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8
書迷正在閱讀:女主今天也很苦惱(nph)、色情游戲生存法則[NPH]、你知道我要說什么吧(姐妹純百)、【ABO】無處可逃、向日葵 【1v1】【校園高H】、親愛的偏執(zhí)狂、瀆神、快穿之她要成王(H)、德不縛我(出軌,1v2)、campus hunter
退下。甄妙長舒口氣,起身走到窗邊,搬開放在窗臺上的那缸彩魚兒,把窗支開。沁涼的風吹來,素色的衣袍迎風擺動,及腰的長發(fā)海藻般鋪散著。素衣黑發(fā),眉目如畫。落在羅天珵眼底,也不由生出驚艷來。很快把突如其來的旖念揮去,羅天珵現(xiàn)出身形,輕巧的從窗口跳了進來。落地無聲。甄妙長舒一口氣。“東西呢?”羅天珵開口便問。“你跟我來?!闭缑钫f著領他去梳妝臺前。這時聽到阿鸞的聲音:“姑娘,奴婢先把床鋪好。”甄妙一瞬間呆住,傻傻望著羅天珵。羅天珵不由分說抓住她手腕。把她拽進了碧紗櫥里。芙蓉雕花的一字床寬大華麗,羅天珵毫不猶豫的拉著甄妙躺到床上,扯過繡著仕女采蓮的錦被把二人遮住。隨后忍著怒火問:“不是說好今夜過來,一個丫鬟你也打發(fā)不了?”甄妙同樣郁悶:“你動作太快了好么,我還沒來得及打發(fā)……”阿鸞已經(jīng)抱著被褥走了進來。見青紗微晃,卻不見了甄妙的人影,邊向碧紗櫥走邊道:“姑娘不是要練字么?新的床單還沒換呢?!?/br>甄妙忙道:“趕了那么遠的路,我覺得乏了就沒有練。阿鸞,我已經(jīng)睡下了,就不必再換了。”阿鸞站在那猶豫一下:“那好?!?/br>甄妙和羅天珵對視,一起松了口氣。就聽阿鸞又道:“姑娘,青鴿隨您去華若寺,這幾日也辛苦了,婢子已經(jīng)跟她說好,今日就由婢子值夜吧?!?/br>“值夜?”羅天珵瞪著甄妙,臉更黑了。甄妙急忙道:“阿鸞,先前不是說過,不用你們值夜的嗎?”阿鸞抱著被褥站在那里:“姑娘,白芍jiejie說了,值夜是婢子們的本分,不能因為姑娘仁慈,我們就沒了規(guī)矩。婢子被褥已經(jīng)帶來了,就在您腳下打個地鋪就行?!?/br>腳下?打地鋪?看著身邊的男人,甄妙都想撞墻了。祖母,早知道白芍殺傷力這么大,孫女等出閣再要她成么?丫鬟中,阿鸞倒算是規(guī)矩的,甄妙沒發(fā)話,就站在那里不動,等著她吩咐。甄妙慶幸進來的不是青鴿,不然那丫頭此刻恐怕已經(jīng)沖到她床上來了。“阿鸞,如今天涼了,你一個姑娘家打地鋪將來要落下病根的,這我可是絕對不答應的?!?/br>阿鸞看了看,抱著被褥轉(zhuǎn)身:“那婢子就在外邊榻上歇著吧?!?/br>甄妙這次不好再說什么了,不然非引起阿鸞的疑心不可,不情愿的嗯了一聲。羅天珵臉已經(jīng)黑成鍋底了,湊近甄妙耳邊。咬牙切齒道:“她在外間榻上睡,我怎么辦?”看著近在咫尺的臉,甄妙臉騰地紅了。只是豬頭,只是豬頭。甄妙閉了眼喃喃的念著。睜開眼??吹搅肆_天珵殺人的目光。“抱歉,我聽得見!”甄妙……那邊阿鸞已經(jīng)把被褥鋪好,又道:“姑娘,婢子見您手腕上青了一片,拿了化瘀膏來,給您擦一擦吧?!?/br>甄妙嚇得差點從床榻上跌下去,劇烈咳嗽著道:“別進來,我出去?!?/br>邊下床邊解釋:“化瘀膏氣味太大了,別弄得碧紗櫥里都是藥味兒?!?/br>手又被拉住。轉(zhuǎn)身無聲的詢問。“信箋?!绷_天珵用口型說道。甄妙點了點頭,踩著鞋子走了出去。阿鸞話不多。只是仔細給甄妙抹了藥膏,并沒追問這淤青是怎么來的。甄妙總算松口氣,起身走到梳妝臺前:“我拿個釵把頭發(fā)挽一下,太長了總壓著。”不動聲色的把壓在最底下的信箋抽出來,轉(zhuǎn)身進了碧紗櫥。站在床邊。卻猶豫了。之前是事發(fā)突然,可現(xiàn)在床上還躺著個大男人,就這么爬上去太需要勇氣了。這時候的羅天珵心思都撲在信箋上,見甄妙站在床邊發(fā)呆,一把把她拽倒,壓低了聲音問:“信呢?”啪的一聲,甄妙條件反射打了他一耳光。羅天珵到底自控力好些。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只是怒氣沖沖瞪著甄妙。甄妙目光下移。羅天珵跟著往下看,這才發(fā)現(xiàn)她半邊胸脯壓在了他一只胳膊上。訕訕把甄妙推開一些,羅天珵也覺得委屈。完全感覺不到好么?前一世,可不是這樣啊——咳咳,想太遠了。“姑娘。怎么了?”“有個蚊子,被我打死了。”甄妙發(fā)現(xiàn)這謊話說多了,也就流暢了。黑著臉從袖中拿出信箋遞給羅天珵。羅天珵接過信箋,并沒有直接打開來看,反而望著甄妙。“你干嘛呢。還看不看信?”甄妙聲音壓得極低的問。羅天珵這才低了頭,默默看著信箋上的內(nèi)容。入目是熟悉的字形。沉默良久,羅天珵苦笑。他怎么忘了,小時候,是他的好二叔親自給他啟蒙,手把手教他練字!原來,他以為的投懷送抱,攀附權(quán)貴,在對方眼里,同樣是言而無信,薄情寡義!那一世,他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沒有看清呢?看著甄妙,羅天珵覺得心情復雜極了。如果說以前他覺得這個女人不知羞恥,不可救藥,那么現(xiàn)在他承認,最初的最初,是他的問題。甄四,不過是被他二叔選中的罷了,不是她,依然還會有別人。可是,他的冷落忽視,就是她紅杏出墻的理由嗎?看著羅天珵糾結(jié)的神色,甄妙暗暗撇嘴。完了,她的未婚夫,蛇精病又發(fā)作了。不由自主往旁邊挪了挪。可惜一字床雖寬敞,那是相對一個人說的,兩個人擠在一起哪還有地方挪。甄妙這一挪動,整個人就掉了下去。羅天珵手疾眼快把她抓住撈了起來,低聲嗤笑道:“笨蛋,你是不把你的丫鬟招來不罷休嗎?我是不介意的?!?/br>“你還好意思說這些,這封信,你敢說不是你寫的?”甄妙破罐子破摔,伸手狠狠擰了羅天珵胳膊一把。反正他又不敢出聲!羅天珵果然又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問:“如果我說,這封信真的不是我寫的,你信么?”