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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落的發(fā)絲,柔弱無骨的小手,讓瞿先既癢又痛,頗有些難耐,嘴上卻依舊安撫著陶稚,“好,芝芝做得真好……對,摸一摸它……”他的手也未停歇,抬高那豐潤的臀,望向其下桃源腹地的入口,伸手輕輕撥弄。陶稚覺得癢,輕輕地扭蹭,招得瞿先忍耐不住,手指趁勢送了進去。陶稚悶悶一哼,“哥哥你在做什么呀?”她臀部扭動,想將體內的異物弄出來。瞿先的手指卻隨著活動,努力開拓起花口。嘴上不斷地安撫她,“芝芝是不是覺得里面癢癢的,哥哥在幫芝芝止癢呢?”陶稚的一聲“哥哥”讓瞿先心懷激蕩,不過此夜刺激多了他反而淡定了些許,安撫的聲音將本就迷糊的陶稚迷得越發(fā)混沌。她閉眼感受了一下,確實覺得下身癢癢的,她撒嬌地蹭蹭,嬌聲道,“多謝哥哥!”瞿先壓住心火,卻壓不住身下直接的反應。只聽陶稚詫異,“咦,哥哥,它怎么哭得越發(fā)厲害了。乖啊乖,莫哭了,莫哭了~”今夜的芝芝如此活潑,如此招人,瞿先忍不住探入第二根手指對著她的敏感摳弄,陶稚略帶無力地伏下身子,焦嬌德呻吟,一團綿軟正壓在了瞿先的陽物之上。陶稚的花壺因著調養(yǎng)與歡愛的滋潤,瞿先手指愛撫這一會兒,那里已然花蜜潺潺,花口微張,可以承歡了。瞿先將人拉轉過身,回到面朝自己而坐的姿勢。他卡得好,陽物正埋在陶稚的花谷處,花瓣張開,無力地包著柱身。而那陽物卻不老實,使勁磨蹭著陶稚的下身,頭部還調皮地頂弄花谷上頭的小珍珠。惹得陶稚坐不住,伏在瞿先的胸前,帶了些哭音輕聲地喚著,“哥哥,哥哥,我癢……”瞿先伸手輕輕托起兩瓣彈軟的臀rou,下身對準花口緩緩入了進去,“芝芝,好芝芝,哥哥來給你止癢了?!?/br>陶稚隨即被扶起坐直,那陽根直入到深處,二人都是悶哼一聲。瞿先輕輕抽插兩下,見陶稚并無不適,“芝芝,你覺得哪邊癢,自己動一動搔一搔,好不好?”陶稚只覺下身又癢又脹,扭了扭腰肢,體內的東西微動,似乎果然解了解癢。他沒有騙自己,陶稚果真自己前后搖動起腰肢來。只是她胡亂搖動,毫無章法,體內敏感之處未得安慰,反被撩撥得越發(fā)癢了。陶稚也失了力氣,她委屈地趴在瞿先胸前,“哥哥……”瞿先安慰地吻了吻那微嘟的唇,“沒事,哥哥知道芝芝那里癢,哥哥來為芝芝止癢。”下身隨之大力頂弄起來,一只手解開陶稚的肚兜扔在一邊,接著與陶稚十指相扣,穩(wěn)住她隨浪潮起伏的身體。陶稚胸前的兩只雪兔兒更是失了桎梏,上下跳躍得歡實。長大了些的身形與那越發(fā)紅艷的尖尖果兒,在陶稚聲聲嬌吟中肆意揮畫,潑出一片rou波,劃出兩道朱色。瞿先忍不住抬頭埋入那雪團里,輪流嘬弄教訓起兩個調皮的孩子。陶稚閉眼昂頭,胸脯不自覺地向前挺著,將軟rou送到瞿先嘴里。她此刻什么都不知曉,只覺得下身酥麻無比,只顧得似哀似喜似泣地嬌啼。而花谷里如有意識般,自顧自地吸吮著瞿先的陽物,哪怕被它逼得xiele幾波,無力了幾遭,接著竟越來越綿軟緊致,終于榨得那陽物挺在花谷深處噴發(fā)出來。它自家也終于又到了一回,緊緊一縮,花谷里泌出更多花蜜,外面的小孔里也噴出小股清澈液體。陶稚已然無力,身子下?lián)涞臅r候,正將那雙乳堆上了瞿先的臉。而下身里,瞿先未拔出的陽物在花谷軟rou的輕柔撫慰中,竟又漸漸硬起,陶稚似有所覺輕輕呻吟了一下。瞿先大掌包住雪兔揉捏,嘴唇則吻上陶稚面頰,輕啄安撫。陶稚眼角泛紅,微微睜眼,眼里是嫵媚的滟滟波光,“哥哥~”瞿先已忍不住開始第二輪征伐,床榻開始繼續(xù)晃動,紗帳搖曳出曖昧之影,內里傳來他隱約的聲音,“…酒是個好東西呢…”窗外圓圓的十六月,灑下一片銀白。夜還長吶。第十一章·琴瑟感覺今日也得不甚好,雖然今天是個有趣的制服py【捂臉】------第二日酒醒之后,陶稚是頗覺羞于見人的,特別是那個枕邊的人。只是這卻怎么能避得開。不過她看著瞿先神色與以往無甚差別,似乎什么都沒發(fā)生,她都要懷疑那是自己做的一場春夢了??上氲阶约荷硐掠行┠[脹的花蕊,如廁時花口里流出的幾絲白灼,還有胸上的艷紅印子,這豈是她做夢可以解釋得了的?再想想瞿先素日里的厚臉皮,陶稚不由得有些憤憤,他為什么可以像什么都發(fā)生過一般呢?可自己也覺得這般思緒無理取鬧,他是男子,當然不會像自己一樣害羞。他若是打趣自己,怕是會讓自己羞憤更甚,更覺尷尬吧。其實,他是可以與她更親昵一點的啊……陶稚避而不想心頭的那份小小失落。反倒是暗恨酒水,立誓再也不嘗。在榻上小憩反倒招來一腦袋胡思亂想,她孩子氣地翻滾了幾下,嘟著嘴用薄被蓋住了頭。不經意觸碰到胸口的飽滿,她有些臉紅,但還是將自己的手覆了上去。他好像很喜歡自己的這里,每日醒來,都能察覺有雙大手包裹在胸前。他的手是很大呢,她自己是包不過來的——似乎它們比出閣前長大了許多吧?還有那處。自己的身體他應該是都很喜歡吧?她記得他游走過全身的唇舌,雖然羞人,她卻能感受到他對自己的喜愛與尊重。她突然很想見到他。喚采薇幫自己洗漱更衣。陶稚坐在窗前扎著針線,時不時地向外看看。等到見到瞿先的身影,她便欣喜地起身,她不曉得自己的臉上喜悅與眷戀的神色早將那羞澀蓋過去了。瞿先是個沒有機會都要制造機會的人,面對自家娘子的變化,他豈能不好好把握?天真的小白兔怎能敵過獵人的引誘與呵護,乖乖地便自己走入了彀中。二人一時情濃。瞿先也未曾忘記慢慢引導芝芝成長,他是知曉她于丹青一道上的天分的。前世他們夫妻也曾一同賞評作畫,他還教過她刻印裱畫。他是頗慶幸自己于此有些興趣,更有些靈氣的,不然的話此刻何以能引得芝芝入到書房來呢?陶稚被瞿先淘得的前朝古畫引到了書房,其后便是??土?。賞畫,仿作,再到繪一繪自家園景。瞿先像個先生,陶稚愛聽他講,后來更忍不住問他。他也像個學生,敏而好學,他不懂的他們便一起翻書查找,或等他求教回來再教她。陶稚不知道自己竟然能與瞿先說這許多話都嫌不足,更不知道自己可以每天過得如此開心。笑容幾乎每時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