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克斯的壞心眼
香克斯的壞心眼
有時候也是會討厭香克斯的。 躲在沙發(fā)上午睡的時候,娜奧米不期然之間想到了這件事。 因為jiejie的孕期漸長,一向在意生意的女將也逐漸放寬了心態(tài),開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關(guān)閉酒館。連在店里幫忙的娜奧米也有了大把時間偷閑。趁著天氣正好,躲在光線暖融融的后院客廳里睡午覺。 她翻了個身從側(cè)躺轉(zhuǎn)正,柔順的黑發(fā)隨著動作簌簌從靠枕邊滑落,脊背循著沙發(fā)蓬松的弧度懶洋洋地軟下去,柔韌的小腹卻挺起、勾勒出流暢的曲線。 她沒有睜眼,只是保持著這樣愜意的仰躺姿勢,指尖覆上小腹更往下一點的那部分、那個小小的朱紅色傷疤紋身,就停駐在那隱秘的地方。 就是這里,也就是在這個沙發(fā)上。 她呼吸急促了起來,輕而易舉地回想起來上次她與香克斯打鬧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姿勢。香克斯有時候真的很討厭,他比最頑劣的孩童還要壞心眼,又仗著自己的力量一向無往不勝。每次娜奧米偷襲他失敗,就會被得意洋洋的那家伙摁著撓癢癢。 她最喜歡的人一整個都靠了過來,那感覺真的令人毛骨悚然,卻又難以抗拒。 成年男人的手掌寬大而有力,一只手就能捉住少女纖細的雙腕,越過漂亮的臉蛋向上扣住,逼著縮成一團的娜奧米袒露出柔軟而毫無防備的腹部;對待那雙亂踢亂蹬的腿更是嫻熟,屈膝分開女孩兒筆直修長的雙腿就把人死死的定在了沙發(fā)上;輕而易舉將她的尖叫和被迫脫口而出的笑聲都壓進了自己的懷中。 香克斯身上總是縈繞著濃郁的酒香,就好像是喝了太多酒而腌制入味了一般,除此之外還有些許咸咸的汗水氣味,并不會讓人討厭,娜奧米甚至覺得有點喜歡,有時候她靠在他懷里的時候,就會像只感興趣的小貓一樣皺著鼻子嗅來嗅去但那個時候就不一樣了,鋪天蓋地的、香克斯的味道沉沉地壓下來,無孔不入的霸道氣勢,第一次讓她清晰地意識到什么是屬于雄性的荷爾蒙氣味。 好恐怖,被香克斯整個人籠罩住的感覺好恐怖呼吸急促到不得不把香克斯的氣味吸入得更深,就好像血液中流淌著的都是獨屬于他的氣息,又哭又叫地掙扎或是緊張的情緒讓渾身都熱了起來。 最敏感的腰際被捉住在他指尖摩挲,連皮rou帶內(nèi)臟都酸軟的不像話,連脊椎都仿佛被拿捏住了一樣又麻又癢地叫她躺不住。笑意哽在喉頭化作斷斷續(xù)續(xù)的喘音,掙扎著想要求饒,卻被呼之欲出的笑意攪碎成奇怪的聲音。 不、哈啊不、要香! 不知不覺就變得更過分了,是自己不應(yīng)該掙扎嗎? 混亂的頭腦竟有一瞬想要反思自己,可身體本能想要逃避那作亂的手卻難以克制。 結(jié)果反抗間能夠動彈的余地被那粗壯有力的腿擠壓得更不像話,飽滿腿根貼緊他硬邦邦的膝蓋,軟膩腿rou都被擠出滿溢的弧度。 男人制住她并不比制服一只小貓更困難,怯怯的初生花苞被膝蓋頂著揉開,醒出爛漫的浮花浪蕊,掙扎的聲音里帶上了泣音,她的眼眶濕潤了,狼狽不堪地弓起腰來、活像一尾被生生捉住的鯉魚。 嗚哈、好好怪嗚! 求饒被理所當然地忽視了,耳畔全都是那個人的喘息、笑聲,得意忘形得寸進尺的要求,還有、還有不行、不要這樣,太奇怪了、要變得不像自己了! 她像是被捉住要害的小獸,拼盡全力想要掙開那捏住自己的敵人卻毫無效果,被逼無奈地只得被動承受掠食者的一切襲擊。甚至為對方全然忽略了她的訴求而感到不可思議和惱怒。 不要啊,腰要沒力氣了、要軟下去了啊,不好討厭 前所未有的快樂夾帶著恥辱感油然而生、她因那不受控制的軀體慌亂地連汗水都淌了出來。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了,只能急促地呼吸著,在暈頭暈?zāi)X失去方向感的不安里,不知所措地夾緊了頂著自己腿根的膝蓋。 濕淋淋的肌膚摩挲間發(fā)出黏膩的聲響,她幾乎癱軟下去,就好像血rou都要如汗水一般流淌干凈,只留下蒼白而纖細的骨殖,可卻又有一口不服輸?shù)臍膺煸谘屎?,叫她生生在墜入深淵之前、用蛛絲勒緊了脖子。 濕潤得過分極了,狼狽得不像話,可香克斯爽朗的笑聲卻叫她像是回光返照一般生出一股力氣,一頭栽進近在咫尺的胸膛,狠狠咬住那緊繃而顯出飽滿弧度的肌rou,把顫抖聲帶震出的瀕死聲音帶著淚水一起藏入其中。 她羞恥的、絕望的,卻又是仿佛尋求解脫一般迫不及待地,在他的懷中在這全世界中最安全的地方,在最喜歡的他的懷中,痛哭失聲的被逼到了堪比瀕臨死亡的巔峰。 最討厭香克斯了。 娜奧米心跳和呼吸都紊亂的不像話的半睜開眼睛,那雙宛若黑珍珠一般靈動的眼眸已經(jīng)盈滿了水光,淚水循著已經(jīng)紅得不像話的臉頰淌入鬢發(fā)間。 她難以啟齒的,羞愧地蜷起身體,那被紋身的地方隱隱燃燒著、小腹抽搐般的蜷縮又自我強制的展開,就好像是那天一樣,渾身都戰(zhàn)栗著、被可怖的酥麻感征服了。 只是想到了那一天而已、只是想到了香克斯做的壞事而已。 她就這樣的、可悲的,狼狽的啊??!討厭! 娜奧米沉默著翻過身,咬住枕頭氣得嗚嗚地叫、就像那天惡狠狠地咬住那個壞蛋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又在他不明所以的痛呼和求饒里惡狠狠地咬他咬得滿嘴都是血腥味。 是故意的嗎!?還是無意的!?直到這時候娜奧米才仿若主動伸手去觸碰火焰一樣地探究那天的疑惑。越是禁忌的、越是不應(yīng)該理會的,卻又越是引人注目。 她羞恥不已的回憶著、卻怎樣都無法確認到底、難道是是自己太敏感,才會那么丟人嗎? 她好半天才驚慌地抬起頭,大口大口喘息著緩解差點因沉浸在回憶里而把自己憋過去的尷尬,紅潤的臉頰上淌出汗水,被她拱得亂七八糟的黑發(fā)凌亂的垂落、卻生出一種充滿野性的美感。這初初成長的、初嘗愛樂滋味的年幼小獸,一拳打在了軟綿綿的棉花枕頭上、一腔半是恐懼那過度的快樂,半是忍不住去回憶的渴求,她痛斥出聲。 可惡的香克斯,給我等著! 全然不顧午睡之前她還滿是眷戀地想著香克斯什么時候能回到這里,想要找他一起玩耍的純真愿望。 纖細的指尖插入發(fā)絲之間梳理著、她宛若掙出水面一般甩開了黏在肩頭背后的亂發(fā),娜奧米抿緊了薄薄的唇,遷怒般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沙發(fā),慌張地一躍而起,像是觸電了一樣忙不迭地掙脫那仿佛舊日重現(xiàn)一樣的環(huán)境, 她赤足踏在木地板上,快快地跑去找不遠處正在午后陰涼處小憩的jiejie。 那有一下沒一下?lián)嶂约和ζ鸬男「?,?yōu)哉游哉的jiejie睜開眼睛,碧色的眸子中映出女孩兒慌慌張張卻刻意掩飾的模樣,仿佛悉知一切又包容一切的女人輕輕笑了起來。 怎么了,我可愛的娜奧米? 和香克斯不一樣,柔軟的、帶著芬芳玫瑰香氣的手指拂過她還噙著淚水的眼角,卻叫遲來的愧疚心盤亙在她的喉頭,叫她不自然地收斂了眉眼。 我去遠島買點東西吧,jiejie有需要帶的嗎?要不要再給它屯點奶粉之類的? 它、她硬邦邦的說著,就好像jiejie肚子里的那孩子還是某種令人恐懼的珍奇異獸,卻勉為其難的為它著想一下。而jiejie只是忍俊不禁,輕輕點了點她的額頭: 這個點嗎?已經(jīng)下午了噢。 現(xiàn)在的話還趕得及最后一班渡輪,我明天再回來就是了。明亮的黑珍珠在眼眶中轉(zhuǎn)著,娜奧米一副打定主意了的態(tài)度,脫離了那曖昧難明的叫人不僅重溫舊夢的環(huán)境,那仿佛追著她不散的熱度也慢慢散去。 嗯那好吧,來,給你零用錢。 jiejie輕笑著縱容了她的任性,扶著小腹準備起身去給被嬌慣長大的meimei一些任性資金(她總是這么稱呼給娜奧米的零錢),娜奧米剛剛還在心里罵著可恨的香克斯呢,這會兒又喜滋滋地跳了起來: 沒關(guān)系,香克斯給我的零花錢還沒動呢! 她依戀的,小心翼翼地貼著jiejie親了親她的臉頰,又輕又快地逃走了。 香克斯啊。 坐在原地的jiejie撫著自己的肚子,若有所思地垂下眉眼。 那個罪孽的男人,真是的、到底要讓她可愛的娜奧米沒出息到什么程度才行呢? 早已飽識成人世界種種的女人笑嘆了一聲、又緩緩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香克斯嗯,到底有沒有發(fā)現(xiàn)呢~ 青少年期朦朧的對成年人世界的探索,不想在喜歡的人面前丟臉的自尊心,太青春了。嘿嘿,太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