的夫妻情分擺在那。 趙鄴暗嘆了口氣,只能揣著明白裝糊涂,抱緊了她。這心肝兒已長在自己身上,深入骨髓里,動一下都要疼個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